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中只剩下了郭靖、郝健和秦南琴。
“郝兄弟,那我也要赶路了”郭靖道。
关于郭靖、华筝和黄蓉之间的三角故事,郝健也不愿干涉太多,这种感情上的事儿,他自己都没什么经验,拿什么教郭靖
如果硬要说的话,郝健还是那句老话
心中无女人,拔贱自然神
送走郭靖之后,郝健含笑道,“走吧,咱们也要上路了。”
南琴怀中抱着小红,亦步亦趋的跟着郝健走出客栈。
两人迤逦而行,这一日却是到了杭州。
西湖之畔,“断桥残雪”本是西湖美景之一,只可惜如今正值盛夏,没有雪,桥下尽是十里荷花。
看到这宜人的景致,郝健都有种心旷神怡之感,环顾一圈,桥边的一家酒肆映入眼帘。
只见这酒家并不大,但处在这无穷莲叶之畔,甚为清雅。
“走,咱们去吃点东西,顺便赏花。”郝健笑道。
南琴立刻就开心的跟上。
来到酒家,入内坐定。
要了三四个小菜,一壶花酿,两人对坐小酌赏荷,心情极为畅快。
就在此时,酒肆又走进来几人,四下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忽的大喝道:“好啊你这小子原来在这儿,还老夫宝蛇来”
郝健闻声看去,顿时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进来的这几人,可不正是完颜康为首的赵王府一伙儿,彭连虎、灵智上人、沙通天和梁子翁俱在,怒吼出声的正是“地中海老怪”梁子翁
“什么宝蛇”郝健故作不知道。
梁子翁怒道:“好小子,还敢抵赖老夫的宝蛇,宝蛇,老夫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二十年啊那天晚上,你们闯入王府,若不是你偷了老夫的宝蛇,喝了宝蛇之血,欧阳公子的群蛇怎么会惧怕于你”
郝健:“”
这秃头小宝贝居然变聪明了
都会推理了
彭连虎看着郝健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闻言狠声道:“粱翁,还跟他废话做什么宁杀错,勿放过正好趁此机会,了结了他对这种奸猾小子,大家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并肩子上”
完颜康看着郝健,心中也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家伙气的差点吐血的岁月,冷着脸道:“彭寨主说的不错龙王,上人,大家围住这臭小子,别让他跑了”
四大高手很是默契的围住了郝健和秦南琴,沙通天大喝道:“鬼门龙王办事,不想死的,都赶紧滚出去”
酒家之中,酒客们一看这场面,纷纷急急忙忙奔出门去
酒保和掌柜一脸土色,掌柜的颤颤巍巍道:“各各位大侠本店小本经营,店小利薄大,大,大侠们可”
完颜康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金叶子,随手抛给掌柜的,“够不够”
掌柜的用牙咬了咬,大喜之下,连忙和酒保们夺路而逃。
“郝健,你我真是久违了啊”完颜康微笑之中,缓缓走到一边的桌子旁,飘然坐下,慢悠悠道。
郝健亦是微笑道:“是啊,久违了完颜康,你这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还得再涨涨记性”
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四个家伙还真是不足为虑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西毒欧阳锋不知道有没有在附近了
完颜康俊脸上阴霾一闪,显然又想起了之前赵王府的憋屈。
旋即,他又露出了笑容,“今天,可没丘处机、王处一之类的帮你了正是,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今日,便是我卷土重来,一雪前耻之时”
“小王爷好文采真是随手作得好诗”彭连虎赞道。
完颜康:“”
明明被拍了马屁,可完颜康却满脸的尴尬之色
“扑哧”秦南琴不禁笑出了声,“郝哥哥,这小矮子好没文化,杜牧的诗句居然说是这小王爷作的”
郝健笑嘻嘻道:“看看,连我家南琴妹子都比你这千手人屠有文化不学无术,你自己练的武功秘籍,自己都看不懂另外,小康啊,我这儿也正好有一句诗,你且听好:王府走狗今虽在,卷土重来还送菜”
完颜康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贱意笼罩过来,一张俊脸气的铁青
彭连虎则满脸惭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俗话说得好,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梁翁的宝蛇,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完颜康怒喝道。
郝健嘿嘿一笑,“可俗话还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哎,你能奈我何”
“俗话说,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是大丈夫,就赶紧承认”完颜康不服气道。
郝健又是一笑,“可俗话又说,兵不厌诈”
完颜康:“俗话说,日久见人心”
郝健:“可俗话又说,人心隔肚皮”
完颜康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这个家伙,猛然大喝道:“杀了他梁翁,他的血里说不定还有药力没消化,何不喝了他的血,不就知道了”
梁子翁眼睛一亮,“小王爷说得对啊小子,拿命来”
说着,梁子翁率先出手,整个人如同一只狐狸一般扑了过来,嘴里喝道:“看我野狐拳”
一出手,便是他赖以成名的辽东野狐拳
“夜壶拳你这套拳法是上茅房时得来的灵感”郝健怪叫一声,灵活避开。
与此同时,彭连虎亦是掣出一对镔铁判官笔,径直点向郝健的要害
郝健嘿嘿一笑,身子一扭,恰到好处的再次躲过彭连虎这一击的同时,不慌不忙道:“南琴,今天哥就纱窗擦屁股,给你露一手”
秦南琴:“”
“小子狂妄大家不用留手,一起杀了他”沙通天大喝之中,与灵智上人亦是围攻而上。
整个酒肆之中,霎时间劲风四溢,桌椅碎裂,乱做一团。
然而,在四大高手的合击之中,郝健却滑溜的和一条鱼一般,四人打了一通,却连郝健的衣角都没摸到。
郝健哂笑道:“看看你们四个,真的是”
“曹丕媳妇进了菜园子甄姬拔菜啊”
“这武功给你们练得,比我爹给我炖的猪蹄还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