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次,聿执都想碰她,可许言倾总说要慢慢来。
今晚,她却这么主动。
她的努力示好,真是因为怕他追究细查这件事吗
许言倾没得到聿执的回应,她退开身,想从他怀里也退出去的。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的掌心给勾住了后脑。
他的吻,比她迅猛用力得多,许言倾就跟喝了上好的醇酒一样,很快就醉了。
聿执单手将她提起身,让她的腿勾住他的腰。
许言倾生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夹紧。
聿执快步往卧室走去,晚风轻拂,细纱一般的窗帘遮起满室的旖旎。
许言倾被放到床上,聿执手臂撑在她脸侧,目光扫过她一寸寸的肌肤。
她用手遮住他的眼帘,“别看。”
聿执扣着她的手腕,没怎么使劲,许言倾的手就被拉开了。
她被头顶的灯光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许言倾干脆用另一手遮在了自己脸上。
她透过指缝盯着身上的男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聿执俯下身来,动作不算温柔,许言倾很不适应。
她起先还能忍着,但实在有些难以承受了,她用手臂挡着他还在继续往下压的胸膛。
“痛”
“嗯有点。”
聿执在她颊侧亲着,他躺到床上后,勾住许言倾的腰让她坐在他身上。
她撑着聿执的肩膀,想下去。
“这样不行。”只会更难受。
“倾倾,”聿执贴住许言倾的耳朵,声音带着酥麻痒意,不停往她耳膜内钻,“你的身体不肯接受我,是不是因为你心里其实根本就不想”
许言倾身体在发抖,也导致全身紧绷得更加厉害。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粗暴”
“有吗”
“就有。”
聿执拉下许言倾的一只手,同她十指交握。
他放轻了动作,让她享受一场,几乎是无休止的索取,许言倾也感受到了畅快淋漓,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这一晚过得似乎特别长。
许言倾第二天醒来时,头很痛,这才发现身上没被子。
她将手摸到旁边,那半张床是空的。
聿执从阳台上走进来,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他躺到许言倾身边,用被子裹住她后搂进怀里。
“这么能睡”
许言倾呓语出声,“你不困啊”
“不困。”
精力可真好,昨晚出力的都是他,真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许言倾还想接着睡,眼睛闭着,小脸上都是满足感。
聿执贴着她的脸颊,如果他一直自欺欺人下去,是不是也挺好的jujiáy
许言倾说放下了,那就当她放下好了。
她说她想和他在一起,那就睁只眼闭只眼,如果她能装出爱他的样子,他为什么就不能装出满心欢喜呢
可是高傲如聿执,卑微了那么久,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唔”
许言倾动了下,“你怎么不睡”
“不困。”
“那陪我睡会,我困。”
许言倾说着,拉过聿执的一条手臂枕着,“抱抱我。”
聿执手臂圈住她的腰,许言倾干脆转过身,让两人贴得很紧,她嫌这样睡得不舒服,甚至把腿放到了聿执的身上。
“今天不上班了吗”
“上啊。”许言倾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仰面看他,“不过还能陪你睡会。”
“那一会跟我去个地方。”
许言倾没问要去哪,直接就答应了。“好。”
两人出门前,在家里吃了些东西,许言倾坐到车内,低头正在发消息。
“晚上去我家吧我妈也挺担心你的,我让她给你做好吃的。”
聿执说了句不急。
许言倾抬眸看他,“我差点忘了,你下午还有记者招待会吧”
“嗯。”
“那没事,明天也行。”
车子往前开去,到了一家婚纱店前,这才停下来。
许言倾跟着聿执下车,透过干净明亮的橱窗,她看到几十套婚纱穿在模特的身上,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有简约大方的,也有繁芜高贵的。
许言倾站在外面定定地望着。
聿执拉起她的手,往里走。
她心里有些猜到了,许言倾拽了下聿执的手臂,“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
聿执将她拉到了二楼的区域,这儿一个人都没有。
成排的婚纱被分装好后,挂在了架子上,试衣间的门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圆形高台,四面都围满了镜子。
许言倾设想着自己穿上婚纱,站在镜子跟前的模样。
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连个妆都没化。
“你想让我试婚纱吗”
她倒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喜欢这儿吗”聿执眼神轻睇落在她脸上。
她嘴角轻抿,压着一缕笑意,“订婚纱的话,是不是还要量尺寸还要看款式吧你喜欢看我穿什么样的”
“你知道穿上婚纱,意味着什么意思么”
许言倾又不傻,当然懂。
“你想娶我么”
聿执走到旁边去,有一套婚纱被单独挂着,他将外面的包装袋扯开,婚纱裙摆落到了地上。
那么纯净的白色,落入许言倾的潭底,却闪耀逼人。
“我本来是看中了这一套的。”
超高的腰线是这款婚纱最鲜明的特征。
胸部合身紧贴,裙摆呈微a字形,充分展现了肩和胸的线条,这要是穿在许言倾的身上,绝对惊艳一众人。
只不过,聿执看不到她穿上的样子了。
许言倾走近几步,几乎也是一眼相中。
“这款确实好看”
聿执眼里如迷醉一般的阴沉,他走到旁边,拿了一把剪刀。
一剪刀落下去的时候,许言倾听到了刺耳的咔嚓声。
裙摆被整道撕裂开,许言倾眸中露出惊愕和不解。
“你干什么呢”
聿执剪了一刀,然后将剪子放回去,“许言倾,我们分开吧,这次是真的,再也不要回头了。”
许言倾唇瓣有些抑制不住地发抖。
“是因为你被调查的事吗聿执,你相信我,那把匕首不是我送到警方面前的。”
许言倾走到聿执的身边,想要拉他的手。
“你不会不信我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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