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看到,站出来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将,大部分还都是上一次平叛关东六国余孽积功的将领。
便道:“准了”
“谢陛下”周勃众人纷纷拜谢。
拼命争功这种事,还是年轻人血气旺盛,年轻气盛。
“蒯通,你对西征就没点想法”始皇看到蒯通没有冒头,笑吟吟的问道。
这也是他看好的大秦年轻一辈的小家伙。
蒯通道:“陛下,西征之事,百官皆有想法,臣也不能例外。
但是臣得帮陛下看着东部草原”
乌桓之事还没有了呢。
他蒯通就不去孔雀国凑热闹了。
况且,西征是韩信为主。
他去算怎么回事。
虽然他跟韩信没有过节。
但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哪个小年轻没有比数之时。
谁不想比别人强。
蒯通不想给韩信当下手。
历史上或许阴差阳错当过一回。
但是这一世,蒯通本就很得始皇的青睐,自然不会在去挂靠哪一个重臣将领。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谁还没个追求。
始皇坐回了龙椅御坐:“韩信,你回讲武堂,在挑几个善于谋划之人。
如果没有中意的,进宫找朕,朕给你找一个”
“谢陛下”韩信一边回答,一边脑子里过滤着讲武堂的人选。
基本都不算满意,做随行书佐还行,幕僚就差点意思了。
对了,有了。
韩信旋即眼前一亮道:“陛下,臣请奏一人随军,此人乃郦商之兄郦食其。”
郦食其一张嘴特能说。
当说客乃是最合适的了。
游说西南各蛮夷小族,没有比他更佳的人选了。
“准了”始皇自然是没有意见。
郦食其可是第一界科举的状元。
不管是谋划还是政务能力,以及游说,都是一把好手。
正好给韩信当副手,处理军政事务。
傍晚时分
章邯被单独叫进了宫。
来到了御书殿。
始皇负手背对着章邯,盯着西南的地图,久久没有拔出眼神。
“陛下章邯将军到了”王德出声提醒道。
始皇摆了摆右手:“王德,你退下”
“诺”
王德躬身告退下去。
始皇头也没有抬的说道:“章邯,你说韩信西征,最容易出错的地方在哪里”
西征绝非是一件易事。
朝堂上对此事可以战略上藐视。
但是私下里,作为一国之君,始皇无比重视此事。
战术上必然要重视。
韩信毕竟是一个年轻人。
而且初次统领如此多的大军。
难免会有纰漏。
始皇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再发生李信攻楚这种事。
这是一根刺,深深的刺痛着始皇。
这种痛是切肤之痛,是刻骨铭心的揪痛。
章邯朝着始皇走近,十步之处停下。
大体扫了一眼偌大的西南地图。
然后道:“陛下所虑是怕韩信如李信一般,攻至半途,后院起火,大军不稳而失败”
“西征最大的症结,还在于西南的路,从蜀郡到恒河,莽莽丛林二千里,名义上属我大秦之地多,蛮族小族不足不虑,然,一但有人造反,道路便会阻断,西征大军便是孤悬于外,了无音讯。”
二千多里,太难防范了。
太难接济维持这条长龙。
破绽太多。
即使是早年成名,军伍经验丰富的章邯,也不敢保证自己西征能不出问题。
对这二千多里地,也是颇为头疼。
束手束脚不好应对。
要知道韩信之策,只能对付蛮夷小族的普通百姓。
那些本就是权利鼎峰,握着生杀大权的蛮夷小族的贵族头领,他们未必舍得放弃手中的权力跟利益。
更不会舍得抛弃自己的祖地,跟着韩信到千里之外的孔雀国去闯荡。
韩信的饼画得很好,也很美味。
但不一定有人愿意拿糟糠之食来换。
总有人保守,封建守旧,顽固不化。
这里面只要有一个站出来闹事。
一个闹成功了,其它人便会效仿。
“章邯你到是看得明白,朕果真没有看错你”始皇转过身来,双目紧盯着章邯的双眼:
“朕让你去当副帅你可愿意”
给一个小辈当副帅,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选择题。
成名统帅成就一个小辈,给人当副手。
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你这副帅不干别的,坐镇昆明郡,一头守着滇、夜郎旧地。
一头守着哀牢还有向西的丛林。
确保通向西的路不出差错,为韩信等人解决后顾之忧”
昆明郡,乃是大秦攻略西南之后,将昆明国、滇国、漏卧、句町、邛都划为一处的统称。
坐镇昆明郡,确保向西的道路畅通。
并非是去前线给韩信当小弟,受其指挥。
无疑,始皇的考量更为的周密。
章邯抱拳道:“章邯尊旨,原为大秦西征大军稳定后方,不让宵小作祟,不让蛮夷小族坏我大秦千年大计”
“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且先去昆明郡,为大军西征做好准备工作”始皇郑重的嘱咐道。
“诺”
章邯自知此事的重要,离宫后,回家交代了一些事务,旋即带着一百骑,打马入巴蜀,顺着五尺道前往昆明郡。
翌日,韩信进宫,请求始皇在给几个人才。
始皇说过,会为他物色一个善于谋划之人。
郦食其虽然不错,但是总归还是少了一个统筹顾及大战略的人。
况且郦食其还要负责出使游说。
可能很多时候并不在韩信身边。
所以韩信还是需要几个善于谋划的助手。
始皇道:“走,跟朕去大牢,里面到是有一些适合的人选,只是,看你的运气了,他若不从,朕只能另外给你安排一个”
关在大牢里。
会是何人
韩信也不由有一点纳闷。
人才关在大牢里,始皇这是什么怪癖。
很快韩信跟着始皇来到了大牢。
与其说是大牢,不如说是禁闭的小院子。
被关押的主人还在下棋,不过是一心二用,一人伴作两人,左右互博。
“罪人范增,陛下来了,还不跪拜”
看押之人朝着范增怒吼训斥道。
范增头也没有回,继续下他的棋。
只是嘴间喃喃露着嘲色。
“始皇将老夫关在此处两年,衣食无忧,还有医者照看。
肯定不是为了等范增下跪请降,也不是为了让范增感激涕零赎罪悔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