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武穆遗书,郝健心情大好,当即将木盒贴身藏好,准备下山。
直至此刻,他才心中恍然,“我特么终于明白我需要什么了传说中的居家旅行之必备,储物戒指”
如果有这玩意儿,也就不用大包小包的往身上挂了
怀里揣着银子,现在又揣着武穆遗书,腰间还挎着剑,幸好来时将二胡放在客栈了,否则身上大件小件的,活像个逃荒的
大侠风采何在
刚出洞口,忽然阴影里转出一个人来。
郝健不防,这身影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从铁掌帮禁地出来。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尴尬。
“裘千仞”郝健心中一凛,急忙拔剑以待。
眼前的老头儿,不正是裘千仞么
裘千仞一怔之间,便看到郝健拔剑在手,当即喝道:“呔你这小娃娃是何人竟敢擅闯禁地快快束手就擒”
郝健细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裘千仞,无论是气质还是压迫力,和刚才在山麓石屋所见都判若两人
“我该不会遇到裘千丈那个逗比了吧”郝健心中一动。
说起裘千丈,和“三头蛟”侯通海堪称本世界的卧龙凤雏
这家伙实在是射雕世界“大魔术师”,一手魔术玩的出神入化,不但郭黄这种小年轻被骗,就连江南六怪这等老江湖也上过当
甚至原著中就是因为黄蓉看穿了裘千丈的把戏,所以对真的裘千仞不在意,结果被一掌打的差点凉了
而郝健没想到自己来取个武穆遗书,居然就这么尴尬的邂逅了
沉吟了一下,郝健缓缓道:“你是谁”
“老夫乃裘千仞是也,江湖人送雅号铁掌水上漂”裘千丈一捋长须,摆出了一副前辈高人的姿态。
还别说,拿捏的是挺像的。
郝健又沉吟了一下,疑惑道:“你确定吗”
裘千丈一怔,“老夫这身份还能有假想当年”
郝健打断道:“你的名字哪来的”
裘千丈又是一怔,“名字当然是老夫的爹取的,怎么了”
郝健微微一笑,“你爹就这么叫你”
裘千丈懵逼的点点头,完全不知道郝健这话什么意思。
“你爹这么叫你,所以我也得这么叫你”郝健疑惑道。
“不然呢”裘千丈茫然道。
“这么说的话你爹要叫你儿子,是不是说我也得叫你儿子”
裘千丈彻底懵了,点了点头,却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那我叫一下,你敢答应吗儿子”郝健笑嘻嘻道。
裘千丈顿时怒了,“小娃子,你焉敢戏耍老夫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了一个杯子,捏在手上转了几圈,旋即右手猛然一推,掌缘击在杯口,“嘭”的一声,一个高约半寸的磁圈飞了出去。
他露出左手的酒杯,只见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断口光滑齐整。
郝健见状,不禁抚掌大笑,“好不愧是戏法大师”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子,扔给裘千丈,“接着”
裘千丈下意识的接住,随即恍然大悟,“你当老夫这是街头卖艺呢”
“嗯不是吗”
就在这时,山麓处人影绰绰,显然已经发现有人闯进铁掌帮禁地
不过,一道道人影都围拢在下面,却并不敢上来。
裘千丈一怒之下,径直朝着郝健冲了过来,“你这是找死”
郝健错愕的看着直直冲过来的裘千丈,“这家伙玩s玩的太嗨,把自己当真的裘千仞了”
冷笑之中,郝健身影一动,便倏的出现在裘千丈身畔,长剑抵住其咽喉,冷笑道:“裘千仞居然有这样一手漂亮的功夫我真是快被吓死了”文網
裘千丈吓尿了,当即老老实实的被郝健挟持着往山下走。
仅仅片刻,迎面又上来一个裘千仞,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该死的小贼,居然敢摸进我铁掌帮禁地说,谁派你来的”真裘千仞冷喝道。
郝健见状,沉吟了一下,道:“猴子派来的”
裘千仞一愣,“猴子是谁”
郝健嘿嘿一笑,“就不告诉你”
“放肆”裘千仞怒道,“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郝健摇摇头,“不信因为,我一定会在你拍死我之前先弄死我手中的这个裘千仞”
裘千丈闻言亡魂大冒,“弟弟,弟弟,你可不能啊哥哥这条命全在你手上了”
裘千仞蓦地发出一阵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子,想要老夫投鼠忌器你是打错如意算盘了我这兄长一直以来用我的名号在外招摇撞骗,我早就想弄死他了今天正好将你们一并了结”
“别啊弟弟,弟弟我再也不敢了”裘千丈吓坏了。
裘千仞却充耳不闻,身影一展,瞬间奔了上来,速度极快
还未等裘千丈反应过来,裘千仞就已经一掌拍在了裘千丈胸口
猛烈的功力透掌而出,裘千丈“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内脏碎肉
就连郝健都被余力震的倒退了两步。
“弟弟”裘千丈生机已绝,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裘千仞。
他是真的没想到裘千仞居然会对他下死手。
死不瞑目
郝健也不由得震惊于裘千仞这家伙的心肠之冷酷
他缓缓抬起了手中长剑,今日这一战必定是生死之战了对自己的亲哥哥都是这样,何况别人
裘千仞看也不看裘千丈的尸体,阴沉的看着郝健,“现在,到你了”
其声音冰冷沙哑,毫无感情色彩。
“铁掌水上漂来吧”郝健脸色凝重,握紧了手中长剑。
风起之时,裘千仞与郝健同时而动
裘千仞再次展现了他那超绝的轻功身法,黄昏的山上,其身影拖出一串残影,真身瞬间便欺至郝健身前,一掌拍出。
郝健不敢怠慢,同样运起了九阳神功,内力流转全身之际,郝身法全力展开,避开掌风的同时,一剑削向裘千仞的胸口。
剑掌相交之际,一股无形的涟漪荡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