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
“没错,我那天晚上一直梦到有一个穿紫衣服的和尚,就坐在我的床边,嘴里一直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手里面拿了个木鱼,还在一边絮叨一边敲着”
“穿紫色衣服的和尚”
这下子我还真是有点懵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这僧袍的颜色要么就是青黑、木兰、铜青三色,偶尔有些高僧身上也会披上大红的袈裟。
但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僧人会穿紫色衣服的。
“没错,就是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和尚,而且不是普通的紫,而是那种紫的几乎要发黑的那种”
“他就是坐在你床边念经”
“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后来越来越不对劲,他念经的时候一直在敲着木鱼,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到后来他的木鱼敲得越来越快,我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恰好有人打电话把我给叫醒的话,我估计,那天晚上我恐怕就得直接心脏病发了”
胡劲松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满是心有余悸的表情。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别提了,我当天晚上就感觉这东西不太对劲,挂了电话之后,我立刻就拿着那玩意儿想到你这边来找你,可是我这才刚出自己家门没多远,就被人一棒子给敲晕了”
“就是那帮绑架你的人”
“没错,他们说话的口音很奇怪,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的口音,我这些年也算是走南闯北了,基本上听过的方言,没有0了吧,可是他们的那种口音,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整天呜呜呜的,鬼哭狼嚎一样心在耳朵里面,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听胡劲松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顿时再次沉默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说的那根本不是人的声音,而是炼尸的吼叫声。
但是看他这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现在这个时候我却有点发愁,没办法跟他明说了,这种话真要是跟他说出来的话,我估计他得恶心大半辈子了。
“他们就没说为什么绑架你吗就是单纯的谋财”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胡劲松。
以那家伙的身手,如果他只是想谋财害命的话,根本没必要把胡劲松留到现在吧。
而且如果只是为钱财的话,他干嘛要绑架胡劲松呢
胡劲松自己孑然一身这些人绑架了他,难道要跟他的朋友要赎金吗
就算是他的朋友里面有不少的生意人可是也,还不至于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钱来赎胡劲松吧
“这事儿我也一直觉得邪门的很,他们自从把这东西抢走之后,就从来没有问过我,而且我的眼睛一直都被蒙着,这从头到尾每天都听着他们在那里呜呜的乱喊,我的脑袋都快炸了”
胡劲松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两个太阳穴,看样子这件事情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没事,你放心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找辆车,今天我陪你到省城那边的医院去看一下,彻底的做个全身检查”
具体的事情我并没有跟胡劲松说,毕竟他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我很难确定他自己最后能不能接受。
很多时候人们的恐惧都是来源于未知,与其让他在恐惧中担惊受怕,还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我一直在昨天晚上还一直在梦见那个该死的和尚,那木鱼敲了整整一晚上,如果不是你们早上开门的时候把我给惊醒了,我估计现在这时候我还在做梦呢。”
我这边话音才刚落,胡劲松忽然开口说道。jujiáy
“你昨天晚上还梦到那个和尚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一个梦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胡劲松现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一下。
如果他之前做这个怪梦,是因为那印玺里面的东西的话,那他昨天晚上怎么还可能会做同样的梦呢
要知道我这家小店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鸡兄昨天晚上可是在2楼啊
我这只大公鸡跟普通的鸡可不一样,哪怕是那玉蝉里的东西,对它都畏惧三分。
如果昨晚上真有什么脏东西出没的话,它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不是吗敲的那个木鱼那叫一个烦人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和尚”
胡劲松一边说话,一边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脑袋。
“胡大哥,你现在能走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再次开口问道。
“走倒是能走,就是身上酸疼的厉害”
“要不然这样吧,我一会儿叫一辆出租车,然后我跟你到你家去一趟吧”
这事情实在是有点邪门,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自己也不太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胡劲松的错觉,还是那东西,一直到现在还在缠着他。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也正想跟你说呢”
“那你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一下”
眼看着胡劲松答应了,我倒是也没有再继续耽误下去,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之后,立刻跟小道士打了声招呼,这才到门外拦了一辆出租车。
胡劲松现在住着的这套房子位于整个樊城的市中心,之前的时候我还真没来过这里。
但是这地方的房价的确是高的出奇,虽然樊城只是一个地级市,但是这里的房价却已经高达3万多一平米了。
而且,即便是这里的价格如此之高,这里的所有房子也全部都还是以大户型为主。
基本上清一色的都是大平层,这面积至少都有300多平。
光这么一套房子价值就已经在千万以上了,如果再加上装修的话,估计随随便便哪一套价值都是在两三千万了。
“没看出来啊,胡大哥你还真是个隐形富豪啊。”
刚一进门,小道士就忍不住嘿嘿的笑着说道。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咱们今天可是来干正事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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