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简尴尬的想要咬唇,却被他先把唇瓣压住了,随即她便感觉到有些疼,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
他吮着她的唇瓣,那样情缠的,用他喜欢的方式亲吻着。
卓简的一双手渐渐地握成拳头,虽然一看就是没什么力量的,轻轻一碰就会碎的。
傅衍夜吻过她的唇瓣,低喃:“回应我。”
“我,我不会”
卓简想了想,回应他。
傅衍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
她不会
“即便知道自己是我妻子,心里还是想着那个人吗”
“谁”
卓简想不起他说的是哪一个。
傅衍夜却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突然烦闷的一声:“我去洗个澡。”
卓简:“”
她感觉他已经洗过了呀,她刚刚闻到了他身上的清香,肯定是酒店配的这种,都一样的。
但是
联想到他可能是去泻火,她便又默默地躺在那里,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怦怦怦
第二天早上卓简醒来后就没看到傅衍夜,倒是陪她吃了早饭,还送她去上班了的,但是不像是往日那样会跟她说话什么的。
卓简下车后就感觉不对劲,转身的时候,他却已经开车扬长而去。
袁满到她身边:“夫人,我们进去吧。”
“他好像不开心。”
卓简低喃了句。
袁满再看向傅衍夜离开的地方,车影早就渺小的快要看不见,她便安慰道:“夫人不要多想了,老板自打找你回来就没有不开心过。”
“是吗可是他从早上开始就不理我。”
卓简不太信任的又嘟囔了句。
袁满:“”
卓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袁满跟王瑞站在外面,王瑞问了句:“夫人跟你说什么”
“她说老板不开心。”
袁满也疑惑,老板怎么会不开心呢
老板最近总是美滋滋的。
王瑞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不开心,说道:“肯定是夫人想多了,你们这些女人总爱胡思乱想。”
“”
袁满无语的看他一眼,什么叫她们女人总爱胡思乱想
分明是他们男人太没心没肺了,随意释放不好的情绪,却又不明讲是何事,她们女人本就心细如发,还不是因为担心才多想
不过,他们老板,为什么不开心呢
傅衍夜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吴菲将文件给他送进去的时候,严正便也跟了进去。
傅衍夜抬眼看到他,烦闷的叹了声:“怎么又到我这儿来”
他自己的事情都心烦得要死,严大老板还来他这里唉声叹气,哎。
“钟麦老问我病情,我烦。”
严正说了句,坐下的时候对吴菲讲:“吴秘,记得给我冲杯绿茶。”
“好的。”
吴菲答应着,给傅衍夜放下文件便离开。
傅衍夜打开文件后双手合十放在前面,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坐在他沙发里的人:“你不打算告诉她实话”
“怎么告诉她今天都没跟我提过一个离婚了。”
严正说。
傅衍夜:“”
行吧,假装生病博取同情这件事他也干过,他知道好用。
不过
“你是该不高兴,你得担心事情暴露的那天,钟麦可不是阿简,没有她那么好说话。”
傅衍夜说着低头看文件。
但是他竟然看到个简字,让他忍不住眯起眼又努力看了看,还真是个简,他老婆怎么跑这儿来了
自然合同上的简不是他老婆,只是他此刻心里,满满当当都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排斥他啊。
那个女人跟瑞斯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排斥
跟他在一起就又是害怕又是惊恐的。
他又不是鳄鱼。
严正更是被傅衍夜直戳了心窝子,他正是担心那一天,所以没敢跟钟麦乱说。
但是就让钟麦这么一直挂念着,肯定也不是长久之计。
钟麦肯定会去医院问的,他该怎么办
不久,他的手机响起来,正式医院内科主任的号码,这个人还跟他家有点渊源,他接起来客气打招呼:“李叔,您有什么事”
“你媳妇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有没有来做检查,我说你胃炎她怎么还不信”
“嗯”
直到挂了电话,严正都是懵的。
“怎么了”
傅衍夜问他。
“刚刚李叔电话,说钟麦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不信我是胃炎。”
“”
傅衍夜无奈的叹了声,随即却是一边看文件一边笑起来,真不知道是该祝贺严总还是该嘲笑严总了。
晚上钟麦找卓简在星光吃饭,烦闷的点了根烟,问她:“你老公就一点都没跟你说”
“没有。”
卓简心想,他今天都没跟我说话呢,一个字都没。
钟麦长叹了声,又讲:“那你也可以问嘛。”
“问他严总去医院的检查结果吗”
卓简便耐着性子请问她的意思。
“对啊,就问这个。”
钟麦立即点头。
卓简也点了下头:“行。”
她是立即就拿出手机来,很从容不迫的要给她办事。
但是那一刻,钟麦却是怔住了。
卓简要打电话了,会不会有不好的消息
钟麦看她要拨号码,立即喊了声:“等下。”
卓简好奇的看着她,其实卓简这会儿挺想给傅衍夜打电话的,她想知道傅衍夜现在心情好点没。
可是钟麦竟然拦住了她,她有点担心,“怎么了,不是要问严总的事情吗”
“可是,万一严正那家伙得了绝症怎么办”
“啊不会吧”
“万一会呢,万一他不久于人世”
钟麦越想越害怕。
其实她已经害怕了一整夜没睡着了。
卓简:“”
“我一想到他生病我就你知道的,他从来都很健康,整天一副天大地大都没他大的样子,但是昨天”
钟麦害怕到手抖,但就这样,也不耽误她抽了口烟。
“那我到底打不打了”
卓简轻声问她。
“打,还是要打的,如果他真的要死了,那我就陪他度过最后的时光,送他走好。”
钟麦紧张的看了眼卓简,还是做了决定。
“”
卓简看着钟麦,听着钟麦的话,竟然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让她别多想,总之,她拨了傅衍夜的号码。
傅衍夜接的很快,但是声音特别的低沉,不,应该是冷沉,那个喂,就像是从冰川的最底下慢慢发上来的。
“怎么不说话”
他又问。
“哦,我,你下班了吗我在跟钟总吃饭。”
卓简心慌的扣着桌子底下,汇报。
钟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