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我不反也行,随便谁上台,但豪格上台就不行。正白、镶白两旗没有安全感。”
多尔衮丢出了他最后条件后就走了,代善拍了下额头,这也是头大啊。
现在他作为满清的第二代中资格最老的,确实是要起到调节器的作用,虽然他不一定争得到皇位,但是,他也算得上是皇室里能平衡各势力的存在吧。
他不能真让爱新觉罗家族互相残杀,那还得了,那他们两代人打下来的江山会分崩离析。
看着多尔衮离去,代善叹了口气就回房了,不用他去找人,人自会找上来的。
果然,没一会儿后,身着孝服的豪格来了。
代善同样的在大堂接待了他。
“二皇叔,他多尔衮怎么说”豪格也是个直爽人,不废话。
“多尔衮是你叫的吗那是你十四皇叔。”代善瞪着眼睛骂了句豪格。
“可他他,他觊觎皇位,他”
“行了,那你敢说你有没有灭了正白镶白的心思”代善问道。
“我那是收回兵权,消除不稳定。”豪格说道。
“”代善长长的叹了口气,果然,这豪格也是起了心思的,这事只能折中了,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真的不可收拾了。
“你十四皇叔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满足他就不竞争皇位。”代善说道。
“保障他的权力吗可以,只要他以后臣服于我,我也不会赶尽杀绝。”豪格硬气的说道。
代善摇了摇头,就豪格这想法,也怪不得多尔衮有别的心思啊。
“不,你十四皇叔的要求是,只要不是你登大宝,谁当皇帝他都不生事。”
“什么放屁,这就不可能,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当皇帝这几个弟弟里面谁有资格谁带兵建过战功谁能压住各旗旗主二皇叔,他这就是学那曹魏,想挟天子以令诸候。”豪格愤怒的说道。
代善摇了摇头,有些失望。
“豪格啊,你这性子太莽了,这当皇帝需要智慧的,你刚才表现的就非常没有一个皇帝的智慧。”
“”豪格想发飚,但想了下,他不能逼着代善倒向多尔衮,就忍住了。
“二皇叔,侄儿怎么就没有当皇帝的智慧了皇阿玛平时的所作所为,侄儿都看在眼里,也都在学习,二皇叔怎的说我没有表现出一个皇帝的智慧呢”豪格不服。
“那你告诉我,你可知君主想要稳住朝局的最基本的是什么”代善问道。
“当然是铲除异己,让朝堂上下臣服于我。”豪格豪气的说道。
代善摇了摇头,“唉,豪格,这皇位你不要争了,回去吧。”
“二皇叔”
“你当这是在与敌人战场上厮杀呢还铲除异己你可知道我们爱新觉罗家族能发展到如今靠的是什么是兄弟团结。为何你父皇被选为皇帝时,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没有抢皇位,反而辅助于他为什么你父皇没有把我,把他的一众兄弟给砍了以保证他的绝对权力”
面对代善的质问豪格愣了下,代善怒其不争。
“你这还没当上皇帝呢,就要对自己家里人下手了,这就是你的智慧难道你要逼得你正白镶白旗造反,然后把爱新觉罗家族打散了,把你皇爷爷及你父皇辛苦建立起来的皇朝搞得分崩离析你要做爱新觉罗家族的罪人吗”
对于代善的质问豪格愣了下,这,这,不是皇位都是靠打压异己争来的吗
“汉人有话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平家齐国治天下,家里都不平,你怎么齐国,治天下以武争位那是以往蒙古、女真的落后手法,为什么他们的皇朝不长久就因为他们愚昧,把自己的兄弟全杀了,结果引来外族侵入。你还用这种落后愚昧的手法争皇位”
代善一连串的说法把豪格说得越来越懵了,原来自己一直是错的
“回去吧,不管这皇位谁来,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让多尔衮当皇帝的。你也不要争了,更不要生事,要是你生事了,你就是爱新觉罗家族的罪人。”
代善说完怒气冲冲的回了书房。
豪格站了一会后,没有说话,朝代善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拱手,然后转身走了。
多尔衮搞定了代善之后他就去找西宫福晋布木布泰去了,彼时所有人的都在灵堂,多尔衮一眼看到了身着孝服的布木布泰,顿时他心中的某根弦像拨弄了一下,这身着孝服的布木布泰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啊。
多尔衮见布木布泰看到了他,他朝她使了个眼色后就离开了,等他来到一处侧殿,不一会儿布木布泰也进来了。
多尔衮朝外面的守卫挥了挥手,“我与福晋有要事商量,不准任何人靠近,否则杀无赦。”
“嗻”
等守卫们离开了,多尔衮看了一眼布木布泰。
“啧啧,你这样真是迷人,不行,等会再跟你谈事,事关你个母子未来前程的事,所以,让我爽快点。”多尔衮说着就上去一把抱住布木布泰啃起来。
两刻钟后,多尔衮还意犹未尽,但是布木布泰已经整理好的衣物。
“睿亲王,可说得事关我母子的要事了”布木布泰问道。
“当然。”多尔衮双手一张,布木布泰识趣的帮他开始整理衣物。
“想不想你儿子当皇帝,你想不想当皇太后”
“啊”布木布泰整个人一惊,慌了,这,这话实在是太惊人了,诱惑也太大了。
“想,以后就乖乖听我的话。不想,当我没话,正好先皇还需要陪葬。”多尔衮一副尽在掌握的眼神看着布木布泰。
“睿亲王刚才没尽兴吧,让妾身再好生伺候你一回。”
“啊,哈哈,好,好,好,识趣。”多尔衮开心的等着布木布泰的动作。
当下,全满清的将士与民众们都盯着皇宫内的事尘埃落定,他们需要主心骨,需要有人带领他们找到方向。文網
真正决定满清的人正在某个宫殿内快活呢,当皇帝的希望这辈子是没有了,但这皇帝的待遇不能落了,要不然他心不甘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