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悦说完,就看了一圈家里走动的佣人。
“上楼吧。”
上楼看来这个惩罚,不一般,还要特意找个地点来惩罚。
他因为接了一个电话,上楼晚了一点,姜若悦就先上楼了。
他上楼,长腿步入卧室。
发现姜若悦已经换了一套隔离服了,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
姜若悦看向他:“把门关上吧。”
关上门,她就要开始实行这个惩罚了。
她自己又整理了一下,手上的一双白色手套。
贺逸不解:“惩罚,还要挑一个私密的地点”
姜若悦扬了扬唇,“当然是不一般的惩罚咯,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惩罚”
贺逸蹙了一下眉毛,什么惩罚,还搞得这么神秘
起初,他还以为是要跪榴莲。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你把外套脱掉,放到一边,过来。”
这次她可要拿出杀手锏来,让他痛得立马能从自责中走出来。
“脱衣服不要告诉我,你的惩罚是,想看美男脱衣秀”贺逸单手就解开了胸前的一排纽扣,三两下退下外套。
“才不是,少贫嘴了,等会儿有你疼的。”
贺逸退了外套走过来,姜若悦又吩咐道:“衬衣的扣子也解开。”
解开了,她等会儿才方便。
还说不是要看他脱衣秀现在都让解扣子了。
贺逸解开扣子,露出平滑的一片胸膛来。
真的好有型啊,姜若悦吞了吞口水,她怀疑这男人,现在故意色诱她。
“怎么样对这身材还满意吧”
她听说攻击男人身上的两处,男人会非常的疼,第一处,那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
至于另外一处,就是
“好了,惩罚来了。”
姜若悦的手,抚上了贺逸的胸口,揪住一处凸起,捏着旋了一圈。
“嗷”
即使是贺逸这个在疼痛方面,尤其能忍的人,喉间也忍不住溢出痛苦的一声来,英俊的五官都疼得瞬间扭曲了。
高大的身子,疼得剧烈一颤。
真的这么疼吗姜若悦讶异,松开这边,又准备去揪那边试试。
贺逸连忙按住了她的手,一张脸满是痛苦,“宝贝儿,手下留情。”
别看姜若悦一张手,纤细小巧,刚才那一揪,却让他感受到了九阴白骨爪的功力,疼得心肝都颤了。
姜若悦不高兴的撇了一下嘴:“你不是说了,绝不后悔吗现在就后悔了,言而无信。”贺逸倒抽了一口气,两片肺叶都是凉的,紧紧抓住她的手。
“宝贝儿,这跟谋杀亲夫没有区别,如实招来,哪里学来的这损招。”
他也算是明白姜若悦之前那狡猾的笑了。
刚才还记着想去揪他另一边,这是一边没揪够,赶着去揪他另一边
姜若悦不依,她知道这就是疼,但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难得看他吃瘪,她就更想逗一下了。
“哪有那么严重,揪一下就是揪谋杀亲夫了你耍赖,我不干。”
贺逸捏着她的手,霸道起来,挑眉:“这是你不干,就行的”
姜若悦不甘心的抿了抿唇瓣:“真不要脸,说了要接受惩罚的,现在就怕疼,耍赖了,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关键这人还是我的老公,说出去都好丢脸。”
贺逸摩挲着她的手指,审问起来:“先给我交代清楚,哪里学来的这损招”
姜若悦偏开了头,脸色有点红:“书上看的。”
贺逸不依不饶道,眼神里还带着审视:“什么书”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怀疑这书有问题。”
“不可能,不准污蔑我,不健康的书,我是不会看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