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举起鸡毛掸子,快步上前要抽打秦淮茹。
绿茶秦不傻,她眼珠一转,躲到傻柱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快救救我,要出人命了”
傻柱这时反应过来,一把上前拦住贾张氏。“你现在是不是不讲理了,我告诉你,我这人最喜欢跟不讲理的人打交道”
贾张氏大声叫喊。“傻柱,我管我儿媳妇,你管得着么”
“贾张氏,我就要管你”傻柱不甘示弱回应。
“你没权利管我”贾张氏不甘示弱,她试图突破傻柱的阻拦,抽打秦淮茹。
两人互不相让,秦淮茹见状,眸中闪出一丝一闪即释的阴沉光芒,她决定在火上再浇把油。“你别拦着她,就让她把我打死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绿茶秦的话点燃了傻柱心中的怒火,他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你个疯婆子,我看到你就烦,你给我一边呆着去吧。”
他边说边把贾张氏推到墙角。
贾张氏面露震惊表情。“傻柱,你敢推我”
他指着贾张氏骂。“我不光要推你,还要抽你呢”
“你抽啊”贾张氏嘴上虽然喊得挺凶,可她还是心虚。
傻柱往前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凶的婆婆”傻柱训斥她。“之前让你好好说话,你非要叫嚷;现在我跟你对着嚷,谁怕谁啊”
贾张氏沉默不语。
“你以为她当你儿媳妇容易啊这么多年她含辛茹苦把几个孩子拉扯大,伺侯你吃,伺侯你穿,你却狠心要抽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傻柱越说越激动。“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能让你们吃上馒头,在工友面前装笑脸,为了换几斤粮票,还要听下流话;为了保住工作,她明明文化水平不高,还要去学习操控机器。”
绿茶秦本来已经止住眼泪,见状又哭起来了,而且越哭越伤心。
“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这个恶婆婆还动手打她”绿茶秦激发了傻柱的同情心,他越说越激动,指着贾张氏痛斥。“我实话告诉你,她忍了你好几年了,你要是再闹,我就把轰回老家去我一向把她当姐姐看,她平常也帮我缝缝补补,操持家务;你要是非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我就娶她当媳妇,你再动手打她,就是打我媳妇,我饶不了你”
“听见没有,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傻柱亲口承认要娶秦淮茹,贾张氏抓住机会反击。“你们两人一直在暗地里勾勾搭搭的,你以为我看不见啊”
“疯婆子,闭上你的臭嘴”傻柱怒斥。
“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贾张氏强势回应。
“贾张氏,你有胆再说一遍”傻柱威胁她。
“傻柱,你是个什么东西”贾张氏嘲讽他。“给点阳光你就灿烂起来了,别以为我怕你,别说一遍,就算再说十遍我也敢”
傻柱沉默不语,他转身把桌子上的酒瓶拿了起来,往着贾张氏走去。
“你想干什么”贾张氏挥舞鸡毛掸子,作出防御姿态。
绿茶秦不傻,她见事态可能失控,连忙上前阻拦。“傻柱,你别犯浑”
“你以为我是拿酒瓶子砸她啊”傻柱回应。“你错了,我是要把酒泼到她身上,然后划根火柴,把这个疯婆子点燃。”
“救命啊,傻柱要杀人啦”贾张氏不傻,她可不想吃这个眼前亏,连忙推门往外跑。
傻柱快步上前,把酒往贾张氏身上浇。
傻柱家里闹出来这么大动静,易中海早就被惊醒了。
他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此刻,他心里想。“我如果再不出现,真的让傻柱把这把火点起来,罪名就大了啊”
他推门上前夺过傻柱手里的酒瓶。“柱子,我不许你胡来”
傻柱闻言沉默不语。
贾张氏走到院外高声叫喊。“傻柱要杀人放火了,大伙快来看啊”
易中海试图劝说贾张氏。“老嫂子,你别嚷了,让街坊邻居听到也不好听”
“我管不了那么多,谁让这对奸夫想要杀我灭口的”贾张氏强势回应。“傻柱,你不是要浇我么,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有种就来浇。”
贾张氏不傻,刚才在屋里,真要被傻柱点了,谁也不救不了她;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傻柱要是敢乱来,自然有人阻止她。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想跟贾张氏理论,被易中海拦住。“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在屋里呆着,不要火上浇油了。”
贾张氏大声叫喊。“大伙听着,傻柱他想烧死我;我今天豁出去了,自曝家丑,让大家来评评这个理”
此时已是深夜,她的尖叫听起来格外刺耳,吸张了很多人出来观望。
“老嫂子,你冷静点,柱子只不过是吓唬你的,他不会真烧的”易中海见事情越闹越大,继续劝说。
“易中海,你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还在偏袒傻柱。”贾张氏回应。“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偏袒他,我可要翻脸了”
一大妈插话。“老嫂子,这眼瞅着快要过年了,你不该上傻柱屋里闯腾”
“哎呀,你根本搞不清状况,傻柱和我儿媳妇他们两个在里面”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了。“老嫂子,你别胡说八道了,难道你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自曝家丑么你难道不怕丢人现眼么”
贾张氏指着易中海痛斥。“你少在这黄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嫂子,你怎么像个疯狗,逮着谁咬谁啊”一大妈急了。
“我没疯,我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指望傻柱跟他养老,还想维护秦淮茹那贱人的脸面”贾张氏冷哼。“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么”
易中海越听越心慌,怕贾张氏把他和秦淮茹的事情广布于众。
他把一大妈叫到旁边。“你别跟疯婆子纠缠了,快去请聋老太,只有她才能镇得住这个妖孽”
贾张氏坐到傻柱屋前的台阶上,大喊大叫。“傻柱,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老娘在这等着你,你要是不出来,我就不走了”
事情越闹越大,秦京茹、许大茂、刘海中、阎埠贵、阎解成、刘光天等人都陆续从家里出来看热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