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离开杭州,船队不是沿江北上,而是出海。
北上前往东方省。
途径琉球群岛。
琉球王请求归附,李贤应允。
改琉球府,归山东省管辖。
视察了东方省,李贤做出了各项指示。
最重要的一条:十年内,东方省只能有一种声音,那就是汉语。
只能有一种习俗,那就是汉俗。
意思就是:十年后,不会说汉话的人,不能居住在东方省。
离开东方省,船队来到釜山。
高丽三国,已经成为了半岛省。
李贤在釜山郡接见了半岛省的大小官吏,听取了汇报,做出了跟东方省差不多的指示。
离开釜山郡,李贤率船队回归
汉武帝,在武清设置盐官。
隋朝,修建京杭大运河后,在南运河和北运河的交会处今金刚桥三岔河口,史称三会海口,是天津最早的发祥地。
贞观年间,在芦台开辟了盐场,在宝坻设置盐仓。
皇帝陛下的船队,从釜山来到这里,一声令下,建天津城。
大兴土木,一座新的城池,开始拔地而起。
政和十四年。
李贤下旨太子李曜监国,率队再次沿着运河南下。
这回没有在运河两岸停留,到达金陵修整几天,就沿着长江北上。
来到南平府,李贤改南平府为重庆府。
在重庆修整几天,留下大部分人北上长安,李贤率领李煦、李隆基等子侄南下云贵。
在昆明,李贤下令李勇担任征南大将军,征伐西南诸国,纳入大唐版图。
于此同时:
下旨任命张大顺担任寇海大将军,率领第一水军,从浙闽省台湾府出发,西南沿海与李勇两路夹击东南诸国。
下旨李元芳担任征西大将军,从西海省攻打高原吐蕃
昆明四季如春,李贤就在昆明渡过了政和十五年的春节,直到正月十八才启程离开昆明。
二月初五,李贤到达成都。
在前世,李贤来过成都。
休闲之都,美食之都。
大唐时期,自然没有后世那么逍遥惬意,大快朵颐。
在成都待了十几天,李贤启程北上来到长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大明宫,李贤接受了留守群臣的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
坐在就别的御座上,李贤感慨万分。
今后,大明宫这座辉煌的宫殿,只能当做大唐陪都的宫殿。
只会有极少的时间,来迎接大唐帝王的到来。
长安城,也因为失去帝都的身份,落寂了很多。
但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以及连接西部和中原大地、江南、西北的枢纽,它的地位依旧无比重要。
铁路已经从长安修建到了武威城。
李贤乘坐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前往武威。
魏元忠看着车窗外面的场景,不免心思有些恍惚。
十几年前,何曾会想过,居然会有火车这样的车出现。
按照陛下所说,现在只是科技的雏形,随着科学技术的日益发展,新鲜事物将层出不穷。
担任长安留守的柳襄笑着问道:“老魏,当年你担任凉州刺史的时候,赶路可有这般惬意”
“那时候,坐马车颠簸死,骑马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想都不敢想”
魏元忠不免赞道:“陛下,真乃神人也”
看着前方躺在锦榻上,翘着两条腿的皇帝陛下,柳襄也是感慨万千。
当年要不是陛下横空出现,自己有见机得快投效陛下,现在柳家衰败是必然的。
虽说陛下也在大力打压门阀氏族,可也给门阀氏族转型的机会。
而不是像武太后执政时那般的铁血无情。
柳家作为第一个自我瓦解的门阀氏族,除了主支权利和利益受损外,旁支过得比以往好得太多。
以往,旁支等于是围绕着主支,说得都要上缴公中。
而后由主支分配,这就使得分配不均,成为必然。
旁支脱离主支,等于分田到户多干多得。
既可以打着门阀名号,又是干多干少都是自己的。
更关键的是,祖坟和祖宗庙宇在那,所有旁支都可以自由祭拜,不像以往那样需要主支允许。
更不用担心会被逐出家族。
钱多钱少还是一回事,自由,尊严,才是最舒畅的。
对于整个河东柳氏而言,再也不用担心一旦触犯帝王利益,会被诛灭。
有了示范,其余门阀氏族的旁支就蠢蠢欲动。
到了现在,主动宣布解散家族的只有河东柳氏,但其余门阀氏族的凝聚力,已经大不如前。
分崩离析,也只是时间问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