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提这事还好。
一提到易中海的这一份养老金,秦淮茹顿时不由得一愣。
秦淮茹可是所有钱都在那了,现在全被偷了,哪还有易中海的钱
本来光是这几位老人的钱拿不出来,就已经焦头烂额的了。
易中海这会儿提他那一份,这不是还嫌她这事不够大吗
还好易中海只是轻声的问了一下,估计别人也听不到。
要不然让众人听了,这秦淮茹岂不是更加难堪
秦淮茹气的顿时拉下脸来,冷冷的白了易中海一眼,说道:
“一大爷,你的事能不能先别提了”
“我要能拿得出来,还至于在这里当着整个院子的人面哭的死去活来吗”
“我现在是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实在是没辙了”
听了秦淮茹这话,易中海顿时心凉了半截。
这可是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所有养老金啊
秦淮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没了,就当啥事都没有似的。
看着秦淮茹那满不在乎的样子。
易中海此时心头就像是在滴血,一阵阵如刀割般的绞痛。
更让易中海难受的是,此时,这事却不能说出来
毕竟。
他放在秦淮茹那里的钱,可不比那几位孤寡老人。
那几位孤寡老人好歹还是在他的见证下,秦淮茹拿多少钱去了都签下了收据的。
钱没了,至少还有张条子在手里。
可易中海自从一大妈走了之后,为了博取秦淮茹的好感,每次把钱交到秦淮茹手上,连个字据都没有收下。
本来以为能够利用自己这高额退休福利拿下秦淮茹,那以后这钱也就不分彼此了。
可却没想到。
秦淮茹这心机婊吊胃口的水平实在是太高了。
足足吊了易中海这么多年,易中海这啥好处都没落着。
现在就连自己所有的养老金没了,就连说都不能说,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如果真的报了派出所。
到时候秦淮茹要还这几位老人的养老金,就秦淮茹那份工资,恐怕都要还到退休了。
他这没凭没据的,秦淮茹上哪拿钱还他
易中海缓了缓情绪,有些忍不住地着急说道:
“淮茹,那,那你说现在这事该咋整啊”
秦淮茹冷冷一笑,说道:
“呵呵,都这样了,你问我,我问谁呀”
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在那嘀嘀咕咕的,何晓冷笑了一声,道:
“呵呵,今天这事已经不是几位老人的事了,这关乎着咱们整个院子的每个人的利益安全问题”
“啥也别说了,爹地,马上报派出所”
“这万一要真的是内贼的话,还是越早报案越好查”
何雨柱一听,便立马进屋里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报案。
贾张氏听说何雨柱要报案抓贼,着急忙慌的直向何雨柱这边屋跑来,哭喊道:
“别,别报派出所”
等贾张氏跑到何雨柱屋门口的时候,只见何雨柱正一脸轻松的走出门来,笑了笑说道:
“呵呵,电话都已经打完了,你这还着急啥呢”
“傻柱,你,你真报派出所了”贾张氏瞪大了眼睛,一脸着急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冷冷一笑,微微点头说道:
“当然啊,这么大件事,我作为院子里的二大爷,我得要为大家伙的利益安全着想啊”
听了何雨柱这肯定的回答。
贾张氏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整个人浑身无力的瘫坐了下去。
“完了”
“报派出所了”
“这回可全完了”
“呜呜呜,这可真是造的什么孽啊”
贾张氏瘫倒在地上,双手直拍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
很快。
派出所来了几个同志过来调查。
秦淮茹也只能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都一一相告。
听了秦淮茹的陈述,派出所的同志也都一致认为不是外贼所为。
“秦淮茹,你刚才说到你儿子棒梗昨晚回来也见过你桌子上的钱,但是早上一起床却不见他上哪去了”
面对派出所同志的疑问,秦淮茹只好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同志,我家棒梗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对不起,我们只是实事求是,现在的所有证据都很明显的指向你的儿子棒梗最有嫌疑”
“你最好还是赶紧通知你儿子回来报个到配合我们调查”
“要不然让我们去追查到他的下落,把他带回派出所的话,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听着派出所同志的这番话,秦淮茹顿时整个人都懵了,心里一阵的慌乱有些不知所措。
就连秦淮茹现在也压根就不知道棒梗的去向。
可是。
如果跟派出所的同志说,不知道棒梗在哪里,那等于是告诉派出所的同志,让他们自己去把棒梗抓回来了。
那后果可想而知。
可如果说自己知道棒梗在哪里,这会儿上哪找棒梗去啊
想到这里。
秦淮茹此时心里十分纠结,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跟派出所的同志说才好。
看着几个制服的派出所同志一脸严肃的样子,秦淮茹沉思许久之后,才狠狠的一咬牙说道:
“我,我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不过,同志,能不能你们先回去,若真是他拿的,他一定会拿回来的”
“既然不是外贼偷的,这事就不麻烦你们了”
秦淮茹现在也是彻底的慌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查来查去,最终却指向了棒梗。
这如果真是外人偷的那还好,不但能把这责任推给偷钱的贼,而且把贼追回来了,多少也还能找回点钱。
可偏偏这调查的所有证据都指明是棒梗最大嫌疑,要是公事公办的话,棒梗这可是要二进宫啊
一旦再一次进去,那这辈子岂不就完了
贾张氏也哭倒在地,哭喊着道:
“同志啊,我家棒梗从小到大都很乖的,这事绝对不可能是他干的”
“你们可别冤枉好人了啊”
听着贾张氏竟然当着派出所的同志面前还谎话连篇,何晓冷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贾张氏,你这护犊子也太明显了吧”
“你家棒梗可是个从小偷惯了的惯偷啊”
“我爹地都说了,棒梗小时候都到我爹地屋里偷了多少回了”
“开始只是偷点花生米粒和剩菜啥的,后来胆子大了,连我爹爹放在柜子里,衣服里的零用钱都被他掏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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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