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娄晓娥这么一说。
易中海顿时一脸懵逼了。
急忙回过头看着阎埠贵,皱了皱眉头,一脸气愤的说道: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跟娄晓娥说过话吗”
“怎么人家娄晓娥说还跟你聊了一会儿,还告诉你只是带何晓出去逛逛,买点东西而已”
“老阎啊你这样可不行啊,你这可是搬弄是非,可差点把柱子给害惨了啊”
“就因为你故意的这一句搬弄是非的话,差点害得我们这么多人误会了人家娄晓娥”
“老阎,你好歹也是长着院子的三大爷啊,怎么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来呢”
易中海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这会儿正好抓着阎埠贵把柄,当下便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把阎埠贵痛斥了一番。
众人听了,也都纷纷指着阎埠贵一阵斥责。
“三大爷,这事可干的不地道啊这不是明摆着想要破坏何雨柱跟娄晓娥母子的关系啊”
“这老阎也真是的,平日里可都是贼精的,怎么今天这种龌龊事也干得出来,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阎埠贵,还好何雨柱关在屋里面,要不然这会儿总怕挨打的就是你了”
“是啊,贾张氏刚才就说了何晓几句不好听的话,那房子都差点让何雨柱拆了,
三大爷,你这会儿还是赶紧跟何雨柱一家子道个歉吧”
“这话说的中听,三大爷,何雨柱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
人家娄晓娥现在都回来跟你当面对质了,这下子你想狡辩也晚了”
“说的对,赶紧道歉吧,何雨柱可真不是那么好惹的”
阎埠贵本来还想躲在人群中的,可是这一下子又被易中海指着训斥了一顿。
现在,整个院子所有人的目光可全都在他身上。
阎埠贵被众人说得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就现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阎埠贵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而且,想起刚才贾张氏得罪何雨柱的下场。
阎埠贵不由得浑身一颤。
就他这把老骨头,那经得起何雨柱那石头大的拳头。
这万一挨上何雨柱一通乱拳,这后半辈子,怕是真要在床上不能自理了。
想到这里。
阎埠贵低着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怔怔的看了看娄晓娥跟何晓。
“娄,娄晓娥,这回是我不对了,给你们添麻烦了你跟雨柱说一下,我这也不是故意的”
沉思了好一会儿,阎埠贵才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娄晓娥跟何晓说道。
娄晓娥毕竟当年在这院子也住了几年时间。
寻思着阎埠贵好歹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
现在给自己母子如此低声下气的道歉,让娄晓娥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且,想着自己现在毕竟是香江的身份回来的,也不是这院子里的人了。
三大爷这样,娄晓娥哪敢受得起啊
况且,既然她跟何晓现在回来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就当一场误会算了。
况且,如今何晓跟何雨柱已经相认,这往后来日方长。
都住一个院子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关系要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不定哪一天一家子的团聚了,还住在这院子呢。
想到这,娄晓娥急忙笑着说道:
“哎哟,三大爷,你可别这么说,你都说不是故意的了,那就当是一场误会罢了”
“那可不行”何晓突然大声的说道。
何晓这突然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心头一愣。
阎埠贵更是不由得心头一颤。
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阎埠贵一听到何晓的声音,就会感到一阵心慌。
易中海此时也是傻了眼,寻思着连娄晓娥都已经原谅阎埠贵了。
怎么何晓这小屁孩却还要跳出来,还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何晓的厉害,易中海也已经是见识过的了。
此时,看着何晓那张充满童稚的脸上,却是满愤怒的样子。
易中海也是有些慌了神,担心何晓又会耍什么花样出来,便急忙看着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你看老阎也给道歉了,要不你好好跟孩子说说,
毕竟大家都住一个院子的,这次老阎肯定会吸取教训的,下次指定不会了”
娄晓娥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都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何晓竟然会突然站出来反对。
毕竟,何晓这样做,这多少也是有些不给她这个当妈的面子啊。
娄晓娥微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何晓,皱着眉头笑着说道:
“是啊,何晓,三大爷已经道歉了,你还有啥意见吗”
娄晓娥现在也是完全看不懂自己这个一手养了八年的儿子了。
就像今天去逛黑市,何晓的表现实在是让她大感意外。
不过,何晓在黑市的表现娄晓娥是感到非常的满意和欣慰的。
可是现在,何晓当着这院子这么多人的面,突然跟自己的意见相左。
确实是让娄晓娥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晓只是微微笑着对娄晓娥点了点头。
何晓也知道,自己这个亲妈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是不想得罪人而已,才会说这样的话。
可是。
正是因为自己这亲妈太过善良,当年在这院子里才会被这一院子的禽兽欺负。
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一家三口被迫相隔千里八年之久。
如今,何晓回来了。
就绝对不会在放任这一院子的禽兽,还以为他们这一家子老实人好欺负了。
何晓看了一眼自家那屋,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到那门是在外面被锁住了的。
而此时,何晓也看到了他父亲何雨柱,正在窗户的缝隙上看着外面这一切。
看到这里,何晓已经明白了一切。
何晓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一笑。
然后便回过头看向阎埠贵,冷冷的笑着说道:
“呵呵,三大爷,你在我和妈咪背后说的那些话有多歹毒,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要是看不惯我们母子你可以直说,用不着使这种歹毒的算计”
“你要道歉也可以,但是,能不能有点诚意啊”
“呵呵,就你刚才那说话的态度,也能叫道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