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在辽东谋划着如何南下,而紫禁城的崇祯则是在怒斥着庸臣孙传庭。
“快,再下旨令孙传庭速速出潼关阻击李自成。庸臣,庸臣。”崇祯摔着奏本,骂着孙传庭。
“是,皇爷。”身旁的王承恩也是默默的叹息一声,这个孙传庭也太不是东西了,不去阻击李自成就北京危也。
随即,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就往陕西传去。
此时的孙传庭正守着潼关不敢妄动,另一边,他则是在加紧练兵,加紧制备武器。
孙传庭几乎每天都要问练后与火器的制作,他知道朝庭从安南购买了一批先进火器,可惜分不到他们这,那都是京营的宝贝。
只是不知道若是孙传庭知道这些宝贝被卖到了辽东会作何感想
“总督大人,目前我军已制备铳炮、火车三万辆,火铳一万余支。”下面的随军工匠领头汇报道。
“嗯,抓紧制造。”孙传庭对于这个进度有些满意。
“是,大人。”
随着孙传庭的挥手,这人也退出了总督营。
“各位,经过上次交手,我相信大家对贼寇的军队有了新一步的认识。比我们想象的更能打了,战力更强了。若是想要战胜这支军队,唯有练出更精良的士兵,制出更出色的武器。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我们败了”
“报”就在此时营帐外传来传令兵的急报。
“传,何事。”孙传庭忧心的挥了挥手。
等传令兵进得营帐单膝跪在孙传庭面前:“禀总督大人,关防上传来消息,朝庭给您的圣旨来了,让您做接旨准备。”
孙传庭皱了眉,“行,知道了。”
孙传庭摇头叹了口气,不用看也知道圣旨是什么内容了。
“各位同僚,兄弟们,这次恐怕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圣旨到,孙传庭接旨。”此时营帐外送圣旨的来了。
孙传庭立马带着一众将领跪下接旨,“臣孙传庭接旨。”
在传旨太监徐应元的宣读,果然是崇祯催促他出战的消息,限定他十日内出战。
听到这个圣旨整个军队的将领心都凉了半截,可能正如刚才孙总督说的,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孙传庭与徐应元寒暄了一阵后,徐应元休息去了,孙传庭重新召集将领们开会。
“各位,我们又得出发了,而且是十日内。所以,开始筹集粮草吧,去,把所有的地主家都给我搜刮一遍,留下他们到明年收获的口粮即可,其余的统统收上来。”孙传庭下令道。
“啊,总督大人,这会引起他们的反抗与弹劾的。”高杰连忙劝道。
“爱弹劾弹劾去,本总督管不了了。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吧河南现在还有什么还能到河南筹集到粮食吗若是我们不能在关中筹到粮,那我们在河南就能只喝西北风,将士们将会饿着肚子打仗。”孙传庭怒斥道。
“唉,这朝廷也不给我们拨一粒粮,一两银子,就光叫我们打,打,打,打赢了功劳是他们的,打输了黑锅就我们背。这”牛成虎也是个暴脾气,立马就开骂了。
“行了,牛总兵,再抱怨也就抱怨这一次了,这次若是赢了我们就能吃到湖广的粮,若是不说了,都去准备。”孙传庭挥了挥手。
许多的事情他孙传庭决定不了,他只是一个皇帝想关就关,想放就放的臣子。就这样,他还不敢背叛,看看现在朝堂如何骂洪承畴的,都快骂成千年汉奸了。
唉,权力从未有他们武将的份,朝堂从未听过他们武将的话,钱财更没有他们武将的份,胜之后功劳最大的永远跟武将无关,败之后最大的罪祸最大的永远是武将。
憋屈啊。
第二日,徐应元听到了许多的怨言,有人甚至托人告状告到他这来了,毕竟他是天使。
都是什么人在告状呢各地的士绅地主,说孙传庭派人去他们那抄家去了。孙传庭这是比贼寇还可恨,李自成的农民军都没有如此抄家的。
说孙传庭这是要造反了,要养寇自重了。
这些状纸让徐应元头大得很,他可是与前魏忠贤有瓜葛的,一直没不得宠就是因为有阉党嫌疑,所以他可是不敢参政的。
所以他只好拿着这些状纸去跟孙传庭说了,“孙总督,这是各地士绅及地主告你的状纸,是不是得给皇上一个解释毕竟咱家不能瞒着这里发生的事吧”
孙传庭看完这些状纸后哈哈一笑,然后递还给徐应元。
“徐公公,你尽可如实回禀皇上,当下圣旨要本总督十日内出兵河南,但朝廷自赴任以来却从来没有划拨给本一粒粮一两银,请问我的将士如何打仗呢我们的军队军资从何而来呢所以,不向士绅地主要钱要粮我向谁要”
孙传庭理直气壮的问道。
“有收剿饷”
“徐公公,陕甘的农民都造反去了,没人种地了,从哪收剿饷啊”孙传庭打断了徐应元的话。
“可咱家一路依然可见有粮田种植。”徐应元反驳道。
“徐公公可去问问那些种植的田地是谁的,是士绅的,是勋贵们的,是各大小王府、郡王府皇家宗族的,是大地主们的,这些人都是免税的,根本不用交剿饷。要交剿饷的都去造反了,去逃难了。”
“”徐应元被怼得无话可说,最后他只能挥一挥衣袖,“哼,到时候惹出麻烦了,你自己跟皇上解释去。”
徐应元生完气后就带着人离开了,回去复命去了。
但这徐应元一走,这下士绅与地主们就急了啊,没人帮他们做主了。
于是,他们纷纷就跑到军营外来闹事。
高杰、牛虎成、白广恩、马爌、秦翼明等人看着刚才怒怼徐应元的孙传庭很是佩服,没想到总督大人发起飚来连天使都怼。
当然,他们也早知道了这总督大人不仅怼天使,还怼皇帝,要不然也不会被关了三年。
“总督大人,那军营外的士绅与地主们怎么办”白广恩问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