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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元璋也是红了眼睛,马皇后这才止住了悲伤,起身安慰起了朱元璋,这对夫妻相识于微末,是真的患难夫妻,他们之间的情感,是很多人都无法体会的。
就这样,两夫妻相依偎在一起,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忧伤。
而在应天城外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年郎,骑在一匹黑马上,愤恨的看了一眼满城张灯结彩的应天,这位少年郎不是别人,正是邓愈的三子邓捷。文網
此时的邓捷要去当涂上任了,朱元璋下的旨意是过完年就必须离开应天,所以邓捷只能夜里出城,因为此时的除夕已经过了,年已经算是过完了。
邓捷的娘亲没有来相送,自己的姐姐也没有出来相送,只有邓捷一人上路,在邓捷的身边陪着几位邓家族人,只不过,这个时候的邓捷心中却没有一点的死里逃生的喜悦。
反而是对朱元璋心狠手辣的怨恨,要知道邓愈可是朱元璋的左膀右臂,这大明的江山至少有一小半是他爹邓愈帮朱元璋这个要饭花子给打下来的。
可是现在,这朱元璋做了皇帝,自己作为邓愈的儿子仅仅是收了别人五十两,他就想要斩杀自己,这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邓捷心中很是不服。
所以邓捷用愤恨的眼神看了看应天,心中鄙夷个不停,他此时默默的在心中发誓,他一定会在当涂活的更滋润,一定要气死那个要发花子。
想着想着,应天城已经消失在邓捷的眼眸之中,一声叹息,邓捷慢慢的扭过了头。
第二天一早,严老倔早早的起来了,起来之后,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严老倔先是抽出一根烟杆,跟着又从烟杆上的一个小袋子中掏出烟叶,然后塞进了烟锅中,跟着点燃,美美的吸了两口。
严老倔不爱喝酒,但是独爱抽这种旱烟,这些烟叶很便宜,都是严老倔用三文钱买来的,这种烟叶,上一些牛粪、驴粪之类的肥料。烟叶长成了,采摘下来,几个叶子一捆,晾晒烟叶发软变黄,再把烟叶打捆包好做简单的发酵,一般两三天。
然后又晾晒、再打捆发酵,如此反复,直到晒干并成黄褐色为止。
之后堆放收藏,这个过程也是发酵的过程,年限越长越好,越陈越香。等吃的时候,无需要加工,或切丝或撕裹或揉碎。
那个时候,吃烟不说档次,说“软硬”。
烟的软硬不是物质的柔软与坚硬,是吃烟人对烟的一种感觉,或者说是烟的某种含量对人感官的一种刺激。
烟一上口,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立马会说:太软了,或者太硬了。给人的感觉是:硬烟有点呛,软烟不呛,过于软的烟还带点草腥气。
严老倔是老烟枪了,什么烟都能吃的有滋有味,当然了,现在这些烟还没有在大明流通,也没有正式卖烟的地方,这些烟叶都是私下流通。
有人认为烟草是舶来品,是从国外传过来的,大概就在明朝万历年间,后面明朝人逐渐接受了烟草,不过,其实烟草中国很早就有了。
相传,唐肃宗喜欢在甘肃的一个地方避暑,有一天他在这里睡觉,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群的仙女,作为一个皇帝,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当下就架起了祥云追了上去,追到山里,眼瞅着就要追上了,仙女就不见了。
这下皇帝着急了,梦醒了赶紧找人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相似的地方,这里就是罗川了,当下叫人在这里建造了一个行宫。
等这个行宫建好了,唐肃宗有一天去庙里求子,路上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当下表示惊讶,这是什么味道,挺好闻的,差人去看,结果是一个老头在抽烟,抽的还是我们传统的旱烟,这烟一抽马上就烟雾缭绕的,还挺有意思的。
唐肃宗忍不住了,也要过老汉的旱烟袋,抽上一口,味道太香了,路上的疲劳也不见了,立刻神清气爽了。
这个东西好啊,叫什么名字,老汉回答罗川旱烟。唐肃宗马上就封罗川旱烟为贡品。
虽然说是传说,但是古代你是知道的,没有普及不代表没有,不少古籍中有记载少数民族种植烟草的事情,这就是我国也是烟草种植原产地的证明。
美美的抽了一锅烟之后,严老倔来到了厨房的大锅边,跟着从大锅里,拿出一颗煮熟的鸡蛋,熟练的将蛋壳给剥下来,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孙子之后,走出了厨房,在厨房外小口小口的将鸡蛋给吃掉。
在朱家,每人早上都有鸡蛋吃,自己吃自己的那份,随便什么时候吃都可以,这是严老倔以前可不敢想的,严老倔吃完了鸡蛋之后,就开始扫起了院子,昨夜的一场大风,又将自家的院子给弄得乱糟糟的,严老倔可不想自己的公子起来看到得是乱糟糟的院子。
等院子扫了一半的时候,汪大娘和二香也起来了,看到严老倔已经在扫院子,汪大娘笑着问道:“老严,吃了没有”
严老倔呵呵的笑道:“吃了,吃了,老姐姐,一个鸡蛋等着老姐姐起来,还要吃老姐姐下的饺子。”
“好多吃点,老严。”汪大娘哈哈一笑。
二香这个时候也是来到院子和严老倔一起将院子给扫干净,院子扫干净之后,就是进入厨房做早饭,也在这个时候严世花也起来了,随后二香将自己的两个儿子给喊起来,这个时候朱二保也不情愿的起来。
家中随后只剩下朱朗和汪雪没有起来了。
不过,汪雪一会就回起来,所以家中只有朱朗会睡到自然醒,今天是大年初一,基本上是走亲戚的日子,只是朱家的这些人,朱家是逃难来了,没有亲人,二香家也是,所以也没有亲人,严老倔和严世花倒是这里的人,可是他们却不想去和那些亲人走动。
无他因为那些亲戚除了对这对爷孙落井下石,几乎就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所以严家爷孙现在只有朱家这个亲人,其他的,他们都不会去认。
“下雪了”就在此时,天空飘起了雪花。
“哎呦院子又白扫了,老严,二香,将炭炉子给弄到堂屋,我们在堂屋煮饺子吃,煮完饺子我们就玩叶子戏一家人整整齐齐,今天好好玩一天。”
汪大娘哈哈一笑。
“好勒”严老倔和二香也是一起露出了欢喜的表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