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大奶奶放心吧,奴婢保准不让您丢脸。说起来,都是我脑子不好使,大老远的带来一笼鸡鸭,到京都都瘦了。”
姜常喜失笑,这事,不是一个人的错,她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黑历史,绝对是黑历史。
还是忘记的好。
姜常喜说道:“到时候怕是有掌柜的过来,可惜这边的鸡鸭本钱高了些,可惜咱们在京都没有根基,实在是扑腾不起来。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银子”
不能全都弄到兜里来,可真是遗憾。
大贵:“大奶奶,您别急,等奴婢把手艺练好了,大爷也该来京城了,到时候咱们多少银子弄不来。”
嗨,这丫头就不明白,好手艺,有时候不能换银子的。
大贵:“可惜咱们没有去过太多的地方,一路走来奴婢才知道,这天下的菜色竟然那么多,不同的调料在别的地方竟然有不同的用法,才能做出来地方特色。”
姜常喜:“吃出来门道了”
大贵:“奴婢就恨去过的地方太少,见识的也少。不然肯定能每日都让大奶奶吃上不同地域的味道。”
这个理想好,必须支持。
大贵:“大奶奶咱们回去的时候,能不能换条路走,到时候咱们就能多去一些地方。”
姜常喜:“这个可以有。左右不会耽误几日的行程。”
而且姜常喜早就打听过了,如今算是太平,没有什么战乱,朝廷也稳定的很。
在这样的时候出行那是很不错的建议。
大福:“大奶奶别听她胡言乱语,出门怎么能那么随便呢,还要看先生同大爷的安排的。”
大贵看向大福:“我就是那么说说,你可不许同夫人告状的。”
大福耷拉着眼皮:“我就是告状也是同大奶奶告状,你想多了。”
姜常喜:“知道,咱们大福那是未来内院大管家,都听她的。”
大贵笑眯眯的对着大福行礼:“还请大福管家通融一二。”
大福气的瞪眼:“你们别消遣我,咱们出来的时日不短了,提前并没有做远行的准备,来的时候路线提前都探听好了,大爷、大奶奶同小舅爷都不能有危险。”
大贵:“是我鲁莽了。”
姜常喜:“不急不急,咱们可以同先生商量的。”
大福急了:“您不能如此任性。”
三老爷、三夫人就有出行的爱好,自己家大奶奶可不能这样。
大福:“小舅爷还要读书呢”多尽责的丫头呀,让姜常喜都不好意思闹腾了。
大贵低着头,回头大奶奶看不到了,大福肯定要叨叨自己的。
还是大利说道:“大奶奶咱们这次出门花销大吗。”
姜常喜:“你还关心钱财的问题”这可是向来不在大利的考虑范围之内的。
大利:“奴婢是想说,若是开销不大的话,以后可以让大贵出去走走。反正她一个人走一圈回来,咱们都能吃到各地的美食了。”
姜常喜:“你倒是打算的好,出门在外开销固然是有的,不过进项也不少,咱们从保定府带过来的东西,也是有些差价的,算下来能够抵得上开销。”
大福都没有想过,还能这般,谁家出门还能有进项呀:“难道每次出行还都能如此这般”
姜常喜:“自然是可以的,难道白白出来一趟不成。”
他家爹娘出门虽然只是会友,玩乐,在经济上不成,可带回来的消息足够珍贵呀,每次她都能够总结出来一些的。
大利:“大奶奶,这个奴婢可以做,奴婢可以到处跑都没有关系的。”
大贵:“想什么呢,要出门也该是我,好歹我还能学手艺呢。”
跟着:“对了大奶奶,我觉得调料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一路过来注意到了,各地盛产的调味料不一样,各地的调料价格差距都是很大的。”
姜常喜:“真是不错,除了做饭竟然还发现财路了。”
大贵羞涩:“干一行爱一行吗,除了这些奴婢也看不到其他了。”
大利听了这话很忧愁,她这行不好干呢:“我看着不管是走到哪,石砣都不是很值钱的。可怎么办呀。”
扑哧大福气笑了:“别为难你自己了,跟着大奶奶就成。大奶奶还能差了你一口吃的。”
大利:“也对,大奶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总是不会差的。”
姜常喜:“那真是谢谢你如此信任。”
大利:“大奶奶别客气。”
大福直接扭头走人了,同大利,大贵在一起,每次自己都觉得会少活几年的。
大利:“大奶奶,您觉不觉得大福有点看不起奴婢。”
姜常喜:“你也别为难她了,她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大利:“大奶奶您说大福她嫉妒奴婢们的天分。心态失衡了。”
姜常喜看着大利,这份自信谁给她的。
大贵:“大奶奶,我觉得大福挺好的,真的。”些许小毛病,那不已经尽量客服了吗
姜常喜:“感觉没错。”文網
跟着:“大利呀,你还是去练练举石砣吧。除了这个,毕竟你真没什么别的特长了。”
大利:“一招鲜吃遍天,奴婢不贪多。”
姜常喜揉着额头把两个活宝送走了。
不过一趟出行,能够收支平衡那是很难得的。
她奔着送嫁过来的,认真的准备了庄子,店铺,没想到,婆婆林氏虽然收下了这份心意,可转手就给她两三个店铺,同一个大庄子。
收回来的比送出去的还多,这个真的是意料之外。
婆婆林氏说的让人没法拒绝,她不能带着周澜父亲的家业嫁去李家。
这些东西除了周澜,也没有别人能收了。
姜常喜瞧过店铺,地段虽然不在最繁华的地方,可都是旺铺,只收租金也是很可观的。
所以公爹在的时候,周家的收入应该也很可观。
算一算,如今落到周二叔手里的,私下给婆婆林氏置办的,这些产业放在一起,数目可观呀。
姜常喜都有点发愁,周家根基不深,不然周二叔也不会吃相难看至此,半点不顾名声。
所以这些家业都是公爹后来置办下的,姜常喜都不敢想银子的来处了。当官了,发财了,后面跟着的怕是要杀头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