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沙雕鸟儿
一个飞不起来,一个不敢下去
看了半晌,郝健笑道:“行了,你们俩都回来吧学了一点皮毛,看把你俩得意的”
大雕摇晃着身子奔到郝健身边,低着头,似乎有些受打击了
至于小红,站在郝健肩上,颇为神气。
“你别欺负大雕,它年纪大了,飞不起来也不是它的错”郝健虎着脸,训斥了一句。
小红脑袋无力的一垂,想了想,落在大雕身边,伸出右翅蹭了蹭大雕
“这就对了嘛来,继续练武”郝健笑道,“你们俩也算是我贱宗的外门弟子了”
说到这里,他心中忽然又冒出一句经典的话语来。
“通天师弟门下弟子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不通教义,不修德行,合该上榜”
一晃又过去了几个月。
郝健靠着他超高的悟性和资质,终于将郝心法完善到了满意的地步。
单论这套内功心法的品质,其实已经不低了
虽然没有九阳真经的内功那般精深,但相对而言,其修炼的前置条件也降低了许多,其中融入了部分易筋锻骨篇的精华,用来做煌煌贱宗的基础功法最是合适不过
在此基础上,他还创造出了进阶版的郝神功
这一版就很接近他如今的心法了,乃集九阴、九阳以及郝心法之大成,绝对是最顶级的内功
不过,进阶版的郝神功也和其余诸多绝学一样,有着比较高的修炼条件
资质悟性之类的先天条件要求极高,而且必须将郝心法修至大成
这段时间,小红多次往返于深谷与襄阳之间兼职送信
内功入了门之后,小红飞行的速度提升了许多,尤其是持久力大大延长
襄阳与深谷这点距离,对它来说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这一日,郝健正在山巅修行。
忽的心有所感,抬眼看去,一团红影从远处急速而来,顷刻间便来到郝健面前,扑棱着翅膀,很是欢快,当然是小红鸟啦
“信来了信来了”小红似乎这样说着。
郝健从其爪子上取下一张纸条,看了一眼,这才恍然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这都快到华山二论了”
华山论剑二十五年一次,至于具体的日期,基本上就是在岁末
而现在天气渐寒,已进入了农历十一月,距离岁末也就不到俩月了
一晃,在独孤剑冢呆了快两年
几乎算两耳不闻江湖事了
不过,华山论剑不容错过,这可是本世界的武林顶尖高手二十五载一次的装逼盛会
“先天不论贱,如锦衣夜行”
“老欧啊老欧,两年前,杭州西湖之畔,你差点逼得本贱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次华山再见,却不知你进步了几分”
他从悬崖峭壁上飘然而下,来到了独孤求败埋骨的山洞,提笔写了一封回信,“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孟府何时杀猪宰羊不用等我,你们可以先宰”文網
写罢,郝健将信卷好,绑在小红爪子上。
小红熟练的点点头,扑棱一下,向着襄阳飞去
而郝健在小红走后,也准备回城了。
他看着大雕,颇为不舍的说道:“大雕,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大雕瞥了一眼石堆,又看了看郝健,明显很是犹豫。
郝健见状,心中了然,含笑道:“也罢,你既然想陪着独孤前辈,也好,你就留在此地吧”
大雕点点头,张开翅膀对着郝健拜了三下,仿佛感谢教导之恩一般。
郝健哈哈一笑,又对着独孤求败的埋骨石堆拜了三下,方才飘然出谷。
大雕送至谷口,怔怔的看着郝健身影消失在远处,突的引颈鸣叫,声音凄然,似是送别,久久不绝
听得谷内的菩斯曲蛇们瑟瑟发抖
这次的回信来的分外的快
郝健刚刚赶到襄阳城外,便看到了小红极速掠来的身影。
熟稔的解下回信,上面的回复很简单,就两句。
“还早得很你不回来我们怎么宰”
字迹娟秀,一看就是秦南琴的字
郝健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方才带着小红进城,直奔孟府。
来到门口,赫然看到孟宗政父子以及秦南琴等都含笑看着他
一晃快两年不见,秦南琴出落的越发可人,哪怕裹着厚厚的冬衣,依旧能看出其窈窕有致的身段。
不过,其气质中却多了几分英姿飒爽之态,显然变化颇大。
郝健神情一变,有些痛心疾首道:“南琴啊你怎么学坏了居然说你哥哥我是猪”
秦南琴抿嘴一笑,“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我既是哥哥的妹妹,又是哥哥的徒弟这不都跟您学的吗”
“没错没错师姐都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孟珙笑道。
郝健沉吟了一下,冷笑道:“呦呵,挺能拍马屁啊舔狗,舔狗,一无所有这么长时间不见,翅膀硬了啊”
说着,他欺至孟珙身前,抓住了孟珙的手臂,准备给这小子一点儿颜色看看。
孟珙本想着在郝健面前展现一下自己这一年半载进步的成果,结果连郝健的影子都没看清就被制住了
沉吟了一下,孟珙突然嚷道:“师父,你别碰我翅膀”
孟府门前,一片寂静。
孟宗政以手扶额,满脸的生无可恋
自从孟珙被郝健收归门下,这性格变得越来越奇葩了
郝健惊异的看着孟珙,又看了一眼秦南琴,他忽然发现,这俩小家伙现在越来越有他的风采了啊
贱道不孤,后继有人呐
进入孟府,郝健沐浴更衣之后,这才来到花厅。
孟宗政几人早已在厅中候着,看到郝健进来,其面色郑重道:“首领,您当初的预料简直神了金国在蒙古人面前节节败退,联合了西域的花剌子模,想两线夹击蒙军。可蒙人却怡然不惧,挥师西征据丐帮弟子传来的消息,蒙军已大破花剌子模,准备回师南征金国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