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的话,可把阎埠贵说的一脸的懵逼。
阎埠贵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何晓。
本来刚才给娄晓娥道完歉之后,看着娄晓娥的态度,都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了。
寻思着既然已经得到了娄晓娥的原谅,那何雨柱跟何晓的态度就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对于阎埠贵来说,何雨柱从来就不是个威胁。
就何雨柱那傻不拉叽的,这些年都让他算计了多少回了。
阎埠贵可不会在乎何雨柱什么感受。
至于何晓,阎埠贵确实对何晓还是有些忌惮。
只是,看着现在娄晓娥在何晓身边,阎埠贵还以为娄晓娥的态度就代表了何晓了。
既然娄晓娥都没意见了,何晓自然也就不会反对什么。
可是却没想到。
娄晓娥刚点头接受了他的道歉,何晓竟然连娄晓娥的面子都不给。
当着娄晓娥的面否定了他的道歉。
已经被何晓坑了几回的阎埠贵,此时心里早已慌得一逼。
如果这现场只有何晓一个人的话。
阎埠贵倒是用不着这么慌。
毕竟,对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孩,大不了就来横的。
难不成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屁孩吗
更何况,阎埠贵作为小学教师,对于如何对付小屁孩,那可是比谁都更有经验。
只是。
眼下这情况可不太乐观。
不但娄晓娥在场,而且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还有这院子里围观的不少人可都在看着呢。
阎埠贵既是学校的老师,又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哪里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大欺小,以老欺少
看这何晓,阎埠贵的心中又气又恨,可是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即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阎埠贵也只能无奈的挤出一副尴尬的微笑,看着何晓,一脸疑惑的说道:
“诚意”
“什么诚意啊”
“何晓,你这小小年纪的,可不能随便乱说话啊”
“刚才我已经跟你妈道过歉了,你妈也已经接受了我的道歉,都已经原谅我了。”
“你一个小孩子,可别在这里无理取闹啊”
说完,阎埠贵又看了看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易中海本来想点头的。
毕竟阎埠贵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再怎么说也得给阎埠贵个面子。
可是刚抬头看了何晓一眼,易中海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时候要是站在阎埠贵这边的话,那可就得罪了何晓了。
易中海这两天也是在何晓这里吃了不少哑巴亏。
虽然对何晓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又担心何晓后面又会整出点什么事来。
别的不说。
就他花了一千五百块从何晓手里买的那一盒录音带的事,就已经让易中海对何晓感到有些忌惮了。
毕竟,易中海录音带是买了下来。
可是刘海中跟二大妈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
那么这件事可就还充满着变数。
而何晓万一靠向刘海中和二大妈的话,那易中海这一盒录音带等于是白买了。
易中海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为那阎埠贵而得罪了何晓。
易中海顿时显得有些尴尬,沉思了一会儿,只好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
“老阎,这件事是你跟何雨柱一家三口的问题,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
“不过,既然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伤害了他们一家三口的,那就应该要取得他们三个人的原谅”
“要不,你再跟何晓和何雨柱也道个歉好了”
易中海此时也无奈,既不能选边站,又不敢得罪了何晓。
而且,此时也不知道何晓到底是想怎么样。
只好让阎埠贵给何雨柱跟何晓父子也道个歉。
要是能取得何晓的原谅,那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要是何晓还是不点头,那也只能怪阎埠贵自己态度不够诚恳。
也就怪不到他的头上了。
听了易中海这番话,阎埠贵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心中直骂易中海这伪君子。
自己作为堂堂一大爷,竟然怕得罪一个八岁的小屁孩
这不是明摆着帮何晓说话吗
本来还指望着易中海能帮他说句话的。
结果没想到,这易中海现在比他胆子还小。
不帮着说句好话也就算了,反倒还坑了他一把。
阎埠贵再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
觉得给娄晓娥道个歉,已经算是放下了身段了。
可这下子,易中海竟然让他还要给何雨柱跟何晓也道歉。
给何雨柱道歉,勉强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让他一个老头,给何晓这个八岁的小屁孩道歉。
这让阎埠贵以后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阎埠贵一脸尴尬的看着易中海,心中实在是后悔,早知道易中海这么虚伪,就不该问他的。
众人看着阎埠贵此时一脸尴尬的表情,也都纷纷的笑着起哄了。
像阎埠贵平日里这么鸡贼的人,竟然也能吃了这么大的亏。
平日里能够见着阎埠贵吃亏的事可不多啊
“哈哈,一大爷,你这提议提的好,三大爷是应该给何雨柱父子也道个歉”
“哈哈,三大爷,你就认了吧,谁让你非要自作聪明呢”
“说的对,要不是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了,我们这整个院子的人可全让三大爷给骗了啊”
“别的不说,至少何雨柱是真的差点让三大爷坑惨了,要不是娄晓娥回来的及时,恐怕这院子都要被何雨柱给翻了天了”
“嗯,这么说来,阎埠贵,你给何雨柱父子道个歉也不冤了”
“阎埠贵,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何晓道歉啊”
这一下子,围观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起哄着让阎埠贵赶紧的给何雨柱父子道歉。
谁都知道,平日里只有阎埠贵占别人便宜的时候。
今天好不容易见阎埠贵吃了大亏,众人自然是巴不得拍手叫好了。
眼看着众人起哄声越来越起劲。
阎埠贵被气的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还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只可惜现在阎埠贵就算是想要逃避也根本没有可能了。
只好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大声的说道:
“好了,大家就不要再起哄了”
“我现在就给何雨柱的何晓道歉,还不成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