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城内的清军想突围,在北边的德胜门那集结。”蒋灿文跑过来跟杨子正汇报。
此时的杨子正正坐在永定门外的营帐内喝茶,听到蒋灿文的消息,笑了笑。
“狠狠打,打痛为止,抓几个皇室成员出来剐了。”杨子正冷冷的说道。
“是,我这就去传令。”蒋灿文领命之后,便去了。
杨子正看着蒋灿文离去,看了眼不远处的北京城,可惜啊,要是把这座城打烂了确实可惜。
不过,计划也差不多了。
南方的清兵与降军来吸引回来了,该收网了。
“传令,后日清晨总攻北京城,然后把这个消息送到多铎那去,我看到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才北上。另外,命杨绿仑率第六军抄保定的后路,命冯钧率去山西人马调回宛平县,这个口袋要扎紧了。”
“是,元首。”传令的传令,忙事的忙事。
是夜,天气闷热,蚊虫渐多,这夏天来了真的是很不好受。
但是在北京城的北大门德胜门内,一批批的黑影正悄悄的朝这聚集,足足有万人之多,看样子他们是想以人数优势冲破封锁,他们已经派人观察了几天了,这北边得胜门人数最少,出了德胜门他们可向西出张家口,由那里出关,一旦出了关就一马平川这中华民军就别想追上他们了。
为什么不谈和投降而还突围因为怕那杨子正反悔,万一议和了不放他们走怎么办那岂不是送入虎口了
所以,轻装简阵突围出去,然后直奔张家口就行。至于多铎与阿济格,现在联系不上,顾不得这么多了。
如果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北京附近,只要听到他们的动静一定会来汇合,到时候正好有两支大军一合,说不定突围的把握更大。
与中华民军一战说不定也有可能,不,不可能。
这就是多尔衮商议出来的结果,那些降臣们是不可能带的了,降臣也不会跟他们走,毕竟降臣们的家人、田地与财产都在这里,跟着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不管那杨子正如何搜刮他们的财产,总得留点吧
子时时分,众多的清军该乔装的乔装,该整备的整备,城墙上的小兵盯了外面的中华民军许久后,然后朝下面的人挥了挥手,下面的人立马打开了德胜门。
“兄弟们,杀”豪格大喊一声,跟在他身后的鳌拜等人就挥着刀领军朝城外冲去。
成败在此一举了。
“杀。”震耳欲聋的杀声响起。
冲出来了,跟着着清兵一起往外冲的满清皇子皇孙们顿时兴奋了。
“不对,退,快退回去。”人群中的多尔衮意识到了不对,于是跳到马背上大声疾呼,并且领头往回跑。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是天降大网,而且是那种很结实的那种。
“阿玛,阿玛”
“额娘,额娘”
“啊,杀,杀”
“快,快回去。”
“砰,砰,砰”
当,当,当
“杨子正,你这个天杀的,我诅咒你”
“关门,关门,关城门”
啧,这黑色的夜空中各种声音交织中尤为凄厉,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弱肉强食,这就是现实。
想想多少汉人像如今的满清皇室一般度过一个个凄厉的黑夜,而那些施以毒手的正是这满清鞑子。
没想到这天道好轮回,这才多久,就轮回回来了。
那布木布泰紧紧的抱着顺治惊魂未定的看着那扇刚刚关上的大门,浑身还颤抖着,死亡的恐惧从未如此的接近过她,这让她感到了害怕。
但是,也是一国之太后,她不能怕,她也怕不得,因为这个国亡了之后,那她这个太后将会是下场最为凄惨的,成为人尽可夫的贱货都有可能。
连死的权力可能都不会有。
还有她那儿子,顺治,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这就是皇帝的下场,要么享尽天下荣光,要么受尽天下最苦的苦楚,这是代价。
“太后,速速护皇上回宫,这里由本王处理。”多尔衮看了眼正脸色发白却眼神坚定的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看了眼多尔衮,点了点头,这个姘夫对她还是很用心的,比那皇太极好。
她是相信多尔衮的,于是他在众人的护卫下回到了皇宫,顺治已经吓得两眼发直,布木布泰一直没发现。
“福临,福临”布木布泰吓住了,这顺治不会傻了吧
“咳,咳,咳”小福临突然咳了起来,然后吐了起来,看样子是真吓坏了。
“报告”杨子正的帐外有人在大喊道。
杨子正也没有用睡,因为他知道今晚会有事发生。
“进来。”
这时蒋灿文走了进来。
“元首,清军刚才想突袭德胜门已被第十军打退,且俘虏清兵一千人。抓得清军将领,鳌拜、图赖、图尔格、拜音图、何洛会以及那肃武亲王豪格。”
“哦不错啊,这次收获不错,先把那豪格重点照看好,明天午时准时剐了。”杨子正笑道。
“告诉多尔衮,接受和谈,全部投降,我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今天日落前不给回复,那就明日清晨攻打紫禁城。”
“是。”
这多尔衮以及满清的皇室还真是倔强,这黑山恶水地方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俗话不是说嘛,黑山恶水出刁民。
但问题是他们爱新觉罗是黑山恶水出来的,他杨子正也是啊。
那湖广的武冈州可是南蛮之地,是苗瑶侗等众多的少数民族的生息之地,也是蛮人,是刁民啊。
两方刁民碰到了一起,那就比比谁更刁了。
杨子正从小受到的熏陶是三个字,蛮、横、不要命,用武冈话说就是:讲理的怕霸蛮的,霸蛮的怕耍横的,耍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是骨子里的基因,哪怕杨子正伪装得再好,那也是他的原色。
所以,他就要跟这北方的刁民比一比谁更刁。
“好了,还有没有事没有事我要睡了。”杨子正守到了这个结果后,也是该休息了。
“呃,元首,那多铎与阿济格似乎发生了争执。”
“嗯什么意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