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之中,郝健与霍休彼此都明白这必然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因而都没有留手。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一下此时的战斗形况的话
那真可谓是吴亦凡和郑爽打架针疯相对啊
剑光与拳影飞速的碰撞之中,霍休的老脸越发的震惊。
仅仅片刻,霍休身上便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剑痕,血液从洗的发白的蓝布衣裳内层渗出来,看上去有些凄惨。
“霍老头,这次你的机关遁不灵光了,你打算从哪里逃呢”郝健一边出剑,一边不忘继续嘲讽。
比起上次大战霍休时那般竭尽全力,这次的他已经轻松了许多。
毕竟,独孤一鹤的实力相比霍休要高一些
虽然传闻中,两人都是同级高手,但在心态上却又有不同。
独孤一鹤算是一个比较纯粹的武者,从他花费数十年将自身刀法与峨眉剑法融合成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就能看出来,独孤一鹤对于武道的追求还是很高的。
霍休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唯一的欲望就是钱,武功对他来说只是附带的东西
庞大的青衣楼支撑下,霍休也很少需要亲自出手,以至于在对敌经验上也绝不如独孤一鹤丰富老到
相比独孤一鹤、西门吹雪、叶孤城、木道人等几大强者,霍休这个并列其实是有点水分的
而郝健这段时间又做了几个小任务,得了几颗内力丹,再加上剑法的精进,整体实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
此长彼消之下,不到五十招,霍休便已经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呼呼呼呼”霍休喘着粗气,双眼死死地盯着郝健,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哟,您这是背着手撒尿不服啊”郝健嗤笑道。
说着,他又是一剑斩出,道道剑光左右交错,如同龙卷狂飙一般。
霍休不敢怠慢,怒吼之網
郝健一进再进,霍休一退再退。
到处都是两人辗转腾挪而拖出的残影。
劲气所过,石室墙壁变得坑坑洼洼
就在剑拳相交的瞬息,霍休侧移寸许,右拳挡住剑锋的同时,左拳忽然化拳为掌,突兀的拍向郝健的胸膛。
郝健笑容不变,“你以为我只会耍剑”
他的左手也倏地探出,以掌对掌
双掌相接的瞬间,霍休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老夫就不信苦修一甲子的童子功还拼不过你”
拼内力
郝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之色
已经臻至一星级中期的他,放眼这个世界,除了传说中高深莫测的吴明小老头之外,恐怕少林的大悲禅师都不一定拼得过他
这可真是洗脸盆里抓王瞬,霍休脸上的狰狞之色就僵住了,只觉从对方掌中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怖真气,精纯无比
霍休直接被震飞,狠狠的撞在石室墙上,鲜血狂喷不止,气息更是瞬间萎靡
“不可能噗”霍休忍不住大叫道,又喷出了一口血。
“有什么不阔楞的”郝健冷笑道,“青衣楼楼主还真以为你这条老泥鳅加点盐,就觉得自己是海鲜了”
霍休一听这话,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陆小凤与花满楼终于来到了珠光宝气阁后山。
黑夜之中,山上那点灯光显得格外的明亮,那是一座小楼。
很快,两人便站在了小楼门前。
“终于还是来这儿了”陆小凤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这里会是青衣楼第一楼所在。”
花满楼明白陆小凤为什么要叹气。
他害怕这座小楼的主人就是青衣楼主,因为这座楼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他的朋友霍休的。
“可你还是来到了这里”花满楼微笑道。
“所以我宁愿我的判断是错的”陆小凤说罢,与花满楼一道儿到了楼前。
朱红色的大门并没有开,上书一个大字,“推”
陆小凤毫不迟疑的选择了推,一推即开。
走进大门,面前便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甬道。
走了一段,又看到了一个“转”字。
陆小凤带着花满楼依言而行,紧接着走上了一个石台,“停。”
说停就停。
花满楼疑惑道:“让你停你就停”
在他的印象中,陆小凤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陆小凤笑道:“这里有一百零道机关都能让一个人死十次,加起来就是一千八百次我没有那么多命,所以我停。”
话音未落,脚下的石台已经开始下沉。
落到了一个石室之中,只有一个石桌,上面摆着两碗酒,“喝”
陆小凤根本不管有没有毒,端起碗就喝。
花满楼还未喝,便闻到了一股令他站不稳的香气,心中一动,立刻端起碗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轰隆声中,旁边的墙壁忽然移开,露出了一道暗门。
墙上不再是一个字,而是一行字。
“欲知楼主是谁,请看以下三点。。。”
陆小凤呆愣了半晌
“陆小凤,这次提示的什么”花满楼疑惑道。
陆小凤懵逼道:“三点呢在哪呢”
花满楼走到墙壁旁边,摸了一遍,面色古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所谓的三点,就是后面那三个小点”
两人同时心中大震,这种骚操作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出来
“石桌上的不是好酒,陆小凤,想要喝真正的美酒,还是过来吧”
暗门深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小凤与花满楼再震,“贱人兄”
“霍休不是青衣楼主郝健才是”陆小凤失声道,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郝健那个贱贱的样子与青衣楼主这样的人物联系起来。
“是与不是,进去一看便知。”花满楼淡淡道。
两人走进暗门,又是一条很长的甬道
尽头转个弯,一个石室便映入眼帘。
石室一览无遗,一个身着洗的发白的蓝布衣裳的老者瘫在边上,浑身到处都是伤痕,看到陆小凤进来,涣散的目光略微有了焦点。
“陆小凤,你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