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随即道:“杨奉,今日算你命大,本将军就看在曹司空和唐将军的面子,放你一条生路。不过,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好好地归隐山林,若是让本将军再遇到你的话,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斩下你的首级。”
杨奉一听,顿时激动不已,毫不客气地朝着吕布施礼拜去道:“杨奉多谢将军,今日之后,杨奉一定谨遵将军之令,躲在山林之中,永不问世。”
吕布悻悻一笑道;“你要谢也不用谢本将军,今日若非有曹司空和唐将军开口说情,想必本将军也不会放过你。所以,你想要感谢的话,还应该感谢这两位。”
杨奉一愣,随即朝着一侧的曹操拱手拜去,拜完曹操后,杨奉将目光转向唐硕。
只是在对上唐硕的目光后,杨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唐硕微微一笑,也是一言不发。
面对唐硕的笑意,杨奉满是尴尬,舔了一下嘴唇吐口说道;“杨奉多谢唐将军。”
唐硕笑道:“不可客气,要谢的话,就谢徐公明吧。”
听留唐硕的话,杨奉愣了一跳,身后的徐晃更是惊讶地愣住了。
“主公”
“多谢公明。”
谢过徐晃之后,杨奉拱手一拜,便退了出去。
见事情已经过去,吕布连忙冲着众人开口道:“诸位切莫因为刚才之事感到失落,本将军请夫人出来,为诸位弹奏一曲。”
曹操忍不住露出一丝期待之色道:“哦,能听闻将军夫人曲子,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随见吕布一脸得意,拍手三声。
不多时,便见一名身材绝色,头戴面纱的女子,带着两名下人走出来。
那两名女子搬抬着一个古筝走了出来,摆放在屋中位置。
“小女貂蝉,见过诸位英雄。”
她就是貂蝉,果然如同传闻一般,尽管只是蒙着面纱,也难掩国色天香的风采。
唐硕初次见到貂蝉,已经被其身上的气质和艳丽所惊讶,此刻也能够明白,王允为何能够凭借一个义女,就博得董卓的信任。
同时也明白,为何会因为一个女子,吕布和董卓产生裂痕,最终导致决裂反叛。
一番简单介绍后,貂蝉便开始手抚琴弦,开始当众弹奏起来。
随着琴声传出,顿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见在场的几人,纷纷被琴声所吸引,流露出一丝如痴如醉的表情。
此刻,所有人都跟随着琴声走入梦境,似乎忘记众人今日齐聚于此的目的。
直到琴声尾音落下少许,众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美妙之中。
只见貂蝉缓缓起身,任由左右将古筝搬抬下去。
待琴声结束,貂蝉站在一旁,吕布开口道:“貂蝉快来,替我好好招待一下诸位英雄。”
“是。”
貂蝉应了一声,连忙朝着下面走去。
按照吕布招待众人的席位,先朝着曹操的坐席走去。毕竟曹操是当朝司空,身居高位,按照宫廷礼节不能如此怠慢。
“呀,自从昔日在王司徒府中见过之后,曹某就再难见到如此盛世容颜了,也难怪吕温侯如此爱美心切,将娇子藏匿府中。”
在貂蝉给曹操举杯敬酒的时候,曹操在近距离望了貂蝉一眼,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欢颜之色。
貂蝉一愣,微微点了点头,为曹操杯盏斟满。
曹操见调查不愿多言,便也不再多说话。
随即貂蝉来到唐硕面前,刚想要端起酒壶斟酌,却见唐硕嘴角微微一扬。
道:“彭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唐硕话音一落,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就连正准备为唐硕斟酒的貂蝉,也拿着酒壶愣在半空,显得有些吃惊。
赠花卿,本是唐朝诗人杜甫的名诗,却被唐硕拿来形容和称赞貂蝉的曲子。
不过唐硕在借用的时候,将开头的锦城改成了彭城。
锦城之意是指成都,而彭城则为徐州城,徐州简称徐,古时称之为彭城。
徐州城里的音乐声轻柔悠扬,一半随着江风飘去,一半飘入了云端。这样的乐曲只应该天上有,人间里哪能听见几回
只是现在还是汉朝,尚未迎来唐朝,当唐硕借用这千古名诗时,立即让屋中所有人万般震惊,那吃惊的神色丝毫不比听闻貂蝉弹曲所产生的震惊要小。
只听曹操缓缓开口道:“好一个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没想到唐将军不光擅长军事,还对词曲有着高深造诣,真是让曹某佩服。”
唐硕连忙谦虚说道;“曹司空谬赞了,唐硕只是即兴发挥,一切皆因夫人琴曲非凡,直叫唐硕如同梦里。”
貂蝉言道:“貂蝉多谢将军赠诗,只是不知道这首诗叫什么名字以便貂蝉能够铭记于心。”
唐硕一愣,顿时显得有些尴尬,刚才那首诗原名为赠花卿,是指成都尹崔光远的部将花敬定,唐硕自然是无法用这个名字命名。
忽然,有下人端着酒水和水果,从外面走进来,唐硕的目光循声望去,正好望见门外天上圆月,以及院落中池塘一角。
唐硕灵机一动,当即脱口道:“荷塘月色。”
“荷塘月色”
唐硕将目光望向屋外,指着天上的圆月,以及院落中的池塘美景。
道:“温侯府中天有圆月浮空照耀,地有荷塘,池中荷叶、荷花及其色、香,荷塘上的月光、月影,荷塘四周的杨柳,生动地再现了没有战乱征战时月夜荷塘的风致,再配上夫人的琴音,可谓人间天色。”
如此解释当场让貂蝉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唐硕无论诗词还是解释,都如此充满境意。
默默记住唐硕的诗词言语,貂蝉此刻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全身心地端起酒壶,为唐硕斟满。
“多谢将军赠诗,貂蝉再次谢过。”
酒席间,在吕布的招待下,众人齐聚一堂,不问朝廷之事和叛贼袁术之事,就这样一起喝酒闲谈,显得好不快活。
期间曹操也噌借助酒水,不断环顾左右,但在其他人的影响下,最终还是放下自己的戒心,与众人把酒言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