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易中海有可能成为这院里第一个万元户的时候。
二大爷阎埠贵都被自己的这个推测给吓到了。
没办法,谁叫在这个十几块钱就够一家三口人生活一个月的年代。
万元户那是一个何等遥远渺茫的词语啊
可又有谁能想到,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居然就藏着这么一位
“没,没有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哪里里有这么高的工资啊”
易中海急了
没错,他却是私下里存了不少的工资,准备将来养老。
可那也就四五千块钱
哪里有阎埠贵说的那么夸张啊
可是这话,他敢说出口吗
这要是被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知道了,他们家里居然藏着这么多钱。
他晚上还睡不睡的着了
“你说我胡说咱要不要去厂里问问,你这个个月工资到底是不是这么多”
林飞冷笑着说到。
“再说了,你作为八级钳工,每个月还有厂里的技术补贴,年底还有奖金,一年一千二,只怕还是少算了”
林飞直接把易中海的工资挑明了
倒也并不是说他看的上易中海的那点工资。
要知道,除了轧钢厂给林飞开的那九十九块的工资以外,他还有四九城第一人民医院每个月给的三十块钱补贴呢
真要算起来,他才是四合院里收入最高的。
不过林飞这会儿才刚刚开始工作,易中海这会儿都已经快干到退休了
林飞把这一点给挑明了,就是知道无论易中海如何狡辩,都别想摆脱他四合院“首富”的名头
人嘛,他都是仇富的
只要知道易中海手头有那么多的钱,四合院里的这帮子禽兽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对易中海的那点儿养老金,动歪心思
“你”
易中海被林飞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搞的乱了阵脚,说起话来都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他哪里会不清楚,自己有钱的事情暴露出去之后,院里的街坊们会怎么看他。
“是,我的工资确实有那么多,可是我媳妇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不是看病吃药,在加上日常开销,一个月,也根本剩不下多少钱啊”
易中海这会儿只能把易大妈给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谁承想,这正好撞到了林飞的枪口上
“易中海,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医生,易大妈的身体是不好,可那只不过是身子骨虚,要经常吃中药调理能花几个钱”
一听这话,林飞顿时就乐了
没办法,谁叫易中海都把捅他的刀子递到了自己的手上了呢
他要是不干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易中海的“神助攻”呢
想到这,林飞也是毫不犹豫的拆穿了易中海的谎言
“还加上日常开销,难不成你们顿顿山珍海味,鲍鱼燕窝,一个月才吃了这么多的工资”
“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林飞这家伙给拆穿。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恼羞成怒的说道。
“是就算是我手里有钱没错,可这又怎么样我不偷不抢,凭我劳动得来的,我手里存点钱养老,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易中海这会儿已经急了。
林飞说的没错,他的工资确实有九十九块五那么多。
而且也的确像是阎埠贵说的那样,他在家里藏了一大笔钱用来养老。
这一切都没有和院里的人提起过。
可这纯粹只是低调,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钱而已。
这和他林飞又有什么关系和院里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这样揪着他不放吗
想明白了这一点,易中海顿时反应过来了,理直气壮的质问林飞。
老子就是有钱,可关你什么事啊
“是是是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是光荣你有多少钱,哪怕是全都烂在被窝里,也确实和我们街坊们没有关系”
林飞有些似笑非笑的说道。
“但是,既然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每次提议给贾家捐款的时候,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来都是号召大家踊跃捐款,可是自己却只捐个十块二十块的就算了”
“不光如此,每次你给贾家捐款的时候,都是各种积极,各种张罗,可是对其他困难户却是视而不见呢”
“你摸着良心问问,四合院里比贾家困难的人又有多少可你除了给你徒弟家捐款的时候,捐款稍微多上那么一点,其余的时候,你有捐过十块以上的吗”
“你口口声声说院里捐款是帮助邻里,要我说,你纯粹就是个老抠门,只知道给自己徒弟敛财,往自己脸上贴金,为富不仁的老抠”
林飞的话说的很不客气
这还是这么多年下来,第一次有人敢在四合院里,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他是个为富不仁,只知道偏袒徒弟一家的老抠门
可偏偏这院里的街坊们听了林飞的话之后。
非但没有觉得林飞说的话过分,不合理,反而是一脸赞同的表情
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院里之前给困难户捐款的事情,也有过不少次。
不仅仅是只有贾家一户人家。
而且十有八九,都是那时候还没有下台的易中海组织的。
可是如今被林飞这么一说。
院里的街坊们这才猛地的反应过来。
虽然都是捐款,可是每当遇见贾家的事情的时候。
易中海的表现,总归是和给别人家捐款的时候,截然不同
每当给其他人捐款的时候,易中海总是公事公办,沉默寡语。
自己带头捐款,也就是十块八块的。
就和林飞说的那样,从来没有超过十块的时候。
可是一旦需要捐款的人家是贾家,易中海就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但上蹿下跳,各种煽情,各种张罗,呼吁大家踊跃捐款,说什么邻里只见要多互帮互助之类的场面话。
他捐款的时候,更是起码二十起步,格外的大方
之前的时候,院里的人还说,易中海这个人,做事就是厚道。
可现在看来,这易中海,还真的不是个东西。
不仅为富不仁,更是偏心自己的徒弟都偏到隔壁毛熊哪儿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