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一声突如其来的痛嚎顿时惊醒了不少人。
“不好,是颉利的叫声”距离关押营帐最近的张宝相听到声音,猛的从梦中惊醒也顾不上穿衣服,直接光着膀子,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不过,等他冲到关押营帐里的时候,这才发现狗子正在里面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而颉利,却在一边痛嚎,一边满地打滚。
“他这是怎么了”
愣了一下的张宝相反应过来,急冲冲的上前将颉利摁住,然后一边朝着狗子大声喝问,一边在颉利身上来回检查,生怕他出什么问题。
“哦,没什么事”
狗子见张宝相来了,放下翘起的腿,站起来拍了拍手笑道:“刚刚他想要了解一下火器,我就给他演示了一下,结果他看的时候才靠近,被火光灼伤了眼睛不过你放心,明天就好”
“演示火器谁让你在这里演示火器的”张宝相闻言四下一望,果然在地上发现一撮燃烧殆尽的火药,顿时大怒瞪向狗子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颉利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一路上也数着他对颉利最为上心毕竟谁都知道,活着的颉利,比死的值钱多了
可谁能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功夫,狗子就敢在这里演示火器
好吧,你说演示个刀枪剑戟,张宝相也认了可火器这玩意是能在营帐里演示的么万一真炸了,里面的人往哪跑八壹??
“哎,这可不能怨我,是他自己非要看的你不是说过,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吗”面对着张宝相的怒视,狗子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就怼的他险些背过气去。
“你”张宝相怒目圆睁,这话他确实说过,但那说的只是关于生活上的小事,难道颉利来一句:我要求离开狗子还得乖乖打开房门,顺便再送他几两银子做盘缠,最后还对他挥手送别
“罢了”指着狗子哆嗦了半天,张宝相心知以萧寒护犊子的性格,自己也拿狗子没什么法子,只能狠狠一跺脚,回头指着双目肿胀,眼泪鼻涕横流的颉利道:“他现在这么痛苦眼睛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狗子嘿嘿笑了笑,“只是疼点罢了,大概疼他一个晚上,明早就会好”
“这是你故意害朕”
这时候,地上的颉利这终于缓过劲来,可一听要疼一个晚上,顿时暴跳如雷,闭着眼睛就要朝狗子扑去
“别动”
张宝相生怕颉利看不见,中途再出什么问题,见状赶忙将他死死摁在身下,然后瞪着狗子:“有什么法子可以治他的眼睛”
“法子”狗子也不在意颉利的咆哮,挠了挠头,突然一拍手掌道:“这个还真有侯爷以前教给我们,眼睛要是被强光灼烧的话,用母乳滴入眼睛就能缓解不过我们都很小心,没人试过。”
“母乳”张宝相压着颉利,怒声道:“我去哪里能找到那玩意”
“那就没法子了,要不试试牛奶,羊奶,外面还有几匹驴子,可以挨个试试嘛”狗子嘿嘿笑着,丝毫不掩饰颉利的眼睛,是被他故意弄坏的事实。
实际上,自从在萧寒那里知道自己傻乎乎的被人家当枪使,还险些连累新火卫所有兄弟后,狗子就对这头狡猾如狐的猪厌恶到了顶点
要不是考虑直接动手暴揍他一顿不太好,狗子早就招呼弟兄们给这头猪上点颜色了。
不过,用火器这招貌似也不错
把去了壳的火药点燃,一瞬间发出的强光,足以灼伤人的眼睛
而且这种灼伤,并不会引来太严重的后果,只能让人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据说那种感觉,就像是故意给眼睛里撒了一把沙子一样,每眨一次眼,都会体验到什么叫做万般的难过
“今夜由我来值守你可以去休息了”
狠狠地瞪了狗子一眼,张宝相将双目都肿的跟桃子一样的颉利扶到了床上。
他担心别人还会对颉利不利,索性准备亲自看守在这里。
“随便你”狗子嘿嘿一笑,向着张宝相拱拱手,又向着营帐角落里至始至终都在观望的两个黑影拱拱手,等到最后看到涕泪横流的颉利时,这才轻蔑的啐了一口:“没有英雄的气概,就不要耍英雄的聪明,到最后把自己弄的跟个狗熊一样,何苦呢”
“滚”颉利被狗子讽刺的语气弄得大怒,眼睛看不见,就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砸去。
狗子灵敏的一闪身,稳稳接过砸过来的酒壶,晃了晃,感觉里面还有大半壶酒,不禁嘿嘿一笑:“谢了”
“快走吧”
张宝相实在不想再刺激颉利,连连催促狗子快走狗子见状,这才抓着酒壶,一摇三晃的离开营帐。
营帐外,有人在背对着手看向天边的一弦弯月,。
刚刚在张宝相面前还牛气哄哄的狗子见了这个背影,立刻丢下酒壶,塌下了腰杆,谄笑着上前拱手。
“嘿嘿,侯爷”
“哼”
萧寒冷哼一声,转过身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狗子。
“那个,怎么把你也惊动了”狗子心虚的看了萧寒一眼,心中还不忘暗骂颉利几句。
不就看个烟火么,就算距离近点,亮点,至于叫的这么惨么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可汗,怎么连个娃娃都不如
“你弄得好事”萧寒继续冷着脸,这大晚上的一声嚎叫,几乎把半个军营的人都吵醒了,要不是他来的快,将那些人劝了回去,估计此时那个营帐早就塞的满满当当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狗子看到萧寒的模样,登时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喏喏不语。
不同于面对外人,狗子在萧寒面前,压根就生不出一点反驳的心思。
“下次不敢了”
萧寒咬牙切齿,点着狗子的脑袋低骂道:“谁管你敢不敢的我以前怎么教你们的干坏事的时候悠着点别让外人知道,最好也别被他们自己知道你这出手就跟个炮仗一样,生怕麻烦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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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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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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