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冷冷的看了一眼阎解旷和阎解放两兄弟,说道:
“什么价,那得要看你们的木材品质如何”
阎埠贵急忙笑着说道:“哈哈,何晓,这你就放心吧,我们家那堆木头可好着呢”
何晓微微的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
“那就先搬到林勇那间房,一会儿我过去看看。”
“什么还得要搬到林勇那间房去”阎解旷一脸不悦的看着何晓。
阎解娣也满脸嫌弃的冷冷说道:
“就是,这价格都还没谈好呢,就要我们把木头搬过去”
看着这阎家的兄妹如此狂妄的样子,何晓还真不想跟他们做这笔交易。
但是,想到三天后将要发生的事。
不把他们这根木材给收了,反倒是便宜了他们这一家子白眼狼。
虽然是要收,但是绝对不能给阎解旷占了半分的便宜。
何晓已经想过了,他们阎家的这些木头,都是当年阎解矿三兄妹一根一根顺回来的。
那个时候她们可都还小力气有限,所以能扛得回来的都是些短小残次的木料。
肯定跟秦淮茹和刘海中的那种木材的品质没得比。
到时候随便给个低价打发了得了。
何晓一脸淡定地冷笑了一声,道:
“你们要是不想卖的话,也可以不搬,反正我现在这收得也够用了”
听着何晓这么一说,阎解旷顿时就急了,生怕眼看着要到手的钱给泡了汤。
毕竟,他们几兄妹现在已经各自成家,这些木材都还放在他老爹阎埠贵家里。
现在要是不及时的处理掉落袋为安的话,指不定哪天让他父亲阎埠贵偷偷给卖了,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阎解旷急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搬我们搬”
“哈哈,何晓你可别生气,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只要你能把我们这堆木头全收了,你说搬哪里,我们就搬哪里”
说着,阎解矿二话不说,拉上阎解放转头就往前院走去。
阎解成,阎解娣和阎埠贵也只好赶紧后面追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何晓才到前院林勇那间房去。
“哈哈,何晓你看,我这些木头可全都给你堆放的整整齐齐的,可把我们几兄妹给累的”
阎解旷看到何晓来了,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急忙迎上来笑着说道。
何晓没说话,而是先仔细的看了看这一堆木头。
果然跟何晓之前猜测的一样。
阎解旷这一堆木头品质确实不咋地。
大多数是一些直径比较小,而且也只有半截的木头。
这些木头根本不值什么钱。
不过,对于何晓来说,这种木材用来加固房子倒是挺不错的。
像秦淮茹那匹木材,用来搭个防震棚,再好不过了。
至于刘海中的那一批宝贝,自然是得好好的保管收藏了。
阎埠贵看着何晓也是两眼发亮,有些着急的问道:
“何晓,快赶紧给估一下,这批木材能值多少钱啊”
何晓随手翻看了几根木材,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绕了摇头说道:
“唉,你们这批木材也太差了吧”
“你看这短的短,裂的裂,甚至还有一些都已经腐烂长白蚁了。”
“看着这一大堆的,可是大多数恐怕也只能当柴火烧饭用了。”
“还真没啥能用得上的。”
阎解旷听何晓这么一说,顿时就急了,急忙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何晓你什么意思”
“我们辛辛苦苦的搬过来,你现在说没什么用”
“你这不是把我们当猴耍吗”
何晓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满脸淡定的冷冷笑了一声。
然后挑出一块受了潮有些腐烂的木头在阎解旷眼前一晃。
何晓冷笑着双手暗暗一使劲,直接把这个木头折为两截,扔在阎解旷跟前的地上,说道:
“你自己看看,像这种我一个小孩子都能掰得断的烂木头,你告诉我,除了当柴火烧还能有什么用”
阎解旷瞪大了眼睛,满脸吃惊的样子,愣愣的看着地上被何晓掰成两截的木头。
看着这根碗口粗,一米多长的木头,虽然说表面的树皮看着有些腐烂的迹象,可里面的树干可是实实在在的实心木。
何晓竟然这么轻松的就一折为二
阎解旷看着都整个人懵了。
如果这根木头不是烂木头的话,就凭何晓这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折为两截
看到这里。
阎解旷也是哑口无言。
寻思着这批木材放了这么多年,腐蚀烂掉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样一来,这肯定是叫不上价了。
阎埠贵看到这情况也是无话可说,只好笑着对何晓说道:
“哈哈,放了这么多年,有那么几两根放烂了也是正常的。”
“这么一大堆,里边肯定有不少是好的。”
“何晓,要不你大概给这整堆的估个价”
阎埠贵看着这些木头确实品质不咋地,生怕何晓真的会不要了,心中就更是焦急了。
阎解旷也点了点头,急忙说道:
“是啊,你就说这一大堆的木头,能给多少钱吧”
何晓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缓缓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到:
“这么多烂木头,我爹地烧柴火也用不上这么多啊”
“就算那少部分还好的木材,都是一些直径没有碗口大,长度不超过两米的,本身就不值啥钱”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院子门口那秦淮茹的一堆木材,可全都是超过三米长的大杉木,我才给她不到两毛五分钱。”
“呵呵,你们这些,充其量也就是边角料,就是把最好的挑出来,也顶多值个一毛钱一根”
“一毛钱你怎么不去抢”阎解娣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气的说道。
听到何晓报这么低的价格,阎解旷也着急了。
想想自己当年辛辛苦苦的搬回来的木材,这还不如秦淮茹那些木头一半的价格。
阎解旷紧皱起了眉头,着急的看着何晓说道:
“何晓,你糊弄谁呢”
“我们辛辛苦苦的搬回来,就值个一毛钱一根”
“你今天要是不给个公道价,我可一根也不会卖给你”
何晓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随便,你现在就可以搬回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