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宣传”何雨柱顿时一愣,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着易中海问道:
“呵呵,一大爷,你就别给我打迷糊眼了。”
“这有话,就实说吧”
“我们家那饭馆,有娄晓娥专业的管理经验和我这门绝活手艺,生意火爆得很”
“可用不上谁帮忙宣传啥的,这方面就用不着你老人家费心了”
看着何雨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易中海此时就更是尴尬了。
到了嘴边的话,好几次都只能憋了回去。
但是一想到秦淮茹。
易中海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厚起了脸皮说道:
“哈哈,柱子,你这说的也是。”
“不过,既然生意兴隆,那这话我就更应该说了”
“你跟娄晓娥能把这饭馆开的这么火爆,也是咱院子的一大喜事”
“你看,大家伙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
“咱这院子里,多少人跟你住了几十年的同一个院子,都还没尝过你的手艺呢”
“我寻思着,要不找个日子,你跟娄晓娥请咱院子大家伙一起到你那饭馆吃顿好的,也尝尝你的手艺”
“同时,也可以让大家伙帮忙宣传宣传,这可不就是一举多得的事吗”
易中海本意只不过是想让秦淮茹这一家子能吃顿好的。
可这又不好跟何雨柱开口。
这才想着把整个院子的人都拉进来,再给何雨柱来个道德绑架,打上几十年老邻居的感情牌。
这样既能够一起蹭一顿好吃好喝的,又不至于让人落下话柄。
甚至。
到时候,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把这功劳归到他这个一大爷的身上。
易中海这话刚落音。
何晓便二话不说,直接拿起墙角的一个扫帚子,照着易中海的脸上拍了过去。
“啪”
“滚”
何晓冷喝了一声,直接就怒斥:
“我爹地刚才已经有言在先了,你现在还给出这馊主意是啥意思”
“呵呵,还请你们这一院子的人吃顿好的”
“凭什么”
“我爹地在这院子住了半辈子了,你们这一院子的禽兽是怎么对我爹地的”
“你自己心里没个比数吗”
“呵呵,请你们这帮禽兽吃,我还不如倒了喂狗”
何晓刚刚一听易中海的这番话,心里就一肚子的窝火。
这一院子的禽兽。
这些年,哪个没在父亲何雨柱身上动过坏心思的
更何况。
易中海想的这一出。
可并不是为了让全院的人都尝上父亲何雨柱的手艺。
只不过是易中海想讨好秦淮茹,自己一分钱不花,让父亲何雨柱当冤大头而已。
没想到。
易中海这全部身家投入了秦淮茹这里之后没了退路。
这会儿,可是什么厚颜无耻的事都敢想了。
何雨柱也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一大爷,何晓说的对”
“我们这饭馆,可是投入了巨量的资金,是要赚钱盈利的”
“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你们谁要是欠那一口吃的,自己爱哪吃哪吃去”
“这要真有心要尝尝我这手艺,到了饭馆里跟我知会一声,给打个九五九八折倒不是问题”
易中海被何晓跟何雨柱着轮番的一番痛斥,知道自讨了个没趣,生怕引起院子里的人看了笑话,只好灰溜溜的跑了。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屋里。
阎解成和于莉背靠背的坐在大包小包的行李包上,两人都一副耍无赖的样子双手插在胸前。
看着似乎是一副不愿走的样子。
三大妈气的在一旁急红了眼,背着阎解成和于莉,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一手拍在桌子上。
“啪”
“哼,你们两口子,还有脸搬回来”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你们一针一线了,回来了也没你们容身的地儿”
“呵呵,你们风光发财的时候,你老妈给你们饭店忙早忙晚的,连个饭盆都拿不回来”
“现在你们落魄没钱了,就惦记起我们俩老的来了”
“我还就告诉你,阎解成,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也别想懒我这”
不过。
任凭阎埠贵怎么骂,阎解成和于莉就是死懒着坐在那不走。
阎解成和于莉自饭店倒闭破产之后,便算计上了投靠于海棠。
顺便找于海棠借钱东山再起。
只是没想到。
于海棠见了姐姐和姐夫饭店倒闭破产,对两人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以前夫妻俩发了小财的时候,姐妹俩的关系还是经常有来有往的。
但是现在。
听了阎解成和于莉说明来意之后,于海棠立马就板着个冷脸。
说要借钱可以,但是要收三分利
气得阎解成和于莉当场发飙,怒骂于莉忘恩负义,连亲姐姐都要收高利贷
于海棠觉得阎解成和于莉这已经破了产,想要再度咸鱼翻身几乎无望,根本就不想借钱。
才故意的开出这么高的利息。
知道姐夫阎解成和姐姐于莉本来就是斤斤计较分厘必争的人,开这么高的利息,根本不可能会要。
阎解成和于莉果然上了当,把于莉大骂一场之后便气愤而走。
在外头转转悠悠的折腾了大半个月。
夫妻俩终究还是撑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好再回四合院阎埠贵这里。
寻思着就算是打死赖在这里,好歹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这要是脸皮再厚点,在阎埠贵这老两口这还能蹭口饭吃。
没想到刚一回来,就被老两口的骂了个狗血淋头。
阎埠贵更是怒气冲冲的再次重申要断绝父子关系,把他们赶出家门。
阎解成正想说点什么反驳阎埠贵的。
忽地抬头往门外看去,正巧看到了易中海气冲冲的往院子外头走去。
阎解成顿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急忙朝门外易中海招手,大声的喊道:
“一大爷”
“一大爷,你等会”
说着,阎解成急忙起身跑出门外,追上了易中海,满脸激动的说道:
“一大爷,这会,您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
易中海刚在何晓跟何雨柱那里受了气,此时正想出去外面散散心呢
没想到,这刚走到前院,就听到了阎埠贵在屋里大骂阎解成。
本想着加快脚步懒得管这闲事的,谁知阎解成竟然追了出来,顿时心中一阵不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