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冷冷的看了一眼阎解成,一脸不悦的皱起眉头问道:
“解成啊,你这啥事也不用跟我说了,你们前院的事,首先还是找你家老头说说看吧”
阎解成这刚跑出来的时候还一脸的兴奋,寻思着这下可以找易中海压他老爸一头了。
没想到,易中海这一开口就给他泼了个冷脸。
阎解成毕竟是出来做了几年的生意,人虽然小气,但这脸皮倒是练厚了。
见易中海不愿搭理,阎解成倒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继续给易中海回了个笑脸。
“一大爷,看您说的,我家老头子要是说得通的话,我至于来找您吗”
“您可是咱院子里最老资格的一大爷了,现在后院傻柱插了一手,前院我爸一手遮天,可就没个讲理的地儿”
“这事你要是也不管的话,那以后这院子里还有谁听您的啊”
“我也是打小在这院子里长大的,也是咱院子的一份子,我有事难道您不该给做主管一管吗”
说完,阎解成也没歇着,也没等易中海点头,直接连拉带拖的把易中海给硬是拉到了屋里。
“唉呀,解成,你这是整个啥事啊”
一进屋里。
易中海看到屋里于莉拉耸着个脸坐在那大包小包的行李上。
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是满脸气鼓鼓的样子。
易中海顿时心中便后悔刚才没走快点赶紧溜了。
这下,被阎解成生拉硬拽的拉到这气氛尴尬的屋里,现在就算是想逃避都逃避不了了。
阎解成一手拉着易中海,得意的看着阎埠贵,笑着说道:
“一大爷,你可得给评评理啊”
“你看,我爸我妈这次要把我和于莉赶出家门,这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他好歹也是三大爷,怎么的也得给大家伙做个榜样是不是”
“咱院子要都像我老爸这样,动不动就把儿子儿媳妇赶出去,那以后咱在院子那个家里还能和谐的过日子啊”
“这要是传出去了,明年咱院子的文明先进社区就评不上了”
易中海本来想推脱这是家事,自己管不着的。
没想到,阎解成一下搬出整个社区的荣誉来说事,这道口的话又只得憋了回去。
阎埠贵听了,气愤的指着阎解成骂道:
“谁是你老爸了我可没你这儿子”
“你们俩爱上哪住哪住去,别赖在我这就行”
“老易,你也别管这事了,这不但是前院的事,还是我自个的家事”
阎埠贵这一开口,易中海就更是两头为难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脸严肃的样子痛斥道:
“唉,说实在话,你们家这点破事我还真不想管”
“可这既然解成把我拉到这来了,那我就说上两句”
“解成和于莉,你们也真是的,自己条件好的时候,可没见你们惦记着你爸妈这老两口的”
“这会儿,自个儿遭了难,又惦记你爸妈家里这点口粮来了,实在是太不像话”
“老阎,你也别太生气了,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没教好,也别怪谁”
“你家这几个孩子变成如今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学坏的,还不都是跟你这学的”
阎埠贵和阎解成被易中海这一番痛斥,父子俩顿时都哑口无言。
易中海见自己刚才这一番话颇有成效,便缓和了些语气,看了看阎解成,继续接着说道:
“其实,解成的情况我也大概知道了些。”
“不就是饭店经营不利,倒闭了破产了吗”
“这人一辈子,起起落落都是正常不过的事,跌倒了总有站起来的时候,没啥好丢脸的”文網
“你爸要真不认你这儿子,你夫妻两口子有手有脚的,难不成还真能饿死街头不成”
阎解成和于莉两人都低下了头,也知道这是被易中海说到痛处了。
毕竟,就凭他两夫妻现在这个情况,现在经济开放多年,随便找份工作也不会说没地方落脚。
之所以回来他老爸这里,还是寻思着琢磨他老爸那点养老金。
想着说服老两口的,把养老金拿出来给他们做生意东山再起。
现在易中海虽然没有明说。
但至少也说明了,阎解成和于莉夫妻俩真正的走投无路回来啃老的地步。
看着阎解成和于莉被说的都不吱声了,易中海又看向阎埠贵,皱起眉头说道:
“老阎,你也真是的”
“像你这有儿有女的,要是平日里好好的教育,到了你这番年纪,那不是颐养天年的在家里享乐就是了”
“要怪就怪你斤斤计较的算计毛病,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你要说一个两个不孝顺,还说孩子没学好,可你这四个儿女没一个孝顺的,你这做父亲的没点责任吗”
阎埠贵在自己的家里被易中海这训斥得无言以对,气的两只眼睛都绿了。
阎埠贵心中直骂易中海,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跟秦淮茹那点破事都还没整清楚呢,一个绝户,有什么资格教育他
不过。
碍着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份上,阎埠贵倒也没撕破脸。
毕竟这是在自家里面,不管易中海说啥,没外人听见就成。
易中海见阎埠贵和阎解成都哑口无言,心中顿时一阵得意。
刚才在何雨柱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在阎埠贵这里一下子又找回了点威严。
于莉见阎解成被易中海说了半天都不吱声。
寻思着阎解成拉易中海来是为他们做主的,可不是让他来训话的。
想到这里,于莉心中有些气不过,一脸不服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
“我和解成的饭店,一夜之间说没就没了”
“我们夫妻俩这大半个月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人借钱。”
“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嘛”
“这大道理谁不会说”
“一大爷,你也别光动嘴皮子,你能耐,你倒是给我们夫妻俩指条明路啊”
阎解成也急忙附和着说道:
“是啊,一大爷,我们都这样了,你要怎么数落也就算了。”
“不管往后该怎么折腾,今晚总得让我们有个住的地儿啊”
“我知道你那有空房,要不,我们搬你家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