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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尊师孔仲尼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天诛国贼!(4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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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天诛国贼!(4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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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初升,阳光洒满大地,清晨的寒气尚未褪去,季孙斯便已经被侍从叫醒。

    “主君,该出发了。”

    季孙斯睁开睡眼,脑子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

    忽然,他听见家宅墙外传来阵阵铠甲摩擦的声音。

    季孙斯转眼望去,墙外竟然树立着一片如同密林般的长戈。

    他的心脏猛地一紧,一时之间睡意全无,背后也吓出了一片冷汗。

    “这外面有军队在集结吗哪儿来这么多的兵器”

    侍从跪伏于地,不敢抬起头直视季孙斯的目光,他的额前浸满了汗水。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一早,他们就来了。”

    话音刚落,季孙斯便听见屋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只听见呼啦一声,内室的房门被人一把拉开。

    全副武装、体壮如熊的阳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阳子,你这是”

    阳虎摘下头盔,面无表情的屈膝正坐。

    “诸君勿虑,近来国内遭荒,都邑之中不太平。这些人是我安排来保护您的。”

    季孙斯勉强的笑了笑:“那还真是有劳阳子费心了。只不过,出动这么多人,难免惊吓国人。依我之见,不如撤掉一些吧”

    “既然主君都这么说了。那等护送您前往蒲圃赴宴后,我便下令让他们解散吧。”

    “护送我去赴宴后便解散”

    季孙斯闻言脸色骤变,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神态变化自然逃不过阳虎的观察,只不过都到了这时候了,他已经没必要在意季孙斯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阳虎平静的站起身,冲着周围的侍从说了声。

    “侍候主君更衣。”

    侍从们闻言也不敢怠慢,赶忙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礼服冠冕为季孙斯换上。

    而阳虎则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就静静地注视着季孙斯更衣。

    季孙斯被他这么一直盯着,只觉得心底发毛。

    他开口道:“阳子,我在此更衣,您就没必要留下侍奉了吧”

    阳虎闻言,只是拱手行礼道:“这次蒲圃飨礼,国君也会前来参加。

    如果主君您在国君面前衣冠不整,乃至于遭到责罚,这便是我这个做臣子的过失了。

    为了让保证您不会在君前失仪,还请您允许我留在这里监督侍从们吧。”

    季孙斯听到这里,只感觉心都凉透了。

    先前他还打算借着更衣的空隙尝试逃跑,就算逃不掉,最不济也得在身上揣一把防身用的兵器。

    谁想到阳虎居然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从他起床开始便打算一刻不离。

    季孙斯心下暗叹:“吾命休矣”

    他想要拖延更衣的时间,但身边的侍从们却没有一人敢于违抗阳虎的命令,他们使劲浑身解数,不多时便将季孙斯装扮一新。

    季孙斯开口要求吃些饭食再动身,阳虎闻言只是哈哈一笑。

    “主君的要求,我又岂敢不满足呢”

    他拍了拍手,一群女侍立刻端着各式食具出场。

    五鼎四簋摆在季孙斯的面前,他望着鼎簋中烹调得当的肉菜羹饭,却提不起半点胃口。

    阳虎见他不动筷子,倒也不着急,而开口道:“没有酒,如何能吃得下饭呢”

    他话刚说完,阳越立刻从他身后出列请罪道:“这是我没有安排妥当。”

    阳虎重哼一声:“知道发了错,那还不去补救”

    “唯。”

    阳越转身离开,没过一会儿,阳越便拎着盛满了酒水的铜卣走了回来。

    他拿起铜勺打酒,盛了满满一杯,双手捧着,朝季孙斯递了过去。

    “主君,请用酒。”

    季孙斯望着那澄澈的酒液,喉结耸动,但却迟迟没有接过耳杯。

    阳虎看到这情况,只是偏过头嗤笑一声,随后迈开步子走上前来,拿起阳越手中的耳杯一饮而尽。

    随后他又亲自斟满酒杯,抬手朝着季孙斯递了过去。

    “主君放心,此酒无毒。”

    季孙斯望着阳虎戏谑的表情,心中是又惧又怒。

    他双臂垂伏在膝盖上,两手紧紧地捏着衣裾,沉默了半晌后,还是伸出手从阳虎的手里接过耳杯。

    “有劳阳子了。”

    与此同时,曲阜学社。

    孔子前日便受到鲁侯的邀请,在今日一起参加于蒲圃举办的飨礼。

    所以昨天他便事先斋戒沐浴,今日起床后他像是往常一样,来到家庙中进行祈祝。

    一切准备妥当,孔子正准备登上马车前往蒲圃。

    谁知还不等他出门,却看见了孔鲤正在学社正门前徘徊。

    “鲤啊你不是应该在菟裘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孔鲤被老爹叫到名字,吓得浑身一哆嗦。

