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呀,妥妥的虐待呀。
扈花花都看不过眼了,将火灵蛮弄出来丢给水心,意思很明显:给你这个,换扈珠珠。
扈轻拍手:“对,火灵蛮吃素。”
水心嫌弃,捏着装死的火灵蛮丢回扈花花:“我用不着。”
对她讲:“如果你能凑齐五行灵蛮,倒是个破阵的好帮手。”
扈轻:“可遇不可求,养着呗。”
没怎么将火灵蛮放在心上。
水心指着前头:“快快快,那里就有个小城,我就不下去了,懒得换装,你快去快回,多买米面粮菜。”
扈轻黑着脸踩着剑飞下,如今她可是“筑基”修士,能御剑飞行了。
她一走,水心立即扯了扈花花的两边脸:“我知道你能和扈轻说话,怎么不能和我说话小东西对小僧偏见颇深呢。”
又扯又拉又挤,手贱得很。
扈花花恼了,本来就对他没有好印象,牙一咬,电花蹦到水心手上,惊得他直甩手。
笑:“狗外甥还会雷系法术,资质不错呀,来,让舅舅领教领教你的小牙口。”
屈起手指去弹他的牙。
扈花花呸的一口风,喷到他脸上,吹得他睁不开眼。
小腿一疼,睁眼一看,呵,扈珠珠的小尖嘴叼他呢。
拎过来:“有人撑腰了是吧,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抽抽鼻子,什么烧焦的味道,一瞧,乐了,火灵蛮在他衣裳上放火呢。
哟哟,他这是被围攻宠物大作战呀。
胳膊一撸,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
等扈轻回来,小小的灵舟上鸡飞狗跳的。
黑着脸怒吼:“都给我停下。”骂水心:“你多大,他们多大,你逗弄孩子良心不痛吗”
水心左手倒提扈珠珠,右手掐着扈花花,脚下踩着火灵蛮。当然,他们三个也没让他好过,扈珠珠放电,扈花花咬着他的虎口,而水心的两只鞋子已经都烧毁了。
“小僧没有良心,小僧只送报应。”
扈轻把小东西们抢过来,水心催她做饭。
“素馄饨来一锅,快快快,可饿死我了。”
扈轻哼了声,果然拿出家伙什,炉子锅子小桌子,水心自动自觉的摘菜。摘得飞快,生怕扈轻舍不得给他吃似的。
扈轻斜他一眼:“你专门来等我的见着扈暖没”
水心:“左右我现在无事,还想去雷州一趟呢,谁知道你回来这么快。我没见着她,天天天天的让我给她念经听。你也不管管,小女孩家家的,怎么偏偏喜欢听和尚念经。”
扈轻乐了:“你是她舅,说不得她爱屋及乌把佛门都当了娘家。”
手下和面的动作一顿,扈轻严肃起来:“她该不会以后当和尚吧”
水心:“那不可能,她只能当尼姑。”
一团面打过来,水心手心灵力一转,给转回盆里去。
“无知妇人,剃掉烦恼丝,从此大自在,多好。”
扈轻黑着脸:“老娘一包耗子药毒死你。”
她骂道:“要是扈暖以后走上歪路,我一定剥了你的皮剁碎你的肉包了包子喂花花。”
扈花花震惊,我才不吃那种东西。
水心无奈,捏着几根菜摊手:“你看你,玩笑话而已。”
扈轻一哼。
水心小声嘀咕:“佛门有什么不好。扈暖可比你有佛性多了。”
噌,雪亮的菜刀劈在案板上,水心紧紧闭了嘴。
一锅馄饨出来,扈轻另起锅给他炒了几个素菜,摆好在桌上,将小炉子等收起来,自己往他对面一坐,拿出酒来自斟自饮。
“我用钻地蜂的苦蜜酿了酒,还不知味道如何,你也不能喝。”
她手里的不是苦蜜酒,是才买来的烈酒。
水心抽了抽鼻子:“少喝。”
扈轻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水心:“杜康是酒”
“嗯,很有名的一种酒。”
水心问她雷州之行。
扈轻想了想,也没瞒他,除了自己修炼的功法没说,其他都说了,包括无意间掉进去的那个天坑,以及被托付的那枚蛋。
最后她说:“你还能看透我的修为”
水心木然着脸:“你是不是傻,那样的奇遇都跟别人讲。”
扈轻做出无奈的样子:“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事存得多了心受不了啊。水心师傅,我可是很信赖你的,你呢,可值得我信赖”
水心拿着筷子点她:“你都不知道我师门是哪里。”
扈轻耸耸肩:“我知道那个干什么,你师门和尚那么多,难道因为都是你师门的我就信他们我认识的人只是你呀。”
水心笑了,当场立下心魔誓:“小僧水心若将扈轻的秘密对任何人泄露,天诛地灭。”
扈轻哎呀哎呀:“你这怎么说的,我可不敢对你立同样的誓言,万一我嘴秃噜不小心说出去呢。”
水心横她一眼:“随你。你能知道我什么。小僧的秘密可以不对任何人讲。”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秘密。
扈轻笑嘻嘻:“能看透我的修为”
水心瞧她一眼:“金丹。”
扈轻一噎。
水心道:“其他看不到了。”
“什么”
“看不出你生过孩子。”
“”
多么想这句话是夸她身材好年轻貌美啊,真相太残酷。
“你的意思,除了修为,其他你都看不到了我的修为,别人看是筑基吧”
水心:“你要愿意,我可以试试窥心术。”
窥心术,顾名思义,窥探别人的隐秘。让人无知无觉中泄露自己内心的功法。
扈轻点头,放松心情的与水心对视。
水心摇头:“看不到。你要不怕,让我以神识刺探。”
扈轻点头:“来吧。”
水心放出一缕神识欲侵入扈轻神府,可惜刚触及她的头部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他试探几番,发现扈轻全身上下皆无懈可击。
“无从下手。元婴之上我便不知能不能奈何你了。不过应该不可能。这样也好,你的安全有了保证。至于那同生契那蛋尚好”
扈轻点头:“现在好着呢,以后我也不敢保证,我可不会孵蛋。”
水心:“拿出来瞧瞧。”
扈轻心念一动,白生生的蛋出来空间躺在她怀里。
水心并不碰触,手心氤出一团柔和的佛力试探的罩在蛋壳上。
柔柔的淡黄光芒嗖一下被吸了进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