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指导下来,所有人大有裨益。
对吕布心悦诚服的同时,也不免心生感激。
毕竟,无偿指点武艺,在这个时代乃绝无仅有之事。
吕布这般大方,怎能不让人感激
不止如此,众人作为降将的身份和心理,也大为减弱。
吕布如此待他们,哪有半点偏见和疑心
谁会对有偏见和怀疑的人,毫不藏私,精心指导其武艺
神奇的大宗师心灵力量,准确的把握住了众人心理。
吕布非常满意。
这就是他要的。
于是,当晚,宴请众人,并宣布,日后,每隔十天,来大将军行宫,接受一次武艺指导。
他将昔日在九原那一套,照搬了过来。
对武人,吕布有一套。
别说,这一套非常受欢迎,也非常有效。
很快,这些原曹营大将,逐渐归心。
这却不提。
二个月后。
四月,初夏。
曹操回到许都。
“孟德,这是”
看着被孟德带来的一名妇人,吕布有些吃惊。
这名妇人十六七岁,生的玉肌花貌,竟有倾国之色,吕布只看一眼,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大将军”
曹操拱手笑道:
“此女名鄄宓,乃袁绍次子,幽州刺史袁熙之妻也,吾见其容貌非凡,特带来许都,大将军以为如何”
“这”
闻言,吕布无语。
阿瞒,你只需说鄄宓这个名字就是了。
对鄄宓,哥比你更了解。
不过,真是漂亮
细细瞧去,眉目如画,肤如凝脂,婀娜娉婷,当真人间尤物也
不对,人家是袁熙的老婆。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好一个绝色美女”
“可”
赞了句,看向曹操,吕布不解问道:
“孟德,此女虽有国色,却是他人之妻,这”
“怎么了”
曹操更不解,疑惑的看向吕布。
“额”
忘了,这厮好像从来不在乎美女是否有老公。
“大将军放心”
曹操似乎明白了,拱手笑道:
“吾已与邺城袁家和鄄家说过,大将军只需给予夫人之位,自然毫无问题”
看着曹操那双眼睛,吕布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无道理。
王美人入宫前,不也是他人之妻
王美人王娡,本嫁与金王孙,还生了一个女儿,其母却将其送进宫中。
那时候,金王孙还活的好好的呢。
汉景帝纳王美人时,知道这事不
当然知道。
但汉景帝不在乎。
美人在怀,管那么多呢
所以,这种事,是有前科的。
在汉代,不稀奇。
说不定,袁家和鄄家,还巴不得将鄄宓送过来呢。
须知,现在局势已明,袁氏西山尽,大将军却如旭日东升。
此时送美人于大将军,不管是袁家还是鄄家,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汉景帝做的,哥为何做不得”
念及于此,吕布大笑道:
“原来如此,辛苦孟德了”
是夜。
“夫人当真美不胜收矣”
烛光下,细细端详鄄宓,吕布叹道。
“妾身蒲柳之姿,大将军过誉了”
“夫人谦虚了”
深夜。
“既然夫人疲惫,可吹箫略解疲乏”
“妾身不会”
“吾教你”
“罢了,罢了,夫人安睡吧,今夜暂且作罢”
“多谢大将军怜惜”
翌日。
鄄宓沉睡,吕布则一人在后花园散步。
“可惜,阿瞒没将鄄宓侍女一块带来,袁家和鄄家也有些不懂事”
“偌大袁家和鄄家,哥就不信了,会没有服侍鄄宓的侍女”
看着天空云朵,有些不尽兴的吕布,暗暗摇头。
当然,这些念头只是偶然一现罢了,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五月。
一支乌桓使者队伍,来到许都。
“小人代表单于塌顿,拜见大将军”
见到吕布,乌桓使者当即双膝下跪,五体投地,大礼参拜。
乌桓部族所在地,在幽州境内外,远离并州。
但吕布在胡人部落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了,即使是远在数千里之外,胡人皆闻之变色。
故,尚未和吕布打过交道的乌桓使者,一见到吕布,就大礼参拜,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起来吧”
瞥了眼下面跪拜的乌桓使者一眼,吕布问道:
“尔等此来何事”
“奉单于塌顿之命,前来向大将军奉送一件礼物”
这名乌桓使者恭敬的说道,并接过身后随从手上的木匣,双手呈上。
吕布目视曹操,令他上前。
曹操走出,接过木匣。
打开一看,不禁咦了一声。
“大将军”
来到吕布跟前,曹操说道:
“是袁谭人头”
说罢,将打开的木匣,放在吕布跟前案几上。
扫了眼人头,吕布看向乌桓使者,问道:
“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喏”
使者向吕布一鞠躬,随即述说了起来。
原来,袁谭,袁尚,袁熙三兄弟,携三万残余兵马逃至幽州后,面对紧随而来的张辽、高顺大军束手无策。
便有逢纪建言,联诺乌桓部落,共抗吕布。
听到这里,吕布有些明白了。
原本时空,乌桓与袁氏关系一直很好,因为袁氏不仅多有赏赐,还纵容他们侵扰边境,掳掠人口财物。
所以,在曹操征讨幽州时,袁氏和乌桓联手,共击曹操。
双方在白狼山发生大战。
此战,进一步成就了张辽的名声。
以少胜多,冲击敌阵,阵斩塌顿
二十万乌桓军,奔溃离散。
看来,在这个时空,袁氏兄弟,也是如此想法。
但他们绝没有想道,在胡人心中,吕布之威如此恐怖。
以至于,乌桓单于塌顿,听了袁谭的来意后,不但没有因为往日交情出兵帮忙,反而斩下袁谭人头,送来许都吕布处请功。
“大将军”
将此事来龙去脉讲清楚后,乌桓使者拱手说道:
“我家单于愿归附大将军,从此以后,以大将军马首是瞻,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哦”
听到这等效忠言语,吕布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模样,只是淡淡说道:
“既然如此,便叫塌顿自己来许都,当面向本大将军表示臣服之意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