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就一脸的不信,没看
再说了,他又没说姜若悦看什么,她自己突然说,没看什么不健康的书。
还让他感到挺突兀。
她这行为,更像不打自招。
他本来也没往这方面想,只想的是,她这是去哪里学的,对付男人的这些招数。
“你不信”
姜若悦被他看得蛮不自在,回头就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这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说你看不健康的书,这是你自己说的。”
姜若悦凶凶的瞪了他一眼。
贺逸挑了挑浓黑的眉毛:“我想说的是,你是在哪里看的这些对付男人的书”
姜若悦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是想问这个
贺逸勾了勾唇:“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到其他方向的,做贼心虚了吧。”
姜若悦低了一下头,说她没看过什么奇怪的书,她这么大个人了,那肯定是假的。
有一次,她去找童晚的时候,发现童晚捧着一本书躲躲藏藏的在看,她好奇的凑过去,童晚就拉着她看了起来。
姜若悦被抓住了尾巴,气急道:“烦死了,你下去,我要休息了。”
竟然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贺逸没那么好打发。
“下去可以,把我衣服穿起来,谁让我脱的,谁负责穿好。”
“要我穿你就不怕被我感染”
“现在说这些,不是晚了,刚才谁把手伸过来的要感染,刚才那一下,已经致命了。”贺逸耸耸肩。
“那也不行,也许那一次没事,这次就有事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贺逸舔了舔舌尖,“我非要你穿呢”
面对贺逸强势的样子,姜若悦感觉自己被他吃定了似的。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倏然揉了揉身子,自暴自弃起来,
“好疼,浑身都酸痛得好疼,站着都好累,姜若悦就是个傻逼,总是被人骗,被人玩。”
贺逸:“”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傻逼贺逸眯了眯眼,眸里闪过震惊。
还是忍不住,“我怎么骗你了”
穿个衣服而已,怎么就上升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还上升到别人骗,被人玩,贺华忍不住想笑。
姜若悦垂着眼睫,委屈道,“我明明就是看别人心情不好,想开导一下他,最后还全是自己的错了连衣服都要我给他穿。”
不是不想给他穿,而是面对健美的身材,她感觉自己多看一眼,就会想入非非。
“穿个衣服而已,有这么难”
贺逸摇了摇头:“行了,说不过你,我亲自穿了。”
姜若悦这才挽了挽嘴角,亮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贺逸套上衣服,衣服碰到胸口那,还疼得一抽。
“好了,上床躺着休息,伤得这么重,哪来的精神”
“我吃了很多饭。”
贺逸被他的话,弄得一怔后,才明白她的意思,吃了饭,现在有精神。
“上床躺着,医生等会儿过来,看那颗牙现在能不能补。”
说到牙,姜若悦就去找来一张小圆镜,照起了缺失的那处来,惆怅道。
“要是新牙能自己长起来就好了。”
姜若悦这个要求,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小孩子掉了牙,才会自己长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