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同样都是人质,为什么有些讯息士家兄弟会知道,袁谭就不知道,这会不会让袁谭有所起疑
刘琦针对此事也考虑过,答案是不会。
士燮和士壹两个老家伙如今在雒阳给人的表现,就犹如刘琦的舔狗一样,以刘琦的角度,对两条顺从的狗多加恩惠,这对外来讲,绝对是说得通的。
有这两个老家伙做基础,士家得到的讯息比袁谭要多,而袁谭在雒阳就犹如睁眼瞎一样,而从父亲那里得到各种消息的士家兄弟,就变成了袁谭的耳目。
随着时间的流逝,袁谭开始逐渐离不开士家兄弟了。
“袁兄,雒阳这里,针对河北那边有了大动作”
见士颂说的信誓旦旦,袁谭顿时好奇了起来。
“君知晓了何事,还请相告。”袁谭拱手问道。
士徽和士干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我们都不知道有什么针对河北的大动作,他却知晓了
士颂的表情有些洋洋得意:“不瞒袁兄,此事乃是我前日与叔父饮酒时,私下从他那里探听出来的,旁人可是绝对不知道的。”
士徽闻言哼了哼:“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还特意卖什么关子”
士颂嘿然一笑:“不瞒兄长了前一段时间,刘玄德奉命出了雒阳,诸位可知此事”
士徽皱着眉头:“这事我好像听到过一点风声,好像是刘玄德奉陛下之命,外出往关中募兵。”
“募兵是假,当使者才是真”士颂信誓旦旦地道。
“当使者”其他三人顿时一惊:“当哪里的使者”
袁谭最先反应了过来:“难不成,是去河北邺城为使”
士颂摇了摇头:“袁兄只是猜对了一半,刘玄德去河北不假,但却并未出使邺城。”
“那他是往”
“太行”
一说完这话,袁谭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然后,便见他从原地站了起来,开始在厅堂中来回的转悠。
“糟了,糟了若是刘伯瑜果然联合了张燕,则河北有倾覆之危,我必须赶快通知父亲”
士颂言道:“袁兄这里可是雒阳,你身边根本就没有可用之人,如何能将消息放出去啊”
士干亦道:“袁兄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若是被天子发现,只怕兄长性命不保啊。”
袁谭急道:“那难道,我们知道了信,就在此处坐守什么都不做么别忘了,回头河北一旦势危,你们一辈子就得窝在这里仰人鼻息了”
士徽突然开口道:“袁兄勿急,某倒是有一个人选,或许可有大用”
袁谭赶忙追问:“什么人选”
士徽道:“前一段时间天子大宴,某在宴席上认识了一个人物,此人乃是大司马张允的嫡系,叫做杨松,昔日天子清洗朝堂,此人便是刽子手,据说被他冤枉整死的人可是无数。”
士颂咧嘴道:“兄长,你这推荐的是什么人选啊大司马手下的人会帮我们这岂非笑谈。”
士徽哼道:“你们懂什么我当时在宴席上,这杨松就与我暗中交谈,说是对外若有难事,他可以代为相传,而且还是绝对保密。”
士干惊诧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士徽冷笑:“这个姓杨的极为贪婪,每每向外面送书信一封,都要钱三百万我送过一次。”
“什么”还没等士徽说完,便见士颂气的直接跳了起来,道:“他怎么不去抢”
“人家就是不用抢。”士徽冷冷地道:“你可以选择不送。”
“兄长让他送信给谁了”
士徽淡淡道:“送给南阳的一位故人,昔日我游历南阳时相识的。”
“花了五百万钱”
“嗯。”
士干咧咧嘴:“兄长如此行径,岂不是祸害钱财,这若是让父亲知道了,恐为不美。”
士徽哼了哼:“说你没有远见,你还真是鼠目寸光这五百万不过是用来试探的,后来我那南阳故友回信之后,告诉我信的漆封完好,并无破损看来这杨松要的钱财虽多,但信誉还是有的。”
袁谭闻言恍然:“士兄花了五百万钱,试探出了一个可以送信的安全路子,是么”
“正是,当然,为了稳妥起见,袁兄这封信我们不送往河北,也是送给我那位南阳故友,然后让我那位故友派人代转往河北,兄长看可行否”
袁谭听到这里,自然是万分感激。
他急忙对士徽道:“多谢兄长一番美意,那此事就拜托兄长了至于钱的方面,不是问题,袁某在此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钱。”
两日后,张允带着杨松进宫,来到了刘琦的面前。
看着桌案上封着那张封漆的木匣,刘琦不由乐了。
“士家人让你送往南阳的书信,你给朕做什么朕可不是那偷窥他人秘密的小人你该送哪送哪去吧。”
杨松忙道:“陛下莫要戏耍臣,士颂和士干已经将袁谭和士徽密谋的人说了,臣哪还敢给他们送信,这不是捋陛下的虎哦,不,龙须么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万万不敢啊。”
刘琦闻言,哈哈大笑:“你倒是弄了一个赚钱的活计,替雒阳这些人质送信,你倒是真有财商。”
杨松闻言,脸色顿时一红,“嘿嘿嘿”的干笑。
张允怒其不争的狠狠白了杨松一眼,气道:“贪得无厌的东西,什么钱你都赚”
刘琦冲着张允摆了摆手,道:“不要责备他,若不是杨爱卿与士徽私下有这个交易,咱们哪能得到这个有礼信息说起来,此事倒也是爱卿替朕分忧解难了。”
杨松被刘琦说的面红耳赤,忙道:“臣,臣愿意将所有袁谭和士徽给的钱财上交太仓”
刘琦哈哈大笑,摇头道:“这都是你赚的辛苦钱,朕怎么好拿走呢钱你留下吧,只是有事的时候,提前告诉朕一声就行。”
杨松一个劲地点头道:“是,是,臣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张允对刘琦拱手道:“陛下,依陛下之见,这封信当如何处置室”
刘琦随意地一摆手:“无所谓,直接将那信送去他那南阳朋友那去不过有些事,要派人跟他那朋友说清楚,至于他那个朋友想要怎么选择,就让他自己决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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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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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