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吉拉回到了家里,望着家徒四壁的凄凉情景,安吉拉面露苦涩。
她虽然有当神父的叔叔,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她还是一名伯爵的女儿,可是再凄惨不过。
父亲六十岁了,因为寄信没带邮费的关系被拒绝,父亲气不过要和邮政局长决斗,结果迎来了八天的拘留。
她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去应聘,穿的衣服不得不符合身份,可是要经常午饭也吃不上,才能把应急时典当出去的较好的衣服赎回来。
“妈妈,我求您了,您让我穿着这身衣服去教孩子吧,不然我会被辞退的。”
安吉拉向母亲哭泣地道。
只看安吉拉的母亲就知道安吉拉的美丽容貌遗传自谁。
和安吉拉的母亲一样,安吉拉也是美的,她有着金黄的头发,蓝眼睛,笑起来就露出珍珠般洁白的牙齿,脸颊散发着玫瑰色的光彩。
身材娇小玲珑,丰满的胸脯就是爱神也忍不住要焚起最甜蜜的香火的圣坛。
可安吉拉的母亲,伯爵夫人哀愁地道:
“可是如果不把衣服还回去,我们哪有钱吃饭,还要给你父亲送饭。”
安吉拉也很沮丧。
她住的地方椅子都被虫蛀了,桌子脏乎乎的,清洗不干净,放下的百叶窗让屋里几乎见不到阳光,连她的母亲都穿着一条破旧的裙子。
安吉拉哭泣地脱下了衣裳,让母亲送给了典当行,才换来吃饭的钱。
第二天,当卡尔见到一身寒酸的安吉拉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漂亮端庄的女人变得像个乞丐一样,如果不是她身上没有异味,卡尔真的相信她是個乞丐了。
望着卡尔惊讶的目光,安吉拉羞愧的几乎要哭出来。
卡尔把好奇的喀秋莎赶到她的小房间,把安吉拉引到屋里,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吉拉羞愧欲死地说了出来。
卡尔微笑道:
“这种事啊,我先借你点钱吧。”
安吉拉连忙摇头,难过地道:“夫人,我还没有开始正式的工作,怎么能借您的钱呢”
卡尔上下打量了安吉拉的身形一番,若有所思。
随后她道:“安吉拉,如果你同意,我希望你能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可以吗”
安吉拉吃了一惊,但看向卡尔没有带羞辱的眼神,犹豫了下,同意了。
卡尔让芭芭莉亚出去了,安吉拉扭捏地脱掉寒酸的衣服后,卡尔在安吉拉大吃一惊的神情中检查了下,确定了安吉拉的贞洁。
“夫人,您为什么这么做”
安吉拉惶恐又羞愧。
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卡尔笑了一下,让芭芭莉亚把她的衣服拿来,虽然有些不合身,但安吉拉穿上后也看的不明显。
卡尔又向安吉拉耳语了一番,安吉拉大吃一惊,卡尔道:
“安吉拉,你帮我后,我可以确保你从今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你家里的困境也不再是困境,你父亲的问题也不再是问题。”
安吉拉还是有些犹豫,她不明白这位女士明明是女主人,为什么要她来做这种事。
卡尔也不勉强她,只是道:
“安吉拉,你考虑一下吧,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今天就不必上课了。”
“这身衣服,你就穿着回去好了。”
卡尔拥抱了一下安吉拉,让她离开了。
当安吉拉回到家里后,伯爵夫人看到一身光鲜的安吉拉不由吃了一惊。
“安吉拉,你哪来的衣服”
安吉拉低声道:“妈妈,是我昨天应聘的那家女主人送到。”
她神情有些闷闷不乐。
发觉有异常,伯爵夫人追问了起来,当听到只要女儿付出,就能让家里的处境改善时,伯爵夫人也不由犹豫起来。
夜深,安吉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母亲敲响了她的门,然后进来了。
母女俩说了一阵子,安吉拉低声道:“我知道了。”
当彼得再次来这里看望女儿时,惊讶地发现喀秋莎并不在,在房间里的是一位只穿着薄纱的家庭教师,里面什么也没有。
对安吉拉的情形彼得很吃惊。
但当卡尔进来说了一番后,彼得盯着安吉拉看了一会儿,安吉拉羞的手足无措。
随后卡尔把彼得推了过去。
彼得不知道卡尔把女儿弄到哪了,或许是在波利亚夫人的府邸,但他在外面留了一夜。
卡尔翻了个白眼,觉得陛下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彼得,这步棋也走对了。
还是要靠女人来留陛下。
随后安吉拉上了彼得的马车,马车中,安吉拉黛眉微皱,不敢看彼得。
彼得微微一笑,随后开口道:
“去安吉拉的家。”
安吉拉住在哪里昨天已经告诉他了。
安吉拉听到彼得的话,神情一阵惶恐,她哀求地道:
“议员先生,您不要去好吗,我的家实在太破了。”
安吉拉刚刚成为彼得的女人,也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关爱,很怕被抛弃。
而且她真的什么也没有。
彼得安慰道:“没事儿,我不会嫌弃你。”
随后马车启动了。
在安吉拉不安的心情中,彼得第一次踏足了这位家庭教师的家。
望着这位伯爵女儿的破落家庭,彼得非常吃惊。文網
身为伯爵的家庭,能沦落到这一步该是做了多少荒唐事
“安吉拉,这位是”
看到女儿领着一位男子进来,尽管心中有些猜测,但伯爵夫人也有些羞愧。
因为她虽然是伯爵夫人,但依然穿着破旧的裙子。
安吉拉结结巴巴地道:
“母亲,这位是阿洛斯议员先生,也是我的主顾。”
听到彼得是议员,伯爵夫人不由大吃一惊,然后神情浮现喜色。
彼得走过去亲吻了下伯爵夫人的手,开口道:
“夫人,您比您的女儿还美丽。”
伯爵夫人开心的笑了,随后谨小慎微地招呼彼得。
彼得拍了拍手,米尔科夫斯基就送来了从宫廷裁缝部制作的两套衣裙,论做工和华丽,远超安吉拉和她母亲能见到的衣服。
两人都惊呆了。
“夫人,安吉拉,你们都换上吧,想必整间屋子都会被两位女士照亮。”
彼得坐下微笑地说。
安吉拉羞怯地接过衣服,扫了彼得一眼,伯爵夫人也有些害臊,但她太喜欢漂亮衣服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