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一郎唱完歌,擦完眼泪。
又接着说道:“是的,我想念我的母亲了,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
平田一郎刚说到这里,一名鬼子少尉突然拿着个礼品盒从外面跑了进来,向他猛的一顿首后,汇报道:“队长,不知是谁,竟然送了一盒羊粪蛋子。”
平田一郎脸一沉,问道:“你滴说什么羊粪蛋子”
鬼子少尉猛的一顿首:“嗨依”
平田一郎又问道:“礼品盒上面难道没有署名吗”
为了讨好平田一郎,伪军军官和地主乡绅们在送礼的时候,都会写上自己的名字。
不然,就算他们送的礼品再珍贵,平田一郎不知道的话,不也是白塔吗
鬼子少尉:“别的礼品盒都有,唯独这个礼品盒没有。”
有人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送羊粪蛋子,这对于平田一郎来说,绝对是一个奇耻大辱,使得他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
“郎虽然说的是日语,但在场之人还是通过他的面部表情察觉了不对,纷纷向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角落里的楚云飞和孙铭,也纷纷把守伸向了腰间,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查立即查出此人,我滴一定要砍掉他的脑袋”
“嗨依”
鬼子少尉重重顿首,就准备去着手调查。
“不用查了,是我送的”
听到此话,鬼子少尉顿时停下脚步,其余人也纷纷寻声望了过去。
楚云飞和孙铭却是乐开了花,当鬼子少尉捧着羊粪蛋子进来的时候,楚云飞就推测这会不会是王承柱干的,没想到还真是他。
不过,在在平田一郎死之前,再恶心一下他,楚云飞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平田一郎立即沉着脸走了过去,对着王承柱呵斥道:“八嘎你们是什么人滴干活,谁请你们来的”
王承柱一笑道:“问我吗我姓王,我就是你们悬赏5万现大洋通缉的团独立营营长,王承柱。现在老子来找你们领赏钱来了”
平田一郎来中国已经有些年头,算是个中国通,不仅能听懂中国话,甚至还会说一些。
当听到王承柱的话后,他的脸色立即一变,呵斥道:“八嘎你滴是郎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不过,魏和尚却是一个掏裆手,狠狠的抓向平田一郎的桃子,再用力一握。
平田一郎顿时疼得嗷的一嗓子,整个人直接蜷缩成了虾米状。
接着魏和尚又一拳重重砸在平田一郎的脸上,将他打得满面桃花开的同时,整个人也重重向后倒去。
“八嘎找死”
几名鬼子军官恼怒的站起身,纷纷伸手摸向腰间的手枪。
王承柱猛然站起身,一脚将身前的桌子踹飞了出去。
桌面上的盘子和碗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那几名鬼子军官还没来得及把枪,飞来的桌子就将他们齐刷刷砸翻在了地上。
紧接着,王承柱又连续开枪,击毙了那几名倒在地上的鬼子军官。
“他娘的,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吧谁敢轻举妄动,老子毙了他”
王承柱用枪指着敌人,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楚云飞:“楚兄,兄弟我已经暴露了,你是不是也该现身了”
闻听此言,楚云飞和副官孙铭也纷纷拔出枪械,瞄准了大堂里面的日伪军军官。
“啪,啪啪啪啪”
一些日伪军军官悄悄去拔枪,结果被楚云飞和孙铭察觉,给当场击毙了。
控制住局面后,楚云飞直接自报家门道:“晋绥军358团团长楚云飞在此谁也别动”
在场的日伪军军官们听到楚云飞的名号,顿时又是一惊。
王承柱这尊大神乍到,已经让敌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楚云飞又冷不防冒了出来,更是让一众日伪军军官们吓得噤若寒蝉,一动都不敢动。
日伪军军官们如此,那些地主乡绅们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有不少人当场就吓尿了。
王承柱对一旁的楚云飞风轻云淡道:“楚兄,兄弟我送你个人情,这些鬼子汉奸你全部拿回去请功吧。”
楚云飞不屑的瞥了一眼在场的鬼子和伪军,说道:“柱子兄弟,这份情我可受不起,楚某要这些乌龟王八蛋有什么用”
说完,便再次扣动了扳机。
钱伯钧反水事件的始作俑者平田一郎自然是楚云飞攻击的首要目标,这老鬼子刚从地上爬起来,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枪,又躺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王承柱、魏和尚和孙铭也纷纷扣动了扳机,照着聚仙楼里面的日伪军军官就是啪啪啪一阵乱射。
“啪,啪啪啪啪”
一颗颗子弹接连从枪口中快速飞出。
子弹弹无虚发,枪枪打在日伪军军官们的脑袋上,鲜血大片大片的溅射出来。
王承柱打完手枪里的子弹后,手里又变戏法似的多出了四支波波沙冲锋枪,自己拿两支,又丢给魏和尚两支。
“突突突”
“突突突突”
王承柱按住冲锋枪扳机,疯狂扫射杀戮着大堂内的敌人。
在冲锋枪弹雨的扫射下,转眼之间,便又有10几名日伪军军官相继中弹,倒在了血泊之中。
“柱子兄弟,你这也太狠了,手枪不过瘾,居然还带了冲锋枪”
很快,楚云飞和孙铭也打完了枪里的子弹,他们也不换子弹,把空枪一扔,就又各自从腰间掏出了两支满装子弹的驳壳枪,然后接着开火。
“啪,啪啪啪啪”
“突突突,突突突突”
子弹在四周横飞,击打在门窗和墙壁上。
大堂内的鬼子和伪军们连把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纷纷宛如遭到屠宰的牲口一般,接二连三倒在了血泊之中。
“呃啊,呃啊,呃啊”
一些地主乡绅也纷纷受到波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这些家伙平日里没少干欺压良善、为祸乡里的事情,几乎没有一个好东西。
因此,误杀了他们王承柱等人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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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