    “那个父亲啊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所以孩儿特地向邑中告假,回来探望您和母亲。”

    孔子听到孔鲤居然这么有孝心,笑着点了点头。

    “立身有义矣,而孝为本。你能明白这一点,距离义也就不远了。”

    说完,孔子便撇下孔鲤,向着门外走去。

    孔鲤见到他要走,赶忙抢先一步,拦在了孔子的身前。

    “父亲,儿久别归家。您就不能多与我说上两句话吗”

    孔子见他这样,也不能直接呵斥他,毕竟孔鲤出于孝心,大老远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做了好事不夸奖,这也不符合他的教育准则。

    但他毕竟有国事在身,现在也没工夫与孔鲤在这里闲聊。

    于是,孔子只能开口问道:“学礼了吗”

    孔鲤被他问的一愣:“嗯”

    孔子趁着他愣神的时间,赶忙走出了门。

    末了,还不忘记宽慰道:“鲤啊你先去与你母亲聊聊,她也很久没见你了。闲暇之余,还可以学学礼,有不懂的地方,等为父晚上回来替你解答。”

    孔鲤看到父亲要走,赶忙一個箭步冲出门外,拦在了马车前方。

    “父亲,你不能去啊”

    “不能去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孔鲤急道:“阳虎将要在蒲圃掀起叛乱,那里即将化为战场。您现在过去,这不是去送死吗”

    “什么”

    孔子闻言,拍打着车轼道:“你为什么不早说这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孔鲤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方才吐露道:“这我不能说。”

    孔子问道:“是予告诉你的他是准备与阳虎在蒲圃开战吗”

    孔鲤一愣:“您都知道了”

    孔子气道:“你一个菟裘的邑司徒,倘若不是阿予,怎么可能知道曲阜的变故呢”

    孔鲤听到这里,干脆把心一横,他从御者的手中夺过马缰,扯着乘马就要往回走。

    “既然您现在都已经知道了,那今天就别去蒲圃赴宴了。”

    孔子一看到儿子的动作,居然握住了他的手,生生将马缰从他的手里夺了回来。

    孔子恨铁不成钢道:“大错特错,大错特错啊”

    孔鲤也急了:“怎么就大错特错了做儿子的,难道不应该爱惜父亲的生命吗”

    孔子道:“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如今国君尚贤无过,但却意外蒙难,陷于死生之地,我又岂能弃他而去”

    孔鲤正想开口反驳。

    谁知孔子又指着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鲤啊我吃的是国君的俸禄,得到的是国君的礼遇,所以自当为他死难尽忠。你吃的又是谁的俸禄,受的是谁的礼遇,为何在此闲游”

    “我可是我来这儿,就是子我他让我来保护您的啊您之前说过: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我现在之所以劝您不要前往蒲圃,正是为了不辱君命啊”

    孔子看了眼天色,也不敢继续与孔鲤再多做耽搁。

    他提着儿子的衣领,直接将他拎上了车。

    “既然如此,你便竭尽所能去完成你的使命,而我也要去完成我的使命了”

    说完,孔子一抖缰绳,马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城东飞驰。

    “驾”

    曲阜上东门外,坐落着一处正在修建的园圃。

    孟孙何忌坐在尚未完工的室内,抬眼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有些焦虑的问道。

    “阳虎今天一定会走这条路吗”

    公敛处父道:“蒲圃就在城东郊外,距离这里不远。阳虎如果从季府出发,必定会途径上东门。况且,莪们在此处埋伏,本就是为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阳虎选择绕远路,那就说明他起了疑心,我们的计划遭到了泄露。

    那样的话,我们便直接由上东门退入城内据守。

    阳虎这一次为了行动迅捷,出动的多是车兵,在原野地带与他决战,我们不占优势。

    但如果是在曲阜的街巷上作战,那我们未尝不能胜他。”

    孟孙何忌又问道:“宰子那边与他联系过了吗”

    公敛处父道:“菟裘宰子麾下甲士都派驻到了公宫附近巩固防守。不过如今的乱局,您最好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孟孙何忌皱眉道:“公敛子此言何解”

    公敛处父道:“鲁之三桓鼎足而立,虽然三桓常有共进共退之举,不过孟氏难道可以完全信任季氏和叔孙氏吗如果您不信任季氏和叔孙氏,又怎么可以完全信任宰子呢。”

    孟孙何忌心里忽的一凉:“公敛子的意思是”

