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听了何晓这话,顿时就怒了。
毕竟,这批木材当年他也是有功劳的,而且,刚才把木材搬到林勇这间房,他也是来回跑了不少趟。
这费了这么大的劲,现在又要搬回去
合着这可不是全白费功夫了
阎解放满脸怒气的瞪着何晓,说道:
“何晓,你什么意思”
“让我们白白的搬过来,现在又让搬回去”
“你还真把我们几兄弟当猴呢”
“呵呵,老子今天告诉你,这堆木材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下,阎解旷更是急红了眼,紧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何晓,道:
“何晓,你”
“六分”何晓继续冷冷的报价。
阎埠贵一看何晓这态度,顿时心中感到有些不妙,急忙挤着笑脸笑着说道:
“好,好,六分就六分,何晓你可别再降了。”
阎解旷和阎解放两人顿时傻了眼。
这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话,就降到了六分钱。
想想就感觉心里在滴血。
但是,想到这批木材都放了这么多年了,要是这次不卖掉的话,恐怕用不了几年,全都要烂了招白蚊。
搞不好最终全都当柴火烧了,到时候他们是一分钱也别想得。
现在虽然说何晓把价格压到了六分,可这么一大堆,算起来倒也能值点钱。
心中一合计,觉得还是认了,能卖一分算一分
阎解娣在一旁看着也是气愤不已。
毕竟,这堆木材当年也有她的心血,就这么见贱卖了,实在是心有不甘。
倒是大哥阎解成,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
毕竟,较起真来,这根木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阎解成之所以跟着过来,只不过是想蹭阎埠贵的光,寻思着能分多少都是白赚的。
何晓冷冷的看了一眼阎埠贵,笑着说道:
“呵呵,三大爷,你能作得了主吗”
被何晓这么一问,阎埠贵顿时愣了一愣,有些无奈的只好回过头看了一眼阎解旷。
阎解旷立马就站了出来,说道:
“不算这堆木头是当年我们三兄妹搬回来的,跟我老爸和大哥都没关系”
“不过,你给的这个价,我认了”
阎解旷本来是想着自己跟何晓不熟,让他父亲阎埠贵一起来,好跟何晓谈个好价格。
结果没想到,阎埠贵在何晓的面前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阎解旷也不傻。
现在这价格被何晓压到这么低,当然是能少一个人分,就能多分一份钱了。
所以,现在正好把阎埠贵和阎解成给踢出去了。
阎埠贵和阎解成看着阎解旷这六亲不认的眼神,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阎埠贵气喘喘地指着阎解旷,骂道:
“解旷,你这个白眼狼,这话亏你说得出来,我,我可真是白养你了”
阎解成也是满脸气愤的看着阎解旷,气狠狠的道:
“好啊,阎解旷,你可真是够绝情的”
“刚才搬木材的时候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人人有份”
“现在有钱分了,就把我和老爸一脚踢开”
阎解放看着阎解旷已经起了头,顿时心中暗喜,急忙附和着说道:
“呵呵,二哥说的对,这根木材可是当年二哥和我还有解娣一根一根扛回来的,跟你们毛线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要给你们分钱”
阎埠贵看着这两个不孝的儿,就连他这个当爹的面子都不给,气的顿时甩手就走。
“好啊,你们两个,就当我没生你们两个儿子”
阎埠贵此时也是看透了,就他这四个儿女,可是一个都指望不上了。
这往后,还是得要靠自己那一份老师的退休金。
好歹自己这也还有份稳定的铁饭碗工作,跟这几个儿女划清界限。
以后自己两口子吃香的喝辣的,也就不用担心这几个儿女回来蹭吃蹭喝的了了,倒还更加自在。
阎解成一看阎埠贵都走了,想到这堆木材当年没有他的功劳,便也心虚的溜了。
看着这只剩下他们兄妹三人,何晓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吧,这一大堆的乱七共就算八块钱好了”
“好,八块就八块”
阎解旷刚才吃过何晓的脾气的亏,生怕这万一犹豫了,何晓再降价那可就亏大了。
所以,何晓这话刚落音,阎解旷就迫不及待地一口答应了。
阎解放和阎解娣自然是听二哥的,不敢插嘴。
阎解旷收了钱,自己点了三块,手里剩下的五块就对阎解放和阎解娣说道:
“剩下这五块,你们两人分吧”
阎解放和阎解娣看着阎解旷那手中的五块钱,顿时四目面面相觑。
很快,阎解放就皱起了眉头,满脸气愤的看着阎解旷,说道:
“二哥,这不对吧”
“凭什么你一个人拿三块,我和老妹一人才两块五”
阎解娣也满脸不服的看着阎解旷怒道:
“就是啊,我记得当年你搬的还没我趟数多呢”
阎解旷急忙把自己那三块钱往兜里一踹,手里那五块钱直接往弟妹身上扔去,然后朝着门口撒腿就跑了出去。
“哥,你别跑啊”
“你那还有五毛钱我们要仨人分呢”
两人急忙捡起地上的钱,也跟着追了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
何雨柱按照何晓的指示,把前院,后院,和中院一共四间,全部都修缮加固了一番。
而且还在屋门前的院子中,用木头搭起了一间简单的防震棚。
这棚子虽然说简单,但是上面加了防雨的顶,木棚的四周也用木板间隔了起来,还做了一道简单的门。
甚至,旁边还另外造了一个做饭的小炉子。
这简直就是在院子中间新起了一个小单间啊
易中海这两天看着何雨柱跟何晓父子俩忙里忙外的折腾房子,心中很是不爽。
特别是看到何晓在这院子中间起了一间木棚的时候,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
“何晓,你这几天折腾你们自己的那几间房,我也就懒得说你们了。”
“可是你现在在这院子中间搭个棚子,是什么意思”
“这整个院子,都是大家伙共用的地方,你凭什么在这里起个棚子”
“要么你给大家伙一个说法,要么你给我赶紧把这棚子拆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