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道:“我听说还是曹仁那斯。”
张飞道:“好嘛,这家伙丢了南郡,还又守襄阳了,曹丕傻了吧,一个老打败仗的将军,你还让他守城干吗到南郡之后,俺老张必叫曹仁死无葬身之地”
许攸觉得,打败曹仁问题不大,但这时更让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人,细算时间,司马懿这只老狐狸,也该出山了,这时代知道司马懿是白眼狼的,只怕只有许攸一人,这家伙是隐忍的鼻祖。
到达南郡之后第二天,曹仁率兵至城楼下。
许攸与张飞接到通报后,便到了城楼之上。
许攸打凉棚往远处观瞧,曹仁这货,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居然一马当先的立在城楼下,看来是嫌自己命长。
现在就老张跟许攸二人,曹仁跟谁打都得败,没去找他就够了,他倒好,主动蹦出来充大头。
许攸确定是曹仁之后,呵呵一笑,问道:“我说楼下那位,你可是曹仁吗”
曹仁看许攸嬉皮笑脸的样子,直接就咬了咬牙,这斯实在可恨,当年伤屁股之仇,必须要报,被他坑惨了,还有丞相的死,一定跟这家伙有关。
当时曹仁可是在曹操身边的,射箭的人不多,但目标很明确,就是要置丞相于死地,虽说刘备也想让丞相死,但刘备安排关羽去守华容道,明显的就是要放走丞相,道理一想就明白,就是怕得罪曹氏一族。
思来想去,能够不顾后果的杀害丞相的,就只有许攸此人了,此人鼠目寸光,可恨至极,今天必须得把这件事问清楚,看丞相之死,到底是不是他安排的人干的。
想到这儿,曹仁直接把大铁枪呼呼的在头顶抡了几圈,摆了个很牛逼的动作,然后才大喝一声:“呆许攸你少他娘的废话,今天我且问你一句,丞相是不是你安排人杀的”
许攸道:“曹仁,你听着,我这话只说一遍,信不信由你,很确定的告诉你,丞相不是我杀的。我在许昌的时候,对丞相掏心掏肺,奈何丞相处处想置我于死地,就因为我是丞相的发小,知道他的黑历史,我无论立过多少功劳,他都不会对我宽恕的,说实话,我也很想杀死他,但那天在华容道葫芦口,杀害丞相的,绝不是我找人干的”
“我呸”曹仁听许攸说完,直接对着许攸的方向,喷了口唾沫,然后才道:“许攸你个奸贼卖主求荣之辈,在许昌的时候,丞相对你可不薄啊,又是赏府,又是赏钱的,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丞相又怎么会想置你于死地呢分明是你小肚鸡肠,卖主成性,就因为丞相反对你跟曹晓在一块儿,所以你就跑了,好色之徒,杀了人你还不敢承认,你不是个男人”
你妹呀曹仁,这事你也能编到一块儿
老子当时哪知道曹晓的真实身份,再说了,要是知道的话,老子还不带着她一块儿跑
老曹反对这事,就更谈不上了,如果不是曹晓怀了老子的孩子,这事曹操能知道
你丫扯什么几把蛋呢
许攸怒道:“老子再说一遍,曹操那奸贼,绝不是老子杀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曹仁这时把鼻子一哼,道:“得了吧许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怕曹晓记恨于你,所以才不肯承认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这做了事不承认,算什么男子汉”
许攸呼出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然后才道:“曹仁啊,实话告诉你,当年征讨乌桓的时候,你喝的水,确实是我动了手脚。”
曹仁听到这里,脸上的笑顿时就凝结了,当时自己拉肚子,拉得腿都软了,还被蚂蚁给咬了屁股,想想都可恨,直接大喝一声:“果然是你这个奸贼干的我当时就怀疑是你了,奈何丞相不信,再加上你巧舌如簧,竟然蒙骗了所有人,实话告诉你,无论你如何的花言巧语,说的天花乱坠,也逃不过我曹仁的眼睛,我早看事情看透啦,郭嘉后来的死,也是你的手笔,对不对”
许攸听到这雷人的话,好悬没从城楼上裁下去,老子说你呢,你又把郭嘉给扯出来了,你妹呀
许攸又接着道:“郭嘉本来就身体不好,若不是当时我用煮土之法救了他,只怕他活不过三天,我救了他之后,他最少多活了两个月,他对我十分的感激,临死之前,给我了一封密信”
曹仁顺杆往上爬的问道:“那密信上写了什么”
张飞听到这里,禁不住插嘴道:“我说曹仁呀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人家都说了是密信,你他娘还问个甚哪你不懂密信什么意思,俺老张可以给你解释解释,密信就是密密的信件,不能让人知道,你他娘的还问,脑袋让牛踢了吧”
曹仁被张飞一顿臭骂,直接就缩了缩脖子,就这个声音,当年在许昌的时候,可没少听,很好辩别,一听就是涿郡屠夫的声音,在许昌的时候,就想揍他了,没想到这时还敢插嘴。
曹仁想到这里,把缩着的脖子又伸了出来,大铁枪呼呼的在头顶抡了个大满贯,壮了壮胆,道:“呆你个涿郡屠夫,不好好在家杀猪,跑来打什么仗实话告诉你,你在许昌的时候,我就想弄你啦没想到让你跑了,今天你敢下来,必叫你血溅五步”
“呀”张飞听曹仁说完,突然就是一惊,觉得这家伙还真敢吹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想叫俺老张血溅五步,除非吕布再世,不过那三姓家奴已经深埋地下了,这会儿估计就剩骨头了。
张飞耸了耸肩,冲曹仁大喝一声:“呆曹仁啊,实不相瞒,在许昌的时候,我也想弄你啦,恨不得弄死你跟曹操,现在你大哥曹操死啦,简直罪有应得,莫说不是许攸干的,就是许攸干的,那又如何,有俺老张给他撑腰,叫你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许攸听老张说完,心里咯噔一下,当即就在心里骂了声,你妹呀涿郡屠夫,你可真是猪队友啊,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你要这么说,曹仁还真就怀疑是老子干的了,如果传到曹晓耳朵里,不恨老子才怪,老子这身体已经快五十了,能泡到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也不容易,你这是要破坏我家庭的和谐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