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大哥,你什么时候带我上山玩呀”
因为二月会去不成了,赵路就说要带朱二保,大狗,二狗等人一起上山玩,这不二狗等人已经顶不住了,想要早点可以上山去玩。
“哈哈。”赵路笑了起来:“很快,明天怎么样对了,你们明天不是正好没有课就明天一起去吧。”
“好好。”
赵路一说明天可是上山,大狗,二狗,朱二保都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汪雪,严世花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她们两个小丫头也是想去的。
赵路也笑着答应,这让大家都开心死了。
可是就在大家开心的时候,一队衙役却直接走进了朱朗家的院子,刚刚走进院子之中,就见一位带头的穿着衙役的男子大声的喊道:“朱朗在不在你们要缴捐了”
此时的朱朗正在堂屋中的摇椅上躺着,一听有人喊自己,朱朗走出了堂屋,只不过,当朱朗听到自己要缴捐了,整个有些诧异了起来。
因为朱朗知道明朝初期的时候,虽然有赋税,但是针对于百姓的赋税是很轻的,朱元璋制定的赋税,朝廷对民众收取田税,其中规定凡是官田每亩收税五升三合五勺,农田减少二升,重租田八升五合五勺,没官田因为犯罪查抄等原因充公的官田一斗二升。
田税,宋朝是每亩一斗,元朝是三升,明朝的田税官田比元朝多了二升,民田和元朝规定差不多,比起宋朝轻多了。
最主要的是,朱朗就听过田税,还没有听过缴捐的
“捐什么捐”朱朗看着带头的衙役问道。
“啊这个捐是当涂县县太爷定的,你们家有养猪捐,养牛捐,养羊捐,吃饭捐,穿衣捐,上学捐前前后后不一一说了,但是有上百种捐,一种捐就算一两银子吧,你们家这个月要缴捐一百两。”
“什么一百两”
衙役的话一说,在院子中的朱家人全部都炸了。
“你这是什么捐,也太贵了,一个月一百两,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是你这捐有朝廷的文书吗”
“哎你们要是敢私自苛捐,那么你们就是触犯了王法。”
朱家人不蠢,他们知道这一定不是朝廷要求的赋税,因为朝廷不可能出这样的赋税,如此高的赋税,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负担得起的,这是对方在故意的整自己家,所以大家都义愤填膺。
只不过古代有一句话说的好,叫民不与官斗,为什么因为官有权,虽然官口口声声的说,父母官就是为百姓服务的,但是如果百姓骂官,官可以直接刑拘百姓,而如果百姓被官骂了,那么百姓就是活该。
这就叫官字两张口,百姓是斗不过官员的、
所以即使朱家人质疑其了缴捐的正确性,但是那位衙役却无所谓的看着朱家人道:“我不管你们想要怎么说,但是我今天来这里,你们就要缴一百两银子的捐。
如果不缴,那么朱朗我们就要抓走,直到你们缴了捐为止。
你们要是认为我们不妥,那么你们就去应天告去,忘记告诉你们了,我们家县太爷是国公之子,小心你们去应天之后,连家都回不了。”
赤裸裸的威胁,肆无忌惮的嘲笑,这就是所谓的为百姓服务的官员,他们看百姓就是猪羊,所谓的为百姓服务,其实就是获得权力的口号而已,有了权力就要榨取,口号随时可以舍弃。
听完了那位衙役的话之后,一边的汪大娘连忙走了出来将朱朗给挡在自己的身后赔着笑道:“官差大人,我们缴捐,我们缴捐,一百两,老身马上就去给你们拿。”
看到汪大娘服了软之后,那位带头的衙役突然冷哼一声:“刚刚你们质疑县太爷所以现在补交一个质疑县太爷的捐,要缴二百两。”
“你们。”赵路,夏五,周庞,周鑫全部怒目圆视。
“呵”一声冷笑,那位带头的衙役看着赵路等人:“怎么想要动手,可以呀殴打官差,够你们每人在牢里待五年了。
要是你们被我们杀了,我们叫正当防卫,杀了你们也是白杀,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权利,我们有权利,你们没有,你们就要任我们宰割。
不信,可以试试,你们敢冲上来,我们就敢拔刀杀人,到时你们输了血流成河,你们赢了全家牢狱”
这话虽然听着荒唐,但是却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所以朱朗这个时候哈哈一笑:“差爷说笑了我们就是小门小户,怎么敢和差爷们斗,二百两纹银,一分不少,立即奉上。”
“好”带头衙役哈哈一笑:“还是朱公子识时务呀我就知道这趟我们不会白来。”
不一会,汪大娘从房间中出来,一个托盘上二十个十两的大银锭,看见银子,那些衙役就和峨眉山的一群猴子一样,疯狂的抢夺着。
抢完之后,就听那位带头的衙役哈哈一笑:“下个月的今天我们还来,那个时候你们早早的将银子给准备好,别让我们费心了。”
说完之后,一群衙役得意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朱家院子。
“这群杀千刀的混蛋”
那群衙役一走,汪大娘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朱朗知道,这是自己的奶奶心疼钱了,毕竟是二百两呀,要知道这二百两可是明朝大约十户百姓一年的钱。
现在就这么被抢走了,你说汪大娘会不会心疼。
朱朗默默的将汪大娘给抱住道:“奶奶,没事的,孙子还会给你将银子都赚回来的。”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心疼,那些官差元朝的时候就这么坏,为什么到了明朝还这么坏,根本就不给我们百姓一条活路,我们家被收二百两,那其他的百姓家又该收多少,他们能有我们家的银子吗”
这话让朱朗微微一愣,连忙对一边的赵路喊道:“赵大哥,你去村子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被收了捐,要是全部都被收了捐,你回来告诉我。”
“哎。”赵路连忙走出了院子,去三家村看看还有没有人被收捐,而不去不知道,一去是吓了一跳,村子里死人了,就是因为收捐出的事情。
而且一下就死了五口人,大火焚烧,一家五口没有一个活下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