对了,还有一点
这可是一位执掌两尊圣器的三品大宗师啊
这一战,应该是意想不到的精彩,天启老鬼想想就激动
诏书连出。
锦衣卫情报网全面启动。
赵元开下令,圣驾在道浮城休整一夜。
入了超凡境炼化人皇帝气的赵元开其实已经不怎么需要休息了,曾经的日落而息,变成了如今的三天一息
超凡境的寿元上限激增到了三百年,反馈下来便是生命机能流逝速度的减缓,以前一日知疲倦,而今是三日才感到精神衰弱
但,超凡境终究只是赵元开一人。
饶是青忧和霍去病这样九品圆满的存在,五日之内横跨整个天启高原两次,又连番出手征战,太疲倦了
更不要提那些内家境的将士们了。
而今,天启高原彻底归汉,州治府虽定在了道浮城,但谁敢直接入驻前朝帝宫道浮宫
从道浮城起驾亲征天启山之后,留守的玄甲军配合锦衣卫凉州所千户胡图,早就将道浮宫打理干净,成了天启高原最尊贵无上的天子行宫
这一切赵元开都看在眼中,算是默许。
道浮宫毕竟位居帝宫之列,作为州府,不太合适,立为天子行宫倒是名副其实
行宫之中,留有数十夏女,按天启州人的说法,是能歌善舞的夏姬。
夏姬之舞极具特色,因为天启高原离天最近,信仰飞天,夏姬之舞的内核就是飞天
衣带飘飘,身姿动人,舞动之间极尽声色之美
不过,赵元开没有什么雅兴。
道浮宫沐池正殿的四壁之上,春图依旧在,侍奉天子礼沐的青忧脸颊总是绯红烫人。
赵元开只是温柔淡笑,倒也安分。
入寝之后,也只是轻搂着青忧,忍住杂念,让怀中疲惫到沾上枕头就梦好齁齁鼻息匀的美人安然入睡
确实太累了。
也经受不住其他的折腾了。
在关雎宫的时候,向来作息规律、还是武道妖孽的青忧每每在侍寝之后,只要没人呼唤,就一定会傻乎乎的睡过头heipheip
heiphe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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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破晓天明
霍去病将玄甲军的两万主力调出,连同虎豹骑和五千白袍轻骑,列阵道浮城北门之外
那是玄甲军奇袭道浮城的路线
益州战场混乱,又是诏书频出之时,不适合走
赵元开再披金甲,没有任何的耽搁,直出北门
三万兵马下天启高原,入西凉高州高台,而后直入中州,贴着长安城而过,直接剑指益州
这一路几乎没有任何的休整
从武百官列阵官道叩拜,而赵元开愣是没后停歇驻足
西夏战败,天启高原归汉的捷报再一次的遍传大汉,引万民振奋。
天子为国而战,过国都而不入,更是一段千古佳话
再有二十天便是过年了。
这一年的大汉,发生了很多事情,巨变惊天,但万民所幸
连番不断的捷报,在战火侵扰之外的汉土之上一次又一次的振奋人心,迎合着年关将至,处处一片祥和美好和盛世可期
天子过国都而不入,这是佳话
但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佳话的背后,整个国朝军武主力在版图之上的又一次拼死转移
一条从中州长安,到洛阳,到冀州的战略后勤补给线以穿点成线的方式,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彻底搭建
三路兵马,从三个方向,以东西跨越式的大节奏东突
赵元开亲率的三万骑兵,从天启州道浮城北上凉州,横穿中州,直接插入冀州腹地
陈庆之的白袍军在接到诏令之后,当机立断,先行一步
这两万精锐之中的精锐,天子师麾下唯一的百战之军,明明是两万步卒,却生生跑出了骑兵的机动效率
从汉郡以南直接回撤北上,沿着汉水沿岸从宁康到奉阳,穿渝州,入冀州,整整提前一天抵达冀州,和赵云会师
而最后一路,就是终于完成磨刀练兵、此刻士气如虹的五万背嵬军,李存孝只带五百飞虎猛卒,直接并入背嵬军,听从岳飞的统一指挥
这一路大军的前期路线跟陈庆之完全一致,抽身北上,趁着汉水冰封之际,切入宁康战场,沿着汉水岸东进
不过,这路兵马穿渝州之后,再次东推,直接推入青州
三路兵马,以冀州青州为据点,直接将整个苍黄山脉彻底的隔绝与汉土之外,让其三面被困
而最后一面,便是极东北方向以苍黄山脉为天然屏障的、前朝余孽的后花园,幽州
从接到诏书的那一刻起
陈庆之的白袍军只用三天三夜,直接陈兵到位
大汉天子亲率的玄甲军主力,过国都而不入,日夜不停,用了五天四夜,横跨整个汉土版图
再是岳飞的背嵬军,完全靠两条腿,愣是紧跟玄甲军之后,布兵战略要位
没有知道这些天子师三军为了大汉盛世而战,到底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们没有怨言,他们无所畏惧。
将令所知,无畏所至
他们拼尽一切换来的,是大汉的岁月静好,是连接大捷之下的盛世可期
岁末,年关。
这一年的大汉子民前所未有的期待这个年,他们早早就开始备着年货,处处欢歌载舞
可另一边heipheip
玄甲军行军至洛阳郡境内之时,赵元开明显感觉到这些兵开始体力不支了,开始有人跌落马下
但,就是没人抱怨一声
回首看去,各个都是咬着牙,红着眼
那些坠马而下的都很突然,看似毫无征兆,其实早就体力不支,却一直死咬着牙不吭声,不拖累
赵元开终是不忍,下令休整。
令霍去病传令下去,找出体弱不支者,就地送入地方府衙疗养。
但赵元开没想到的是,那些明明撑不住了,被强行送走疗养的悍卒,竟然如同蒙受莫大耻辱一样,死活不依
那一刻,赵元开心中叹谓啊heipheip
他很清楚,也很笃定,属于他的天子师,已经养出了那个对于军武力量来说最重要、最至高无上而神圣的东西
那个东西,叫做信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