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琳娜飞上高空,俯瞰着下方战场。
时空门中涌出的人类军队越来越多,星风舰队的战士们组成了坚固的防线,阻止敌人破坏时空门的企图。
随后,在贾米尔的指挥下,后续增援的地面部队开始集结起来,发动反攻。
这时,萨琳娜看到了盘踞在教堂尖顶上的巨大骨龙,勐地从一旁冲了过去。
在将骨龙撞飞后,两只强大的七阶巨龙在空中不断翻滚缠斗,一同坠落在地面上。
下方的骨龙仰头喷出浓烈的死亡吐息,然而魔法免疫的萨琳娜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她动作自若地低下头,喷吐出更为浓烈的龙焰。
骨龙的头颅迅速化为焦黑的枯骨,随即被萨琳娜一掌拍碎。
混乱的战场上,一道绿色的幽影一闪而过。
萨琳娜回头看去,只见纺命蛛女挥舞着削铁如泥的足镰,依然冲到眼前
金色的羽翼从天而降,天使圣剑与蛛女足镰勐烈交击。
大天使缇亚及时出现在萨琳娜的身前,挡下了致命的突袭。
“接受光明的净化吧”缇亚竖起圣剑,和萨琳娜并肩面向强敌。
蛛女的身旁出现大批暗黑骑士,眼神冷酷地看着天使。
伴随着足以撕裂灵魂的啸叫,纺命蛛女再次挥动命运之镰,率领亡灵军团发起了攻击。
教堂大厅中,破碎的玻璃粉尘如纷飞的花雨,折射着神圣的光芒。jujiáy
惊惶躲藏的人们神情困惑地向上看去,只见屋顶的裂隙上,隐约可见蔚蓝的天空。
“那骨龙去哪了”
“好像有一道黑影掠过,然后它就消失了”
“现在外面什么状况”
“不知道”
“马伦和派恩执政官呢”
“他们拿着武器离开了,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砰
突然,教堂紧闭的大门再一次震颤起来。
因为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象,躲藏起来的人们惊疑不定。
诺曼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查尔斯爷爷,门外的是谁会不会是李燃叔叔来救我们了”
查尔斯一声长叹:“领主和舰队远在曙光群岛,他们是不可能赶回来的”他将视线再一次放在大厅中央的集束暗影炸弹上,苍老的手掌颤抖着凝聚魔力。
只要邪魔冲进圣堂展开屠杀,他将立即用法术引爆炸弹,与其同归于尽。
砰
门扉重重的颤动着,仿佛有什么生物在外面勐烈地冲撞
一道道绝望的目光凝视着大门。
所有的人心都提了起来,
砰
大门被推开,随之传来的,是一串密集的脚步声。
有人声音凄厉地尖叫起来。
紧接着,一个穿着军官制式铠甲的男人快速踏进大厅。
“我是星风舰队第十陆战连连长,时空门正遭到敌人的勐烈攻击,这里并不安全各位同胞,请随我们向城市东面撤离”
一道倩影快速奔向门口,扑入军官怀中。
“布伦特”
“海蒂,你真的在这里”
年轻的军官看着未婚妻,慰藉之情溢于言表。
海蒂眼中的泪水晶莹璀璨,她仰头望着自己的丈夫,幸福地笑着。
“布伦特,你真的回来救我了”
“我回来了,海蒂,”布伦特激动道,“李燃大人带我们回来了”
查尔斯站了起来,不安地询问道:“布伦特连长,你们不是驻扎在艾罗兰附近的曙光群岛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到星风城你们有多少人回来”
“全部”布伦特说,“李燃大人找到了龙血水晶,打通了曙光群岛与星风城之间的时空门,舰队远征军即将全部回援星风城”
死里逃生的人们露出欣喜的表情,有人长出一口气,也有人喜极而泣。
然而,在稍稍轻松下来的氛围里,查尔斯的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
“布伦特连长,如果我没有记错,加上在翡翠洋征招的骷髅与幽魂部队,舰队远征军的作战力量也只有三万人,这甚至少于之前杜威团长统领的守军人数。”
查尔斯的话让众人清醒起来,作为饱受尊敬的评论员,查尔斯明显具有一定的号召力。
“各位,在我看来,星风城的危机还远远没有解除,我建议配合布伦特连长的一切行动,立即向更安全的东部城区撤离,因为接下来,我们还将继续面临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