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那个叫阿昆的警员拎着我的两个箱子过来,打开,放在我的面前。
“这是不是你的箱子”队长问。
我说:“是的,是我的。大的是我的行李箱,文书和特别通行证都在大箱子里。”
“好。那这个小箱子是不是你的”队长接着问。
“这个小箱子是我帮人带的药,舒筋壮骨药丸。”我回答。
队长抽了口烟,用手指了指箱子,示意打开。
两个警员于是分别打开两个箱子,开始翻动。
翻大箱子的警员很快翻遍了整个箱子,然后说:“队长,箱子里除了衣服和银元,其它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急了,那文书和通行证这可是证明我身份,保命又不被揍的唯一证据啊
“不可能,我明明是放在箱子里最下面的,你们再仔细找找,肯定弄错了。”我有些着急的说。
队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把我的行李箱拿起来把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地上满是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报道的文书和通行证却无影无踪
队长把空的行李箱在我眼前晃了晃仍在地上,然后又从地上捡起了装银元的布袋打开看了看顺势装在自己的口袋。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有人拿走了我的东西”我有点咆哮着。
这时,另外那个警员打开邹县长给我的那个小行李箱,里面是用布包着的药。
队长示意警员拆开药盒,一粒粒药丸滚了一地。
队长问:“这是什么”
“这是别人让我带来岭州交给他亲戚的药。”我说。
队长拿起一颗药丸捏碎了聞了聞,又伸手示意一个警员过来,让他也聞了聞又尝了一。
“这是什么药谁让你带的”队长问我。
“是舒筋壮骨丸。是我走之前我们县的邹县长的秘书交给我让我带来岭州给一个姓陈的老板。”我回答。
“你有什么凭证”队长问。
“有啊有的。他有一封信,写了联系人和地址,叫我到了后联系取药。”我想有这封信,就算有问题也不关我的事。
“那信在哪里”队长接着问。
“跟药放在一起啊”我急着回答。
队长又示意警员把包裹药的布完全拿掉,把药一盒一盒的拆开,把箱子又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信都没有
这下我是真的着急了我想肯定是被邹县长这伙人给陷害了
因为我走的时候大箱子是司机去帮我拿的,小箱子和药是管家帮我装的,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问题是,我现在空口无凭,什么都证明不了包括我的身份
“好小子,你敢玩我来人啊,给他松松骨头洗洗澡”队长凶狠的说。
一个警员于是去拎了一桶水放在我头下面,又去桌子上拿起了一根棍子走到我身边拉开架势。
我一看更急了,忙喊到:“你们凭什么抓我也是警察你们凭什么滥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我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凭什么哼,我让人告诉你。”队长说要勾了勾手指头让另外那个尝了药丸的警员过来说:“你告诉他,这药丸是什么”
那个警员满脸鄙夷的对我说:“这是日本人发明的一种名叫红丸的毒品,就是用吗啡加糖精制成的,日本人还给它起了另外一个名字“枪上戒烟丸”,这效果比鸦片还厉害”
“那你告诉他,按照民国的法律,贩卖这么多的红丸要怎么处置”队长冷笑到。
“队长,按照岭州最新的法律,这个可以枪毙好几次了”警员回答。
这下子,我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紧张委屈和恐惧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难道,我这条命今天就这样交代在这几个黑皮狗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