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你全特么是水
这艘不大不小的船只孤独的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身后的桃花岛早已不见了踪影
船舱中,众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郝健讲故事。
“刚生下来不久,我娘就去世了而我呢,又体弱多病,我爹那时候为了给我看病,是借遍了村里的人”
秦南琴也是第一次听郝健讲他过去的事情,听到这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她又何尝不是爷爷辛苦带大的呢
“我爹总想着给我补营养,于是就养了几只鸡”郝健动情的说着。
“这倒是好主意养鸡,总有鸡蛋吃。”洪七公点头道。
“嗯,我娘在大漠也养牛羊,我就是喝牛羊奶才长得这么壮实”郭靖也忍不住道。
大家一下子都引起了共鸣,纷纷说道。
郝健顿了一下,这才接着道:“我爹经常让我挖蚯蚓给鸡吃这也是常事,只是有一次吧,我一边挖,鸡一边吃,结果一锄头下去,你们猜怎么着鸡头掉地上了”
众人一怔,旋即便是哄堂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郝健,你真特娘的是个人才”洪七公笑的前仰后合。
“小贱人,你说你这人鸡也没想到,这居然是断头饭啊”老顽童指着郝健,整个人都无语了。
郝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办法当晚,我爹就给我加了餐有些鸡啊,吃着吃着就上桌了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也是不小心的。”
老顽童边笑边道:“哈哈哈,也是毕竟,马有失蹄,狗有失爪嘛”
郝健闻言,脸色不变道:“没错王化”
说谁不是人呢
洪七公好笑道:“老顽童,你瞧瞧你瞧瞧,郝健不招惹你就算你烧高香了,你居然还主动去招惹他你骂得过他”
老顽童:“”
“哎哎哎,郝健呐,除了这件事,你小时候还有什么有趣儿的事儿吗”洪七公有些意犹未尽道。
他忽然觉得,现在坐船这么无聊,听听这别开生面的趣事儿还不错。
郝健沉吟了一下,笑道:“还真有。我永远都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感染了风寒,浑身烧的厉害我爹着急啊,于是就赶着车带我去镇子上的医馆就医,路上一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就在我迷迷糊糊之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对我爹喊:快先捞孩子啊,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牛车啊”
“鹅鹅鹅饿鹅鹅鹅嗝”洪七公再次笑出了猪叫声,“难怪你这家伙这么贱,原来是家族渊源啊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郝健感慨的点点头,“后来,我就问我爹,为什么不先捞我,你们猜我爹怎么说”
洪七公一边笑一边道:“怎么说的”
郝健平静的答道:“我爹说,时间长了孩子就能自己浮起来,牛车太重,可就彻底沉底了”
“自己浮起来”郭靖懵逼道,“为什么”
洪七公大笑道:“哈哈哈哈靖儿,你可真傻人淹死了可不就自己浮起来了”
郭靖后知后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秦南琴拼命的捂着嘴,拼命的憋着笑
老顽童笑道:“小贱人,你能活着长大,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命硬啊都说父爱如山,你这爹唉”
郝健依旧保持着平静,一本正经道:“没错父爱如山体滑坡”
及至傍晚时分,众人在欢乐之中回到了陆地上。
坐了一天的船,大家也都有些劳累,寻了个小镇客栈,便各自歇息。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用过早饭。
洪七公笑道:“郝健,老叫花子原本打算过几日便在岳阳召开丐帮大会,指定下一代丐帮帮主人选,如今因为要帮你老叫花子不得不再撑一段时间老叫花子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真的能扭转乾坤,赶走金人,恢复北地汉家江山”
郝健含笑点头,“必不辱命”
“那就好,如此老叫花子就放心了老顽童,你十五年未归,如今回到中原,有什么打算”洪七公又对老顽童道。
老顽童歪着头想了想,“也没什么打算先回全真教吧,看看马钰和丘处机那帮人也好。”
洪七公点点头,“这是应该的,全真七子怕是找你找了许多年了靖儿,你呢”
郭靖正想着华筝的事情,闻言懵道:“什么”
洪七公深深的看了一眼郭靖,沉声道:“靖儿,在桃花岛时,我就看你好像有心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郭靖自己想了好几天,越想越想不出办法,只好将蒙古大汗答应将华筝宫主许配给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顽童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郭靖啊,这有什么好烦恼的要我老顽童说,干脆一个都别娶须知,女人最麻烦了,听我的,千万不要招惹女人”
“别听老顽童瞎说”洪七公训斥道,“这事儿幸亏你没说,要不然,按那父女俩脾气,非得和恩断义绝不可我问你,你心里到底喜欢哪一个”
郭靖毫不犹豫道:“我心里只有蓉儿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说了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洪七公倒是不怀疑郭靖的话,他也清楚郭靖的性格,绝不是脚踏两条船的那种花花公子
“这样一来就好办了你只需要跟大汗说清楚就行了他对你和你娘有恩,这恩得报但成亲这事儿,不能混为一谈”洪七公严肃道。文網
郭靖重重的点头。
“郝健,你呢”洪七公又道。
郝健笑了笑,“自然是去襄阳”
“也好,那我们就在这儿分别吧老叫花子急着赶去岳阳,那帮大叫花子,小叫花子都等着呢”
“师父,保重”郭靖急忙叩头道。
洪七公点点头,扶起郭靖,拍拍其肩膀,旋即背起了大红葫芦,大步走出店外。
“小贱人,郭靖,老顽童也走啦”老顽童做了个鬼脸,亦是跃出门外而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