    公敛处父道:“孟氏之军现已齐聚上东门内外。如果宰子的确有铲除阳虎的想法,那么自然皆大欢喜。

    如果宰子是另有图谋,那么您进则可以占据上东门与他激战,退则可以离开曲阜返回郕邑整军再战。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将从属于孟氏的下军将士安置在上东门之外,对您来说都是安全的。

    而且,今日您既然都已经决定为国家铲除阳虎了,为什么不再想着更进一步呢”

    孟孙何忌听完这话,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公敛子,你该不会是想”

    公敛处父俯身拜道:“阳虎走了,季孙斯又正值壮年,那季氏不又得骑在孟氏的头上了吗下臣恳请您谨慎的思考我的建议。”

    “这”

    孟孙何忌怎么也没想到,公敛处父今日居然是打算将阳虎和季孙斯一起办了,让孟氏取代往日季氏在鲁国的地位。

    公敛处父见他还在犹豫,又适时的提醒了孟孙何忌一句。

    “您应该知道,今日叔孙州仇也会前往蒲圃。”

    “不不可”

    公敛处父此话一出,孟孙何忌可被吓得够呛。

    杀季孙斯他就够犹豫的了,要是再搭上叔孙州仇,那鲁国还不乱了套了

    孟孙何忌回道:“之前先君昭公攻打季氏,季平子被围困于高台之上。

    叔孙氏的家司马鬷戾问他的手下人说:怎么办

    没有人敢于回答,鬷戾又问:我是家臣,不敢考虑国家大事,有季氏和没有季氏,哪一种情况对我有利

    大家都说:没有季氏,就是没有叔孙氏。

    于是鬷戾就发兵救援季氏,当时我站在宅邸的西北角眺望,发现叔孙氏的旗帜晃动,于是便一起发兵救援季氏。

    之后,先君便离开了鲁国,前往国外。

    这以后的九年中,国政都由季平子署理,三桓的力量也得到了发展。

    由此可见,季氏、孟氏、叔孙氏,三家的生死存亡是不能分开来看待的。

    现在国君正是年富力强之际,如果削弱季氏和叔孙氏,对孟氏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公敛处父还想规劝,可不等他开口,便听见有人前来回报。

    “主君,公敛子,季氏的车队快要到了。”

    公敛处父闻言,赶忙起身拔剑:“没有时间再多分辩了,都去做好准备”

    孟孙何忌见他要走,赶忙又在他身后吩咐了一句:“不要害了季子性命”

    公敛处父抿着嘴唇,半晌才长吐一口气。

    “领命”

    季孙斯坐在摇摇晃晃地马车上,慌乱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阳虎驾驶着战车走在最前方开路,季孙斯的车驾附近到处都是手持铍、盾在两边夹护的上军士卒,而阳虎的从弟阳越则缀在队伍的最后方。

    季孙斯看到这样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如果弃车而逃,估计跑不了几步便会被乱刀砍死。

    眼见着车队已经出了上东门,再过不远,便要到达蒲圃了。

    季孙斯在生死关头,终于鼓足了勇气,准备做殊死一搏。

    他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自己的御者身上。

    他轻轻挪动屁股,将身子向前微微探了出去,压低嗓音在御者身边道。

    “您是林楚吧”

    御者听到季孙斯的问话,也不回头去看,只是轻轻点头。

    季孙斯见他有所回应,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希望。

    “林氏追随季氏已经有五代人了,您的祖辈都是季氏的忠良之臣,您也要以此来继承他们啊”

    林楚听到季孙斯的话,先是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下臣听到这话已经太迟了。阳虎执政,国人都服从他,违抗他的意愿就是自寻死路。如果我这么白白死了,那对于主君您来说也没什么帮助。”

    季孙斯听到这里,只是沉声道:“有什么迟的您看到前方那座孟氏的园圃了吗只要带我到那里去,那么就能获得生机。”

    林楚听完,又是一阵沉默,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挣扎。

    只怪我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去接主君的话啊

    如果不接,那不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了吗

    只是现在

    欸

    林楚原本是想要搪塞季孙斯,可季孙斯现在不止给出了解决方案,而且这方案看起来的确还挺靠谱的。

    他在纠结了一阵子后,还是决定生与名的抉择中博上一博。

    林楚回道:“我不敢爱惜一死,怕的是不能使主人免于祸难”

    季孙斯闻言,俯身下拜:“请往也”

    话音刚落,林楚提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乘马的屁股上,一时之间四马齐喑,马儿受惊后扬起前蹄瞬间将前方的甲士击倒。

    随后四匹马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向前奔跑。

    处于后方的阳越见了,赶忙取出手边的檀弓,并疾声高呼命令甲士。

    “不能让季孙斯逃了给我放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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