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状询问。“喂,你这是在干嘛”
“傻柱刚提着菜盒回院,就直接被我拎回来了,都没给傻柱留;我们一家人吃饱了,总不能让他饿肚子吧。”秦淮茹回应。
“那你早点回来。”贾张氏叮嘱。
“知道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走出了门。
棒梗插话。“奶奶,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小当附和。“哥说的对。”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小丫头乖乖吃你的饭,别多事”
秦淮茹带着酒、菜来找傻柱。
傻柱询问。“你这么晚过来,婆婆会不会说你”
“说就说呗,你怕她啊”
“她的眼神看上去挺凶的,谁不怕啊”傻柱回应。
“我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秦淮茹反问。
“没有啊”傻柱摇头。
“那你有什么好怕的”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还记得二大爷跟她曾经起过冲突么”傻柱提示绿茶秦。“你们家东旭刚出事的时侯,二大爷对你们表现过关怀,你婆婆看着不顺眼,她就直接给了二大妈一巴掌”
绿茶秦大有情意的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因为怕我婆婆,才不同意我们俩的事吧。”
“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因素,主要因素在我心里,你就像亲姐姐。”傻柱作了个手势。
“我不许你叫我姐”秦淮茹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爱听。”
随即,她倒了怀酒,自斟自饮。
傻柱作了个夸奖的手势。“你可真是海量,小弟甘拜下风”
话音刚落,他马上起身。“我给你去拿酒怀,我们姐弟好好喝。”
“你要是再喊我姐,我能把这一瓶酒都吹了”绿茶秦怕傻柱以此为理由拒绝她,索性直接把话说死。
傻柱点头。“我相信你的酒量。”
绿茶秦粉脸含春,借着酒劲勾引傻柱。“我今天晚上睡在你屋里。”
傻柱顿了片刻回应。“那没事啊,我把你婆婆叫来,我把你再背回去。”
“你以为把我背回去就没事了,院里的人看到了,还不是要说闲话。”绿茶秦脸上露出不悦表情。
“我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做人要学会取舍,该放弃的时侯,要懂得放弃”傻柱灵机一动劝说她。
“我要是放弃了,别人就得逞了。”绿茶秦表面不动声色回应,心里还是惧怕他跟于海棠旧情复燃。
“你说我之前怎么没听到这句至理名言,要不我早就找到媳妇了。”傻柱面露得意表情。
“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啊”绿茶秦打压傻柱。“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的没人能受得了”
傻柱敢顶撞许大茂、刘海中,但对秦淮茹就只能逆来顺受。
他轻轻点头,给秦淮茹倒酒。“你说的对。”
槐花问棒梗。“哥,妈妈到哪里去了”
棒梗还没回应,小当插话。“妈在傻叔那里吃饭去了。”
棒梗连忙给小当做了个眼色,让她别继续说了,免得贾张氏发作。
小当明白棒梗的意思,轻轻点头;可惜说过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再也难以收回。
贾张氏闻言醒悟过来,她越想越生气,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恶狠狠地说。“我让那个贱人去给傻柱送饭,她却连孩子都不管,跟他一起吃上了。”
棒梗劝说。“奶奶,你别生气,妈马上就回来了。”
小当附和。“哥说的对,你就再等一下吧。”
又过了一个小时,秦淮茹还没回来,贾张氏再也坐不往了。“贱人越来越不像话,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话音刚落,贾张氏走出房门去寻秦淮茹。
小当询问。“哥,我是不是又惹祸了”
“你说的本来是句实话,可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棒梗顿了片刻后叹息。“奶奶这次去傻柱家是去兴师问罪,她跟妈之间肯定会大闹一场,看来我们要家无宁日了。”
小当面露不安表情。“那你快想个办法啊”
“没办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棒梗回应。
槐花最小,对大人的事也不明白。
她只看着吃饭,看着眼前饭盒里的肉丝,询问。“哥,我想吃肉,能再吃一口么”
棒梗点头。“你吃吧。”
小当插话。“我也想吃肉。”
“你就算了吧,谁让槐花最小呢,你不要跟她比了。”棒梗摇头。
“哥,你真偏心”小当白了他一眼。
小当顿了下说。“我倒希望傻叔能当我们爸爸,那样我们就天天有肉吃了”
棒梗沉思不语。
傻柱家中,俗话说得好,酒是色媒人。
与往日不同,这次是秦淮茹借着酒劲展开攻势。“你对我们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还没考虑清楚,没法回应。”傻柱回应。
“你不回答,我替你回答。”绿茶秦知道舔狗拿她没法,索性就耍起无赖。“反正呢,我要是这么坚持,你也拿我没辙”
舔狗面露无奈表情。
“实话告诉你吧,不管是于海棠、还是冉秋叶,或者是别的什么女人,来一个我就撵跑一个。”绿茶秦威胁傻柱。
“没事,你撵跑一个,我就把你婆婆叫过来,整冶你一回。”傻柱跟她开玩笑。
“新人新事新郭嘉,我婆婆也没权力管我啊”绿茶秦继续发浪。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就被贾张氏推开。
“你看我有没有权力管你”贾张氏怒气冲冲上前拉住秦淮茹。“走,快跟我回去,你一个寡妇跑到男人家里,喝得醉醺醺,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反抗。“我不回去。”
傻柱劝说。“有话好好说,别嚷嚷。”
贾张氏趋机发难。“我嚷嚷怎么了我就嚷了”
“你别拉我,我现在不想回去,你别让街坊邻居看笑话了。”秦淮茹回应。
“我才不管这么多了,谁爱看笑话就让他看去”贾张氏说完,扬手打了绿茶秦一个巴掌。
事发突然,秦淮茹、傻柱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她的右脸被打肿了。
绿茶秦捂住右脸,质问她。“你怎么打人啊”
“谁让你这个贱人不守妇道的”贾张氏振振有词。“我是你婆婆,教训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贾张氏看到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她跑过去取下。“我不光要打你,还要抽你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