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心安的话,洛文静跟受了天大的侮辱一样,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宁兮若也觉得陈心安是在没事找事,皱着眉头冲他骂道:“你干什么这样说洛经理她这样做都是为了公司”
“为了公司”陈心安撇撇嘴说道:“她蠢你也跟着蠢”
洛文静咬着嘴唇,一脸悲愤的对宁兮若说道:
“宁总,我辛辛苦苦为公司奔波,化解矛盾。
一心为公司考虑,到头来却被人这样侮辱
我我不干了”
宁兮若生气了,对陈心安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别闹事啊,我现在烦得很”
扭过头,宁兮若对洛文静说道:“洛经理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狗嘴吐不出象牙”
陈心安哈哈一笑,摇着头说道:“你辛辛苦苦为公司奔波,化解矛盾洛经理,我看你这资料,有些地方很是看不懂啊”
“你看了吗你就乱说你哪里看不懂了我第一时间调查出来的结果,你有什么看不懂的”洛文静气势汹汹的对陈心安喝道。
陈心安指着资料说道:“最直接的一个问题,我在你的报告里,通篇都没有看到哪个权威机构,证明了那些就是梁茅纯酿酒”
洛文静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就说你没有看资料我已经在报告里说了,我亲眼见到了那些剩酒,就是我们公司的梁茅纯酿”
陈心安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的是,谁能证明,那些瓶子里的酒,就是梁茅纯酿”
洛文静整个人呆住,然后抿了一下嘴唇,看着陈心安说道:“是我们的瓶子还有包装,就是我们卖出去的酒,没有错的,我可以保证”
宁兮若也对陈心安说道:“我相信洛经理的检查,她说是我们的酒,肯定不会错”
陈心安紧盯着洛文静,冲她问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喝了梁茅纯酿发生了跟他们一样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一批酒一共销售了多少瓶,都分布在哪些地区
你有没有检查过剩下的酒还有没有未开封的你拿回来了没有
你看没有看到,包装上有什么异常瓶口有没有破损上面有没有针孔之类的痕迹”
洛文静脸色发白,额头冒汗,被陈心安的气势所逼,不停地往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这些”她瞠目结舌,被陈心安问的哑口无言。
陈心安冷笑着说道:“没有查过这些是吧那你做了什么
你只是调查他们喝了多少,都有什么反应,抢救用了多少钱,你代表公司垫付医药费后他们多感激你。
我问你,这些有什么用”
宁兮若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对于挽回公司的损失,还是有用的”
“所以我说你也蠢”陈心安毫不客气的对她骂道:“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谁告诉你他们就是喝了公司的酒才变成这样的
你搞这些,岂不是先自我承认了,这些就是公司的错
出了错不认,那是你良心坏掉了
可这错还不知道是谁犯下的,你先往自己身上揽,不是蠢是什么
你等于在告诉公众,这些毒酒不用调查了,就是我们梁茅公司的,是我们害了大家
你还有脸回来邀功,还觉得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还觉得自己代表了公司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猪”
洛文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捂着脸对宁兮若哭叫道:“宁总,我不是要给公司抹黑的我真的是想替公司解决麻烦的你相信我啊”
宁兮若自己都被陈心安骂的抬不起头来。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自己和陈心安之间的差距了,也知道了为什么梁茅公司在她手中,一直难有突破。
因为她想的太过局限了,大局观不强,很多想法都是感情用事。在梁茅公司,她可能是一个好上司,却不是一个好领导
她没有理会洛文静的哭叫,只是扭头看着陈心安问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陈心安看了看她身旁的拐杖,叹息了一声:“我去查吧也不知道公司是谁的,什么事都要我给你操心
我特么是个赘婿啊,应该天天躺在空调底下吃软饭的啊
这劳心劳肺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等他走出去,宁兮若和洛文静两人面面相觑。
居然还有这么臭不要脸的人,把赘婿这种没骨气的身份当成了享受
骑着红隼离开了公司,陈心安献给雷鸣打了个个电话,知道他就在城西修车厂,就让他联系那帮小兄弟,都在修车厂等他。
“师父,接着嗖”城西修车厂,摩托车刚停,雷鸣走过来一甩手,一张扑克牌飞了过来。
两次亲眼见证师父扔扑克牌,雷鸣就迷上这玩意了,现在天天口袋里装着几副扑克,不厌其烦的丢着,嘴里还嗖嗖的给自己配音。
陈心安就像是脑袋侧面都长了眼睛,一伸手啪的一下用两指夹住了扑克牌,对雷鸣骂道:“说了几百遍了,才开始要运用手腕的力量
等发出的牌指哪打哪了,再配合手肘的扭动这就是加力了
如果你的牌能够削断一根黄瓜了,那就要练习肩部的力量,配合胯部,这样救可以”
“啪”陈心安把扑克牌扔出去,擦着雷鸣的脑袋,切在了他身后的吊机架子上
这架子可是钢的啊
这种纸牌竟然切进钢架三四厘米深,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一帮百万圈的二世祖都看傻眼了
即便已经不止一次的见过陈心安出手,知道他是多么的强悍,可每一次陈心安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实力,都能让他们为之震撼
“过来一下,我有事请大家帮忙”陈心安拍拍手对众人说道。
嘉琪笑着说道:“安哥轻易不开这个口,今儿个居然说让我们帮忙,那肯定是大事”
“对,你这个丫头最机灵”陈心安笑着揉了揉嘉琪的脑袋,对身旁的阿全说道:“我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阿全一拍胸膛:“没事了,安哥我身体好着呢”
上次挨了一枪,差点命都丢了。
幸亏陈心安及时取出了弹头,送到医院后用最好的药物最好的护理,还每天去帮他针灸,所以好的特别快。
陈心安检查他是真的没事了,点点头对众人说道:“公司那边遇到点事,我要调查一下,大家帮帮忙”
陈心安也不废话,把公司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对阿全说道:
“阿全,搞几套警服,我和你还有小秋和大头,咱们四个一人一套。
咱俩去一趟工人医院,找那些喝了酒住了院的工人,问问他们情况。”
“好,我现在就去”阿全点点头,他祖孙三代都是警察,现在他也走姐姐的路,准备去警校了。
陈心安对小秋和大头两人说道:“你们帮我去四季花城的那个小超市,查查还有多少梁茅纯酿,都是从哪里进的货”
小秋拍着胸脯对陈心安说道:“安哥放心,交给我俩”
大头在一旁点点头。
陈心安对雷鸣和小野两人说道:“你们俩个去帮我查一下都有那些媒体跟进了这件事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暂停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