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勋接着往下说道:“下面一层他没有处理的结果。我们用铅印,将这个痕迹复原出了之前的字迹。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所以痕迹有点快要平了,不怎么清晰,只还原出了几句话。其中有一段话的意思是,他跟一个名字里带伊干夫三个字的人说:往上海会面,做好准备。
至于说,在上海哪里会面,做好什么准备,通过复原出来的字迹,看不出来了。但这个名字里带着伊干夫三个字的人,我们查到,在上海驻军司令部一个直属的情报机构,真正的名称我们不知道,取了个内部代号:叫灰黄埔。
这个灰黄埔机构。有一个官员,名字里就带着这三个字,叫瑠伊干夫。这是咱们以前,破获了不少潜伏的日谍小组,缴获了密码本,专家破译后,并监听了截下了一些小鬼子的电报内容,发现过的一个名字。当然啊,也可能是假名字。说起来,这里面你也有功劳呢。”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要真是鬼子的驻军司令部那还真有麻烦。瑠伊干夫,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后,就立刻帮你找一找。”
两个人碰了杯,每人干了一个。当然,孔欣然一个女的,就用随意了。喝不喝看她自己的。
那说这种事就当着孔欣然的面说当然了,孔欣然跟庄晓曼是一个样的。属于机要秘书。关键就在于机要两个字。要是生活秘书,那当然要背着了。再者,钱金勋这一次带她过来,就是要一起完成任务的,而且孔欣然就是钱金勋的心腹,肯定是没有必要瞒着她。
范克勤再次倒满了酒杯,道:“这事着急吗”
“着急。”钱金勋说道:“戴老板跟催命判官似的。不过还是以安全为重,咱们不能够按照他说的节奏来。要不然,没准备自己扔进去了都办不成事,你按照你的节奏来吧。”
范克勤笑道:“行吧,我争取抓点紧,但你说的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很必要的一个状态,要不然只会坏事。另外,在东海路那面,一百三十六号,二零二,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备用安全屋。如果一旦有意外发生,你可以和孔欣然立刻转移过去。”
“东海路。”钱金勋道:“我记住了。”说着,往后舒服的靠了靠,放松道:“来吧,多长时间都没加了,咱们哥俩好好喝两杯吧。哎,你没事吧”
“没事。”范克勤端起杯,道:“但你说的好像你能陪好我似的。”
两个人说是这么说,但肯定不能放开量。毕竟都要加着小心,所以每个人六瓶啤酒就不再多喝了。毕竟他们俩都算是酒量好的,钱金勋差点,但正常装的啤酒,喝个十二、三瓶还是没问题的。
范克勤体质特殊,跟特么喝水似的。所以他的酒量到底如何没人知道,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至于孔欣然,好像也挺能喝。有一种说法是,女的如果能喝就没男的什么事了。但是孔欣然的分寸感还是很强的,就一共才喝了一瓶,只是陪着而已。毕竟要留一个绝对清醒的,以防万一。所以,范克勤,钱金勋也不劝她酒。
三个人分开后,范克勤立刻就开始联络白丰台。让他给鬼子驻军司令部里的一个内线,下达探查瑠伊干夫,和户光誉的事。
话说,驻军司令部里的一个参谋官,叫二挺木寿树的三十九岁的中佐。在之前被发展成了内应。这个家伙在收服时,一样要做完全的准备,如果对方不答应的话,直接弄死。
不过二挺木寿树这个家伙,虽然最开始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选择了生命和金钱。然后写下了保证书,拍摄了照片,留下了录音等证据。
收到了白丰台指令后的二挺木寿树,再一次的做了一番心里挣扎。但最终还是开始秘密的调查起了驻军司部,直属情报机构的情况。话说,他本来就是中佐级参谋官,平时能够接触的机密计划,行动,文件,人员之类的,并不在少数。jujiáy
再加上这个家伙从这个鬼子的驻军司令部存在开始,就一直在内部工作,可以说对内部的情况是非常了解的。
当白丰台派人联系他,并把瑠伊干夫和户光誉两个人的名字,还有户光誉的相片让他看了之后。户光誉他肯定是没见过,但是瑠伊干夫,和直属情报机构联系在一起后,他心里就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然后二挺木寿树,像往常一样工作,只不过开始暗暗留心直属情报机构的情况。再加上白丰台派过去的人,给了他一个大致的时间。所以他用自己平时查阅资料的情况,偷偷的阅览了一些资料。最终让他发现,瑠伊干夫,正是直属情报机构的明田正章。他的化名,或者是外联用名,叫瑠伊干夫。
有了这个突破后,接下来的一切反而变得容易了。毕竟都在一个范围办公,真要是有心监视一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会不行呢。
监视了一段时间背后,二挺木寿树终于发现了一个情况。瑠伊干夫,也就是明田正章,每天下班后,不会立刻回住的地方,也不留下加班了。而是去往一个叫做,夜空如梦的俱乐部。其实说白了,就是里面能够跳舞,喝酒,看表演,但实则是个技院的地方。
要是平时,有人到了晚上,比如说下了班后,去这里,即便是看见了,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多想。顶多觉得,嗯,行,这小子挺会玩啊。也就是这个了。
但现在知道了一些情况的二挺木寿树,已经是有心人了。再有心人的眼里,明田正章晚上下班后,一次班都不加了,直接就走,然后还是上技院这种地方。这特么就百分之百是不正常的。
不过二挺木寿树没有冒失,他发现了后,只是将这个情报原原本本的,上报给了自己的联络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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