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看了眼地图,咧嘴一笑,说道:“寿阳昔阳盂县如果王承柱的目标只是这样的小县城的话,根本就不用如此大动干戈,也不用防着日军的间谍。”
“因为这些县城里面的鬼子驻军也就一两个中队,甚至还不如那些大型据点内的鬼子驻军多,也没有多少油水可捞。”
副旅长又凝视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不是这三座县城,难道王承柱的目标是”
说到这,副旅长突然将手指按在晋中县城所在的位置,一字一顿道:“晋中县城”
旅长只是澹然一笑。
副旅长便又问道:“那我们需不要要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
“不用”旅长摆了摆手。
副旅长:“旅长,你似乎很相信王承柱”
旅长不答反问道:“王承柱有让我们失望过吗”
“”副旅长被问住了,因为王承柱自苍云岭一战横空出世后,从来便没有让他们失望过,不仅如此,还每一次都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惊喜,一次又一次。
以至于,其他各团所立下的战功已经堪称创造场很普通的仗而已。
旅长:“眼下山西日军的兵力有限,王承柱他们要拿下晋中县城并非没有机会。
只是,我不知道没有装甲火车,他们会拿什么去攻破敌人的城防。
还是说,王承柱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围点打援,引诱太原城的鬼子出兵增援,然后在半路设伏。”
听到这话,王副参谋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旅长,据南燕竹方面汇报称,他们好像看见了一列火车自东向西使了过去。
那火车上面不仅装备了大量的轻重机枪,还有好几门火炮,看样子应该是独立二团缴获的那辆装甲火车。”
“他们原本以为,这装甲火车是前来协助他们攻打鬼子据点的,却没想到这火车在途经南燕竹据点的时候,别说停下来了,就连减速都没有,呼啦啦一下子就过去了。”
“不止攻打南燕竹据点的768团,其余各团,也都看到了装甲火车,也是没停下呼啦啦一下子就过去了。”
副旅长眉头一皱:“装甲火车正太铁路不是在昨天白天的时候遭到了鬼子航空兵的袭击,被炸毁了至少一二十处吗装甲火车怎么可能从平定驶到南燕竹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旅长脸上却是依旧带着澹澹的笑容:“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把那些被炸毁的铁轨修复好不就可以了吗要知道,筱冢义男这老鬼子也鸡贼得很,他知道正太铁路迟早要收回去,所以对正太铁路进行破袭的时候,都是挑一些开阔的位置下手,而并没有轰炸隧道或者桥梁。”
副旅长:“就算如此,我们八路军没有铁道兵,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夜的时间,就将这些损毁的铁轨修复”
旅长:“我们支铁道兵部队,规模大概在一个营左右。
正太铁路阳泉至娘子关段的日常检修保养便是由他们负责。”
副旅长:“你是说,是皇协军第4混成旅的铁道兵修复了那些被炸毁的铁轨”
旅长微微点头,在听到装甲火车驶过南燕竹据点的消息时,他便猜到了这一点。
而有装甲火车的协助,王承柱他们要攻下晋中县城也并未没有可能。
画面拉回晋中县城。
时任日军步兵第9旅团旅团长服部直臣已经通过登城马道上了东城门。
他举起手里的望远镜向远处看去,借助月光的照耀,已经隐约可以看清楚城外的情况。
果然,之间无数八路军正在东城门外的旷野上抢修工事,准备攻城作战的工具。
八路军还是很谨慎,即便是作为进攻方,也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一丝不苟的修筑防御工事,防的便是城内的日军打反击。
服部直臣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至少不低于2000人。
旁边的山下彻也沉声汇报道:“将军阁下,两个三个城门,以及铁道进出口也差不多。”
“这么说了真的有1万人以上”服部直臣的脸色更加阴沉了:“看八路军此番动作,他们似乎并不是想要牵制我第9旅团外出增援,而是真的打算进攻晋中县城”
随行的步兵第15联队联队长下川秀也满是担忧的说道:“是的,八路军看样子是真打算进攻晋中县城”
“在东城门外的阵地上,光是明处的重机枪就足足有5挺,轻机枪更是数不过来,似乎还有迫击炮阵地。”
“如此强悍的火龙,恐怕不只是做样子。”
服部直臣点了点头,又说道:“毫无疑问,城外的一定是个师的兵力”
“不知道这是八路军的哪支部队,他们的指挥官又是谁。”
“到底是泥腿子出身,没有上过正规的军校,居然连围城之要都不懂。”
说到最后,服部直臣阴沉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轻蔑之色。
下川秀若有所思道:“旅团长阁下,你指的是”
“是的。”服部直臣点点头:“孙子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围师必阙似个缺口,真可谓是最愚蠢的选择。
因此如此一来,便断绝了我们弃城突围的念头,只能拼死守城。
到时候,就算县城,也必定会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顿了下,服部直臣却是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不过,这个八路军军官还真是大大滴愚蠢,不仅犯了围师未阙的错误,还犯了另外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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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川秀:“八路军还犯了什么错误”
服部直臣:“八路军的总兵力虽然远多于晋中县城内的皇军跟皇协军,但他们却选择了兵分数路。
如此一来,八路军当方面的兵力便远不及皇军,甚至不及皇军和皇协军的一半多。”
下川秀心头一惊:“旅团长阁下,您的意思是我们待会要主动出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