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你的意见呢我们去吗”
晏宁看上面的拍卖时间写的是明天,这样他们还有半天的准备时间。
封景渊拍了拍胸脯,他把晏宁搂在怀里亲了亲。
“去,当然去,这瑶玉花瓶,可是当年你的嫁妆。”
在说到嫁妆的时候,晏宁吃了一惊。
因为在所有的文物札记里,有关瑶玉花瓶的出处,一直说的是狐王的珍品。
“瞧把你惊的,你们御兰世家当年可是富可敌国,你陪嫁过来的嫁妆多到一火车的车皮都拉不完。”
不会吧,这么夸张
要想把一火车的车皮都拉满,光塞东西都塞不少件。
封景渊宠溺的刮了刮晏宁的鼻尖。
“我是个穷狐狸,忘跟你说了,我当时是御兰家的上门女婿。”
又是上门女婿这老狐狸是不是太抠门了,所以才想着当上门女婿的。
晏宁还想再问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宁儿,阿渊,下楼吃饭了。”
晏宁发现她一天的时间,基本上是吃吃喝喝,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有些枯燥。
自从封景渊现身后,晏宁已有些日子没去名胜古迹,墓地考古了。
她有些怀念考古的生活,有事做让她不那么乏味。
“好,三姐,我和阿渊一会儿就下去。”
晏宁本来要去开门的,结果被封景渊抱坐在他腿上,她脱不了身。
席如年跟在晏曦身后,像个小跟班似的。
“曦儿,带我去你的卧室看一眼,好不好”
席如年已缠了晏曦一路,回了晏家后,晏曦上哪,席如年就紧跟到哪。
她红了红脸,把席如年握在腰上的手给推开了。
晏喜正从楼上下来,刚巧碰上在楼道里与晏曦亲昵的席如年。
再见晏曦,晏喜心中依旧有那种莫名的悸动。
“大哥,这是宁儿的表哥。如年,这是我大哥。”
席如年把手依旧握在晏曦的腰上,他想起封景渊教他的话。
他直接对着晏喜唤起了大舅哥,这一称呼,一时让晏喜和晏曦都有些尴尬。
晏喜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与晏曦若不是兄妹该多好。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终归是现实。
“你们这是”
晏喜把心思藏了起来,他故作惊讶的问向席如年。
席如年上前对晏喜抱了抱,凑在晏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你们你们一个月后结婚”
晏喜一时觉得天眩地转,他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晏曦察觉出了晏喜的异样,她着急的上前搀扶着晏喜。
“大哥,你没事吧”
晏平稳了稳脚步,他缓过劲来,对晏曦摇了摇头。
“我没事,估计这两天心病犯了。”
晏家人都知道晏喜有心病,自出生后,他的心脏异于常人。
席如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上前搀扶晏喜。
“大舅哥,我来扶你下楼。”
席如年的小心思,晏喜又哪里看不出,他作声响任由席如年搀扶着。
刚进餐厅,饭菜香味闻得众人馋口水。
卞柔心里的疑问更多,如果只是长得相像可以说是巧合。
可是这样的菜式,这样的配料,好像只有他们卞家才有。
丁伯和他们卞家有什么关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