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
陆小凤震惊不已,虽然他没见过霍休出手,但他很清楚霍休的实力有多强
目光一转,便看到了安坐一边的郝健,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二胡。
“贱人兄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青衣楼主”陆小凤长叹道。
郝健用关爱制杖的眼神看着陆小凤,“内个,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陆小凤理所当然道:“我猜这里是青衣楼第一楼,而你坐在这儿你不是青衣楼主谁是”
郝健大笑道:“哈哈哈哈陆小凤,你果然是陆小凤一下子就排除了一个正确答案,选择了一个错误答案”
“为什么”陆小凤问道。
“麻烦你清一下你脑袋里的凤凰屎呗按照你的推理,你也可以是青衣楼主,花满楼也可以,包括这个霍休也可以”郝健真服了陆小凤这脑回路了
正确答案都躺在你面前了,你特么还要选错的
你到底想水多少章啊
不知道现在都收费了吗
陆小凤:“”好像有点道理啊
“先喝杯酒吧,清一下你的凤头里的凤凰屎”郝健好整以暇道,随手指了一下旁边的酒坛子。
陆小凤也不客气,他知道就算郝健真的是青衣楼主,也绝不会用下毒这种办法来害自己。
倒了一碗酒,陆小凤仰头一饮而尽,“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美酒酒也喝了,贱人兄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这里究竟是不是青衣楼”
郝健微微一笑,“我的规矩你懂想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才行。”
“尽管问。”陆小凤洒脱道。
“对个下联吧,我这上联是:博一博,好事多磨。”郝健略微沉吟了一下,便随口道。
陆小凤目光转向了旁边的花满楼,“花满楼,这是你的强项”
花满楼摇头道:“这个我能听出来郝兄这个上联应该有典故,只是花满楼才疏学浅,不知其中典故”
郝健嘿嘿笑道:“这个对你们来说是有点难了算了,我告诉你们下联吧,战一战,腰缠万贯。附带横批:坤坤下蛋。”
陆小凤:“”
完全听不懂郝健在说什么。
“陆小凤,你猜的不错,这里的确就是青衣第一楼。”郝健淡笑道,“你现在好好猜猜,青衣楼主是谁”
花满楼忽然道:“我不是青衣楼主,贱人兄也不是,陆小凤也不是”
陆小凤的目光转到了霍休身上,“真的是他”
花满楼道:“应该是了,陆小凤,你好好想想,青衣楼的势力有多大”
陆小凤若有所悟道:“青衣楼,号称一百零百零八楼,这么说的话,人数至少过万了”
花满楼道:“你还算少了,如果再加上烧火的,做饭的,跑腿的,怎么也得数万人才对这样庞大的势力,每天需要的开支是多少即便是我花家的财力,恐怕也供养不起。”
“没错别看我随手能拿出这么一沓银票,少说也有数千两但依旧算是穷鬼。”郝健自嘲道。
陆小凤明白了,“花满楼家都养不起的势力,在场的人,也就只有霍休了也只能是霍休了。”
不是说他想不到,只是他真的不愿意相信霍休就是青衣楼主。
“不过,霍休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他的财富应该都归你所有了吧贱人兄”陆小凤道。
郝健摇摇头,“霍休的财富确实惊人,但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吸引力包括劳什子青衣楼”
射雕世界的皇帝都懒得当,还在意霍休那点钱
就好像你要给王校长打赏超火或者说给苏州捐款一样,简直就是金盆子里扔铜板嘛
郝健才不会在乎霍休那三瓜俩枣
陆小凤一愣,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郝健,似乎想要看出郝健在说谎一样
“陆小凤,他根本就没问过我一句钱的事情”霍瘫痪休叹息道。
“金鹏王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陆小凤又问道。
“金鹏王早就死了,丹凤公主也早就死了上官飞燕假扮丹凤公主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过是霍休想要得到闫铁珊和独孤一鹤那两人分走的财富,外加灭口罢了,至于上官飞燕与霍天青,都只是霍休的棋子而已”郝健很难得的解释了一遍。
陆小凤怔怔道:“原来,上官雪儿已经将事情告诉了我,只是我没有相信而已”
一时间,陆小凤的心中竟然变得空落落的。
忽然,他追问道:“可是,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郝健笑道:“秘密,大智大通不是号称知晓一切么,你如果想知道,不妨去考一考大智大通或者,结束金鹏王朝的事情,转而来调查我,我不介意的。”文網
陆小凤忽然一笑,“哈哈哈,贱人兄身上充满了谜团,我当然很好奇我想,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好的。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很想知道陆小凤,你的灵犀一指究竟是不是任何兵器都能夹住比如,我的独孤利剑”
郝健说话之间长身而起,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
右手握住了剑柄,缓缓拔剑,动作古拙,透着一股奇怪的小心翼翼。
气机牵引之下,陆小凤全身犹如被针扎一般,只觉得全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一股生死危机从心底升起。
他这一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危险,但没有任何一次给他这一刻的感觉。
还未出剑,就令陆小凤脸色剧变
刹那之间,一抹明艳到极致的剑光闪过
这一剑炫丽的难以形容,仿佛漫天星光被纳入了石室之中,大放异彩。
锋芒之锐利,气息之高昂,精神之强盛,天上地下,恍若无敌。
陆小凤飘然而起,犹如一阵清风,全身真气沸腾起来,聚集于右手两指。
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陆小凤只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在这一剑之下拔到了最高,旋即手指倏地点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