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晓说要报派出所,何雨柱立马点头说道:
“好,我这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去”
说着,何雨柱就进屋准备给派出所打电话。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跟何晓这是来真的,顿时就急了,急忙喊道:
“等等”
易中海见状,也急忙把何雨柱叫住:
“柱子,先别着急报派出所”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说道:
“呵呵,怎么了难不成还想拖延时间”
“一大爷,你可得想清楚了,秦淮茹这可不是平日里那些贪点小便宜的小事”
“这次,秦淮茹一共坑了咱院子几位老人超过三万多块养老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该不会是想为秦淮茹背这个锅吧”
秦淮茹不想何雨柱报派出所,那还说得过去。
可没想到,这易中海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帮秦淮茹。
何雨柱听了都想骂娘。
易中海这老舔狗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着说的也并不夸张。
秦淮茹如果真的是拿不出这三万多块钱来填这个坑的话,那这件事就算是他这个一大爷也挺不住。
更何况。
实际的数目可远远不止这三万多块钱的明面账目。
甚至就连易中海交到秦淮茹手上的钱都还不在内。
易中海现在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何雨柱刚才所说的那些孤寡老人的养老金,都还没把易中海这份算进去。
这些年,易中海光是放在秦淮茹手里的,都已经超过一万多块了。
毕竟,自从一大妈去世之后,易中海的这一份工资就只是自己一个人花。
除了自己那一口吃的,剩下的全都交到秦淮茹手里了。
当然,易中海和秦淮如都非常的默契,对此只字不提。
现在秦淮茹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易中海也知道,就算是说了也没用,反而会让自己这一大爷的形象更是跌入谷底。文網
易中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思片刻,才开口说道:
“柱子,这些你都先别说了”
“淮茹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她并没有花掉这笔钱,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家里遭贼了而已”
“既然是咱们院子里遭了贼,那咱好歹也要先看看能不能把这贼查出来再说啊”
“这万一能把这笔钱找回来,这不就啥事都解决了吗”
“何必要闹到派出所的同志来这里跑一趟”
“让胡同里的街访邻居看了,还以为咱院这里出了大罪大恶的人呢”
“这可有损咱们院子文明社区的形象啊”
看着易中海这说的头头是道。
秦淮茹忍不住地往易中海瞟了一眼,顿时心中一阵暗喜。
庆幸自己这些年没有果断拒绝易中海这死老头。
要不然的话,这会儿满个院子连个帮她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秦淮茹也急忙一脸委屈的样子从眼角挤出两行眼泪,哽咽的哭道:
“是啊,一大爷说的对”
“我只不过是钱丢了而已,并没有坑各位老人的养老金”
“希望大家伙能给我点时间,我把钱找回来了,一定还给各位老人”
看着秦淮茹这一可怜楚楚的样子一脸哀求着。
易中海心中又是一阵心疼,继续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秦淮茹这也是无辜的,就请大家给她一个机会,等把这钱给弄清楚了,再帮派出所也不迟”
众人看着易中海三番两次的都在为秦淮茹做担保,一个个的也都没人再敢说什么。
看着众人都对易中海有些忌惮。
何晓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冷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既然是遭了贼才丢了钱的话,那咱就更应该要报派出所了”
“要不然,这贼知道了在咱院里随随便便这么闯了一家,就能偷个三万多块钱,还以为咱院子个个都是万元户呢”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贼在咱院子里第一回就尝到了甜头,指不定哪一天又来光顾咱院这里”
“以后咱这院子,岂不是个个都得提心吊胆的防贼”
“这要是有谁再遭了贼,损失了钱财,一大爷这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再说了,是不是招贼,那都是秦淮茹自己一把嘴说的,天知道这是不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呢”
听着何晓的这番话。
易中海顿时面如死灰,脸色变得有些狰狞难看,想再说些什么,可却一时间词穷,实在是无力反驳何晓的话。
阎埠贵见何晓这一开口就说的有理有据的,直接把易中海都说的哑口无言,立马便附和着笑道:
“何晓说的对,既然秦淮茹家里遭了贼损失这么多钱的话,咱就更应该要坚持报案了”
“你们谁家是不是万元户我不知道,但是我家那彩电才刚换的没多久。”
“你们不怕贼来偷,我还怕我那电视晚上睡一觉被人抬走了呢”
众人见向来精于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都开口了,也都纷纷举手高呼了起来。
“何晓说的对,必须要报派出所来查案,把这贼查出来”
“是啊,这院子里都招贼了,那还不都闹的人心惶惶的,谁知道这贼下一家会光顾谁家呢”
“说的对,这贼要不查出来,晚上谁睡得着啊”
“这么轻松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秦淮茹家里把钱偷了,说明这贼可不简单啊”
“呵呵,只怕这么轻车熟路的可不是外贼,就怕是在院子里出了内贼了”
“是内贼的话,那就更要报派出所给查清楚了,要不然以后谁都别想睡得了安稳觉”
何晓这么一坚持,这一下子可算是引爆了全院,在场的众人也都感到了关乎自身利益的危机感。
当然也都支持报派出所查清这贼到底是外贼还是内贼。
甚至根本就是秦淮茹自己监守自盗,贼喊捉贼
易中海一看众人这闹起来了,也知道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的,只好无奈的低头看了看秦淮茹。
“淮茹,你看都这时候了,要不把我的那一份拿出来先顶上,至少先稳住大家的情绪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