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连忙说道:“证据确凿,在鬲国城池丢失的前一天,我们抓到军中细作,查获出唐硕和逢纪的来往书信。”
袁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有些怒道:“元图,竟然做出此等事。”
郭图见状,慌忙从怀中掏出一些书信,递给袁绍。
袁绍拿过来打开之后,再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信中内容,正是由郭嘉代笔,以唐硕的口吻,向逢纪所写的书信。
信中的内容,多是一些感激的话题,以及下一步攻打城池的要害,还有一些向逢纪表露所赠送的财物即将送到。
而巧合的是,这些东西都是唐硕,派人在冀州所查探的情况。
袁绍捏着书信怒道:“前些日子,我还称赞逢纪获得一匹新的宝马,那马匹乃是绝对的上乘好马。这家伙还对我说,马匹是从外购置所骑乘,原来就是唐硕心中所赠啊。”
郭图趁机说道:“主公,此事已经确认,若是任由逢纪这样下去,那对我军来说,将会极为不利。”
“尤其是,逢纪一心挑拨三公子和大公子的关系,想要利用三公子除掉大公子,让三公子继承大业,如此逢纪好做冀州权臣。”
“该死的家伙”
袁谭哭诉道:“父亲,我与三弟本是手足之情,就是因为在一些家伙的唆使下,导致三弟与我出现隔阂。”
“甚至连父亲也为我兄弟之间而头疼不已。逢纪这是想要毒害我袁家,来为自己谋利啊,难道父亲真的想要看到袁氏孩儿自相残杀吗”
袁绍咬着牙怒道:“这件事有些难办,尽管尚儿如此,可那毕竟是你三弟,总不能因为此事,连同你三弟一起”
郭图连忙上前拱手拜道:“主公爱惜家人,实乃慈父也。三公子尽管有失,但这件事毕竟祸在左右,三公子可谓无责。”
“主公若是想要惩戒的话,以及想要修复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只需要将逢纪拿下,便可免除三公子之过也。”
听着郭图的话,袁绍忍不住疑问道;“这可以吗我现在担心,尚儿身边只有一个逢纪吗其他人会不会也有参与此事。”
郭图说道:“主公一州之主,只要拿下逢纪,便可令三公子身边别有用心之人受到震慑。如此一来,那些人定然不会再敢在三公子身边挑唆。”
袁绍言道:“单凭这些书信,无法强制性定逢纪之罪过,尽管唐硕在信中有提到那些马匹,可是没有让逢纪认罪。”
郭图连忙说道:“郭图愿为主公前往逢纪府中搜查,定然能收出一二。但需要主公之令,不然的话郭图难以闯入逢纪府中。主公若是对郭图不放心,可派人监督。”
袁绍当即说道:“好,我就令麾下卫士,与你一同前往逢纪府中首查,查清楚他与唐硕勾结,陷害谭儿出卖平原郡的罪证。记得不要打草惊蛇,你们从后门离开出发。”
“遵命。”
当即,郭图立即出去,随同袁绍的卫士,一起从后院离开。
此时得逢纪,仍旧在府中前院,与众人一同等候袁绍的密会。
冀州逢纪府中。
郭图和卫士带着两队人马,立即封锁前后,开始闯入。
“站住,这里是逢纪大人府邸,什么人胆敢乱闯。”
逢纪是袁绍身边宠臣,平日里耀武扬威,就连府中上下也是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而且逢纪府中上下,十分清楚自家主子和郭图等人是对头。所以在看到郭图带人前来,立即挡在府前,不准郭图进入。
郭图当即上前喝道:“大胆,此乃袁公身边卫士,今日我等一同奉袁公指令,前来逢纪府中搜查逢纪勾结外敌的罪证。”
“尔等如果是敢阻拦的话,率先拿下压入大牢中审讯,到时候看你们谁能受得住。若是不想如此,就赶快给我让开。”
郭图一番训斥,顿时让所有人吓得不敢吭声,纷纷退至一旁,静等着郭图和袁绍的护卫冲进府中。
一干人等进入府内,立即包围留前中后所有院落。
护卫当即喝道:“立即给我搜查一切可疑之物,还有逢纪与敌通传的证据。”文網
“是。”
瞬间,所有将士立即散开,开始在逢纪的所有房间里进行搜索,除了逢纪的主房外,就连下人们所住的房间也不放过。
当场,一群人将逢纪的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
而就在众人搜索的时候,只见郭图冲着几名随行而来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两人立即小心翼翼地,摸进两个房间里,将一些东西藏于其中。
“将军,找到了,这里查到一些书信。”
“将军,这里还有一封书信,应该是要送给敌军的信件。”
“在逢纪的床底下,找到一对血珊瑚,和信中的东西对上了。”
就在众人搜索逢纪的府邸时,已经有下人立即跑出去,向着袁绍的府中奔去,向逢纪禀报。
逢纪正陪同袁尚,在院中等候袁绍的指令,突然听到门外护卫通传,说是自己下人来找自己。
逢纪顿时一愣,似乎猜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然府中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当即逢纪冲着袁尚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府外,正见外面站着一人,正是自己府中下人。
“你这个时候来寻我,可是府中发生了什么要事”
下人慌忙说道:“大人不好了,郭图带着人来府中翻找,我们拦都拦不住啊。”
逢纪一听,顿时吃了一惊道;“什么郭图他不是在袁公的屋中吗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府中,你可是看走眼更何况,这家伙有什么能耐,敢搜查我的府邸。”
那小人吓得慌忙说道:“大人,小的确信是郭图无疑,通行的那人据说还是袁公身边卫士,此时将大人府邸全部包围,翻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大人赶快回去看看吧。”
逢纪这次听后,顿时感觉事情不太妙,慌忙一甩袖子,就带着下人慌忙朝着自己的府邸赶去。
“郭图,你莫要欺人太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