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王明鼓起了掌。
“很好,因为朱标也是这么想的。”
“陛下如何恨元廷之无道,朱标就如何恨宋濂这个老酸儒。”
“因为两者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逼迫”
“只不过一个是逼迫你没饭吃,一个是逼迫他死读书而已。”
“是不是啊朱标,我的好侄儿,你来和明叔说说,你恨不恨宋濂这个老酸儒啊。”
“记住,不要撒谎哦,这可不是儒家学说里的君子所为。”
“而且,我和陛下都看的出来,你到底撒没撒慌。”
“标儿,怎么可能恨宋先生标儿,标儿,你来说,不要撒慌,咱”
朱标怔怔的看着王明,看着宋濂,又看回到朱元璋身上,双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随后恭身低头,却是没说出口一个字。
“”
没说就等于全说了,朱元璋身子一摇晃,看着朱标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儿子,好太子居然心里恨宋濂如此之深
“继续说这老酸儒的第五条规矩。”
“正是儒家的所谓尊师重教。”
“还什么凡东宫师傅拟定的章程,都要报皇上,皇后审定,一旦订立,皇上,皇后以及皇儿的各自母妃,都不得干涉。”
“听听,听听,朱标在东宫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还不懂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宋濂有无限的理由和规矩来逼迫催残朱标的身心,一切都要向儒家礼教中完美的君子学习”
“朱标不能喊苦,不能喊累,也不能闹,甚至连向你这个父皇痛哭都不能。”
“因为,这才是完美的大明诸君”
“只要人不疯,就往疯里逼”
“你现在再瞧瞧朱标这孩子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完美是吧,完美的太子形象,知书达礼,温文儒雅,待人亲和,爱护幼弟”
“去t的,谁又曾想过,他今年才十三岁”
“我的好陛下,朱元璋,朱重八,你好好想想,你十三岁是什么样子”
“除了吃不饱,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再好好想一想,你觉得现在这样的朱标正常吗”
“按这老酸儒的东宫规矩,那不是培养他们,而是在催残皇子们的身心健康”
“咱,咱可,可是,尊师重道并没有错啊。”
“儒学里说的尊师重教确实没有错,但是,如果老师错了,学生应该怎么办。”
“这就是东方儒学里尊师重教里的最大的弊处,什么都是老师对的。”
“但在西方,有一贤者名言,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
“老师如果错了,或者教错了,学生还要听嘛”
“所以第五条规矩,尊师重教没错,但应该加上这一句西方哲言。”
“哼还有,最后还有一点,陛下忽视了。”
“我知道这老酸儒确实在儒学上有不小造诣和才华,但是,他说的礼教规矩教学方法,却是狗屁不是”
“你查查他的儿孙子女,在他的这些狗屁教学规矩下,有几个成才成器的”
“这,这这”
此言一出,朱元璋恍然大悟,回想下宋濂的儿孙子侄,确实没有一个有才华的。
可能,宋濂确实有些本事,能与刘伯温并称为浙东四大才子之一,但是教学生的话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本事。
可以说,古往今来,会教学生的老师本身就少之又少,强如诸葛孔明,如此妖孽之人,照样也有挥泪斩马稷的时候,可见教学是多么难的事。
“陛下,你真心想让朱标学到东西,与其找这个老酸儒教,还不如让李善长来教他虽是个腐儒,但至少李善长能做丞相,确实有点真材实学嘛。”
“相比酸儒造成的危害,腐儒要小的多,腐儒只是腐败多一点,害人很少,酸儒却真的是害人不浅,遗祸无穷”
“行了,我说完了,李善长,你说说,你认为呢”
李善长哪里会接这个话头,哼声道:
“王明,你这在妖言祸国宋先生乃是一代名家,太子太师”
王明摆了摆手,又道:
“行,既然你不想当太子的师傅,那就换人来,陛下,李善长不愿意,那就去找刘伯温吧,他更合适”
“只是怕刘伯温不愿意啊,他这人是聪明人,怕死又想的多,估计是不愿意的,不过陛下你可以去找皇后去请刘伯温,才有几分可能。”
“反正,不管怎样,别让这老酸儒来逼害朱标了,否则,我可以告诉你,朱标必然英年早逝,活不过四十岁。”
“你,你王明,老夫与你有何深仇大怨,如此诋毁老夫”
“没有,只是不想你迫害朱标了,未来还要去迫害那些皇子们,遗祸无穷”
“你,你老夫噗”
老酸儒宋濂气极吐血,当场晕了过去。
“宋先生,宋先生,快,快传太医”
“王明,你,你真是太过份了,看你把宋先生气的。”
“咱,咱怎么说你,好,既然你说宋先生的教学规矩是误人子弟,迫害标儿和皇儿们的身心,那么就你来咱要看看你怎么教导太子,怎么让皇子们不再厌学贪玩”
“什么这我可不干,我没那功夫教那些熊孩子”
“咱不是和你商量,咱是下旨,下圣旨你必须想办法教导好太子,皇子们”
“王明,你说过你的修行离不开大明国运加持,朱标是未来的诸君,关乎未来大明江山稳定,你也不想大明国运不稳吧”
“陛下你哎,没想到被陛下你给将军了好吧,让我教也可以,但我也有我的规矩。”
“你的规矩有几条,说来听听。”
“很简单,只有一样,那就是太子皇子们如果不听话,我要教训他们,不得有任何人阻拦,谁都不行,皇后都不行”
“这,这不是和宋濂的规矩一样了吗”
“呵呵,当然,陛下你亲自开口求情也行,只要你能说服是我的错,否则,我不会管教他们。”
“咱到要看看,你是如何教导标儿和皇子们的”
“很好,那么,大明皇家小学今天成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