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为富不仁,偏袒徒弟,给他敛财了”
易中海这会儿也是明白自己这是被林飞给算计了。
本能的想要狡辩。
看向林飞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怨毒
“你说我为富不仁,捐钱少,可我那次不是捐了十块钱左右”
“我看你这是怨恨贾家之前占了你大伯的房子,故意在这黑我“
易中海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
没错,他如今确实是被从一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了。
可这并不代表他想重新坐那个位置啊
他这会儿也还是要面子的。
“我抹黑你拉倒吧,易中海你就别给你脸上贴金了”
林飞不屑的说到。
“是,你的确每次在院里捐钱的时候捐个十块八块的。”
“可是,就连我这个刚来的都知道,你给你徒弟捐款的时候,那可是二十三十的往外捐”
“再说了,易中海,你捐款十块,二十几块很了不起吗”
“按照你的话说,就这点小钱,也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吗”
“在我看来,你这点捐款加起来,在我看来,甚至都还比不上二大爷阎埠贵大方”
听见林飞这话
易中海的眼睛都快瞪的有核桃大了。
就阎埠贵这个老抠,能比他易中海还要大方
林飞这是疯了吧
“我看你是脑子昏了头我捐了这么多的钱,怎么还比不过这个出了名的阎老扣了”
易中海大声的叫道。
听得阎埠贵面色很是难看,不满的怒斥了一句。
“易中海,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二大爷,你和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生什么气啊,实在是跌份”
林飞冷笑一声,先是小小的安慰了一下阎埠贵。
然后当着全四合院人的面说到道。
“易中海你虽然每次都能拿出十块个月的工资有多少”
“那可是近百块就算是每次捐出十块,那也不过就是拿出了你工资的十分之一而已简直就是在洒洒水啦”
“而二大爷阎埠贵呢虽然他捐的少,但是作为一个老师,一个月的工资,拢共才多少”
“顶天了也就三十几块吧”
“林飞,一个月三十二块五毛”
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补充了一句。
被林飞说的,阎埠贵脸上的得意根本隐藏都隐藏不住。
“拢共才三十多点儿的工资,却要捐出五块钱来”
“真要算起来,那捐款率最起码也得要六分之一了”
“你每个月,都领将近一百块的工资,却只有两个人花钱,抠抠搜搜的捐十分之一的工资。”
“二大爷,每个月只有三十几块钱,却要满足一家六七口人的开销,还一下子捐出六分之一的工资”
“你说你和二大爷的思想觉悟有的比吗”
哗
听见林飞这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
这账居然还能这么算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易中海月入近百,只要养自己和媳妇两个人,却只拿出十分之一的工资来捐款。
阎埠贵一个月才三十二块的工资,还要养着一家老小六七口人,却一下子能拿出了六分之一的工资来捐款
二者对比,高下立断
亏得他们之前,一直觉得,易中海是个好人。
大公无私,乐于奉献。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就如同是林飞说的,这易中海就是一个道貌岸然,隐藏的极深的老抠
阎埠贵嘴巴张的老大。
一只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有那么一瞬间,听了林飞的解释,阎埠贵自己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
原来,他居然是这么高尚的一个人,甚至连易中海这个出了名的“老好人”都比不过他。
“你你噗”
易中海这会儿被气的不轻,愣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这易中海竟是生生的喷出了一口老血,然后直挺挺的向后摔了过去
“老头子”
“他易大爷”
眼看着易中海居然硬生生被林飞给气得口吐鲜血,昏倒过去。
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易大妈,还有傻柱秦淮茹等人更是尖叫着向易中海冲了过去。
“这叫什么事啊,林飞你瞧瞧你做的这是什么事情”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不利,一刘海中当即就跳了出来。
指着林飞就是一通怒骂,本想着借机把这件事情,就这么给糊弄过去。
可是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这位一大爷、我做什么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心里话,表达一下我的不满而已”
林飞面带不屑的说道。
“什么时候,我作为一个群众,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怎么的你这是打算要搞封建独裁”
“你你胡搅蛮缠”
刘海中被林飞这话给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这个大帽子可忒大了,
根本不是他刘海中能够承受的起的
“你没看见你都把人给气成什么样了这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有什么差错,你能负责得了吗”
“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晕过去了,多大点事情”
林飞冷笑着嘲讽道。
“血气上头,惊厥昏迷而已,连药都不用开直接抬回去拿个凉毛巾擦擦头就好了”
“我这才说了他几句啊,就受不了,一把年纪了,也就那点出息”
“你”
听见林飞这充满了奚落意味的话之后。
傻柱、易大妈,秦淮茹也是被气的不行
可到底易中海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他们也不敢在这耽搁。
当即就架着易忠海回了屋。
“林飞你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老易要是出了事情,你得吃责任”
刘海中还想要抖官腔。
可林飞根本懒得和他再掰扯。
“得了吧、吃责任就吃责任,等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了,尽管来找我我可不是那种出了事就耍无赖的人”
林飞一语双关的说道。
紧接着,又不耐烦的指了指身后面色各异的街坊邻居们。
“这位一大爷,你今天整出来的全院大会,我看也是开不下去了,给贾家人捐款,更是没必要了”
“我看咱也还是散了吧这大白天的,大家伙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做。”
“没必要在这里吹西北风了,这要是吹出点什么毛病来,那可真的事说不了该算是谁的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