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接着说道:“如果是我们担心的那种情况那童大小姐那面恐怕反而更加不妙。”
白丰台道:“亨哥,您的意思是童大小姐也有问题不能吧。”
“我不是说童菲。”范克勤道:“我是说,那梦泽如果真有问题,那么以前,童大小姐的那些买卖,恐怕那梦泽都有一些手段在其中了。所以你让兄弟们调查他的时候也小心点,别让他发现了。但是看他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他不像是专业人士。又或者他有点着急了也是不一定的。”
白丰台想了想,说道:“亨哥,会不会是童大小姐的父亲跟他说了什么啊。虽然现在你是贸易货运公司的老板,但如果真是童大小姐的父亲跟他说的,那么事情应该是没那么遭。”
“嗯。”范克勤道:“确实不否认这种可能性吧。再加上童大小姐的父亲前几天确实过来找那梦泽单独谈过,他们聊了什么,咱们并不清楚。但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是童大小姐的父亲跟他说的,让他小心一点,甚至是试探一下我。哪能是什么意思呢
无非是以下几种情况罢了。第一,童父不放心我。怕我把公司的事,弄砸了。但这一点的话,肯定是没事,因为目的很单纯。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我没有经营过这方面的公司。就算这个娱乐公司经营的不错,但隔行如隔山,叮嘱我小心点,那肯定是没有错的。
第二种情况,就是童父自己本身就有问题。可是根据我的观察,不像是这样的。仔细想一想,童大小姐之前,就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将药品卖给狄锦文,童父可并为反对,而且是支持态度。在这之后,狄锦文也收到了货,并且是合作了多次,都没有出什么意外。这说明什么说明童父确实没问题。
第三种,那就像是我们说的了。那梦泽可能是见了什么人,被什么人影响了。他想要帮小鬼子。另一个方向,那就是那梦泽对童家的情感还是挺身的,处于这一点,来好心的提醒我总之,这件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的好。”
白丰台表示明白,说道:“那我同时给那梦泽上手段,童大小姐的父亲”
“你不用顾忌我的面子。”范克勤说道:“为了以防万一,一样上手段。但童父毕竟是老江湖了,不能让他察觉出什么。不过他到底是外行人,不是专业人士。所以兄弟们盯住他的难度并不算太大。但不可以自己大意,真的认为对方是外行,就疏忽了,那反而会坏了大事,这一点,你要好好嘱咐兄弟们。”
“明白。”白丰台说道:“我会转达清楚的。”
“还有一个人。”范克勤说道:“也一样要上手段,艾成山。”
“是。”白丰台说道:“那顺藤摸瓜,正好也把那个艾成山要介绍过来的新买家也盯住。看看对方什么来头。”
“对。”范克勤说道:“弄清楚还是很重要的,说不定,可以从他那看出不少东西。”
白丰台将烟头掐灭,起身告辞而出。范克勤只要等着调查结果就行了。不过也就是下午的时候,那梦泽又来了。
“怎么了”范克勤问道:“出事了”
那梦泽皱眉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李田野,我们没找到。”
“是联系不上”范克勤说道:“还是说这个人失踪了,所以才没找到”
“失踪了。”那梦泽说道:“按照上次留的联系方式,本来约李田野什么时候取货。但是怎么的都联系不上。然后我就让人到他的住址去了一趟,根本没有人。”
范克勤道:“没问街坊邻居什么的”
“没有。”那梦泽说道:“这种事,不好打听,在让邻居记住,反而不好了。”
这个李田野,那梦泽虽然不清楚,可是范克勤却比较清楚。再之前一段时间,调查铁路的晏星纬的时候,范克勤就感觉,晏星纬应该是地下党那面的。当然,他这个只是用自己出色的推理能力推测出来的。
而李田野买药,隐隐的跟晏星纬有所联系。范克勤判断,李田野就是为了我党,过来购买磺胺粉的,伪装成走私商的地下党员。
不过当时,范克勤不打算深查,要知道,地下党的警觉性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而且你要想要有实质性的证明对方的身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有了这个推断就行,也不敢深查,万一查了之后再给我党填了麻烦,那不是更不好嘛。
所以范克勤就装作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根本也不参与。只是暗暗关注,如果对方没有获得药品份额的时候,在想办法帮对方一把。不过,最终李田野得到了其中一部分药品,范克勤也就没有任何动作,这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可是现在,那梦泽反应说李田野联系不上了。范克勤立刻在心里冒出两个字:“阴谋”当然,就算最后没有什么阴谋,但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范克勤看了看那梦泽,对方还是一副询问怎么办的样子,倒是看不出什么。于是他想了想,羊装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道:“当初可都说好了的。现在他是自己消失不见了,跟咱们可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就算是把他的那一份份额卖给别人,可不算是咱们违约。这样吧,你先联系其他人,但是要小心点。毕竟现在李田野失踪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咱们还不清楚,所以要低调,换个交接的地方,提前把药品分散藏好,然后他们付了款子,让他们自己去拿。这样咱们就不用出头了。安心收钱就得了。”
“是个好办法。”那梦泽道:“我这就回去按您说的办。不过李田野失踪了,咱们要不要弄弄清楚啊万一这里面真有什么事,别在真的牵连到咱们。”
范克勤沉默了片刻,道:“还是别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